“顶多就是一条不要脸的丑狗！”钟澈野不知从哪里爆出来冷不丁地说一句。“以汤倪骁雪为圆心，她的腿为半径在她的脚边各种谄媚，最后成功进化成狗皮膏药！”

“哟哟哟，那也和你这种头顶鸡冠的渣渣并没有半毛钱关系。拜托你先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你又不是我的家人。”殷希夷学着顾瑾言刚才的话说。“我喜欢骁雪，就是愿意当骁雪的狗怎样？不爽？不爽憋着！”

“你……”钟澈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殷希夷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咬牙切齿。他的发型像鸡冠？“丑狗多作怪啊？”

“……”

趁着“一鸡一狗”咬架之际，顾瑾言很机制地绕来两人（划掉“人”改成“动物”）灵巧地钻到汤倪骁雪面前。指尖没礼貌地未经允许就碰上了汤倪骁雪的额前的青丝。

“有话和你说。”顾瑾言撂下一句话就转身自己先行离开了。

……

汤倪骁雪跟着他，一直走到了订婚宴背后的喷泉池旁。

只有最下排泉水汩汩地从泉眼冒出来，顾瑾言坐下，也不顾白色瓷砖上溅到的泉水沾湿他的西裤。他朝勾了勾手指，又指指自己旁边，示意汤倪骁雪坐下来。

汤倪骁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和顾瑾言保持一小段距离坐下。

“问你一个问题，你讨厌我吗？”

“讨厌。”

“我在很严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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