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你自己都说了,是因为求不得,所以才是最好的。若求得呢?你母亲都走了那么多年了,你父亲至今都没和丁惠结婚,知道为什么吗?"
"爷爷,不是你不同意吗?"说起他的父亲,赫良辰不免又想起他的母亲,心情顿时一落千丈。
"我同不同意,他才不在乎。他是觉得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东西,也不过如此,这是所有人的劣根性。"
"爷爷,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女孩吗?"赫良辰疑惑地问。"你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小子,那姑娘神清眸正,心地自然纯良。但光我喜欢没用,这是你的终生大事,你自己决定吧。不过,要想办法堵住众人悠悠之口,好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打女人的事。咳……咳……咳你好自为之吧。"
收完线,赫良辰保持原来的姿势,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这几天,他心里有说出的沉重,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了那把金手枪,还是因为她的失踪。
樱花别墅,楚华裳在家庭医生的照顾下恢复得很快。只是由于失血过多,一时之间还没办法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她的脸色虽然好了很多,却仍然很苍白。清晨的第一缕照进窗口的时候,楚华裳就已经起*了。
天气很好,今天的她仍然是一袭白裙,精致的面容没有化妆品的玷污,显得更加的清丽脱俗。楚华裳甩了甩手臂,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在渐渐恢复。想起了很久都没练那套家传的《千花剑》了,一是兴起,她跑到院子里,精心地选了一根好看的树枝,就在樱花树下一招一式地比划起来。
慕容名臣一直都有早起跑步的习惯。他刚走出房间,信步来到院子的时候,就被眼前的这一副无与伦比的美景吸引住了。樱花树下,一个身着白裙的女孩手执木剑,正在翩翩起舞。落瑛缤纷中,她的身影是如此轻盈灵动,白裙飘飘,宛若不染浊尘的仙子。慕容名臣不由得看得痴了,他竟有种想哭的感觉,心中有满满的庆幸,感动还有怜悯。他摸了摸胸口的地方,那颗心正在激烈地跳动着,思绪也从没有过地慌乱,他觉得他是心动了,从此以后,这颗在他胸膛里跳动的心将不属于他自己了。此刻,他终于懂得什么叫一眼万年。
楚华裳一转身,便看到慕容名臣站在身后,眸光迷离。她只好收了剑势,微笑着走了过来。"慕容先生,是不是吓到你了,真是抱歉。"
"没有,我只是很意外,你竟然会舞剑。"慕容名臣收敛好情绪,笑着说。"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舞蹈。"
"也没什么,这是我家的《千花剑》,小时候学过的,现在都忘得差不多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是舞蹈,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认真地学,现在仔细体会一下,还是有些杀气的。"楚华裳说着就在原地比划了两下。"如果以前认真一点,也不至于现在这么弱不禁风,随便一个人就能要我的命。"
"以后就让我来保护楚楚吧。让一个女孩子承受风雨,会让我们这些男子汉汗颜的。"慕容名臣语气淡淡地,但听得出他很认真地在表达某种情绪。"楚楚,你的伤口恐怕会留下疤痕,到时候我会找最好的医生给你去疤。"
"不用麻烦了,留下印记,我才会时时警惕,处处小心。印记它也会提醒我,要变得更强大,别人才没有伤害我的机会"。
慕容名臣的嘴巴却张开了又合上,他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其实他是想说,无论如何他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可是他也明白,现在说这些,不合适。
"慕容先生,你为何什么都没问,难道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楚华裳如水般的双眸看着慕容名臣,认真地问道。
"楚楚不也什么都没问吗?"慕容名臣笑着说。"我不用问,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不得不说,慕容名臣是善解人意的,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有不能言传的苦衷。所以他聪明地和楚华裳保持一定的距离,虽然他也很想走近她。
"我们去吃早餐吧!"慕容名臣说道。"我们可以边吃边聊,还有,以后就叫我的名字吧,叫我名臣就好。我还有些事情想要你帮忙。"
楚华裳点了点头,折腾了那么久,她也确实饿了。两个人并肩往里面走,一走到房子里面,楚华裳就忍不住想笑了。从外面看古色古香的房子,里面居然是地中海风格的装修,这两种鲜明的风格形成强烈的对比,也形成了强烈的碰撞,还有那布艺沙发,那糖果形抱枕,那水晶吊灯,无一在告诉大家,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颗孩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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