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收起阴阳怪气的调调,“行了吧你,大早上这酸不溜丢的话也说的这么顺口,这事我记心上了,等哪天我心情好,保准牵她出来溜溜。”
“有弟妹这话,五哥我就放心了。”黄了像是长辈一样拍拍她的肩膀,单单刚想甩掉,就被一直在旁边安静喝着牛奶的羽深抢了先。
“啪。”黄了的手背上出现了五道指印。
单单跳起来鼓掌,“墨墨你打得好!早料到这小子惯会了卸磨杀驴,可他这次杀驴也杀的太快了吧!”
她说完自己也愣住了,三个人沉默了几秒,笑作一团。
黄了伸出大拇指,“老墨啊,你老婆,宝贝。”
上午两节大课之间夹着半小时的大课间,很多早上起晚的同学都用这段时间解决早餐,也有很多男孩子到球场上去挥洒汗水,当然,还有很多学生珍惜每一分每一秒来谈情说爱。
大学,是我们这群吊着青春车尾的大孩子,可以肆意挥霍的最后期限。
此后,再也没有容我们如此放肆之地了。
单单轻轻落笔,把这段话记进了今天的日记里,想象着几十年后翻看日记的她,会不会被自己酸掉大牙。
“单单,你不去取周日晚上的假条了啊?”小五修着指甲问。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现在就去。”单单拿起外套往楼下走,心里盘算着现在走大路还来不来得及。
从后院到前院,走小路要比走大路近上一倍的距离,只是中途务必要翻一道矮墙,难度倒是不大,只是容易蹭一身灰,所以不是特别赶时间的话,学生们一般都不抄近路。
刚走到花园附近单单就和丁一撞上了,根据他来的方向推断,他刚是抄的小路回来的,单单故作惊讶:“哎呀!我们班长大人还带头翻墙啊?”
丁一嬉皮笑脸的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我这不是急着给你送假条吗?”
“就你会油腔滑调,不过正好,省着我还得跑一趟了。”单单伸手准备接过假条,可丁一却突然收了手,“但是我的跑腿费可不低。”
“本姑娘可是不卖丨身不卖艺的,逼丨良为丨娼的事你可别找我。”单单做作的捂住衣领,她心里明白着呢,丁一这是要求她帮忙。
丁一微微皱眉,“拉倒吧,我找您这副尊荣的当头牌,还不够我赔的呢。”
“你来求我办事,还敢损我?丫滚边去,假条本姑娘不要了。”单单转身就往回走。
丁一双手合十,紧着朝着单单拜,“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咱班的荣誉还得靠您来争呢!”
单单斜目,瞄了眼丁一手里的单子,纳闷的问道,“是十八大手抄报比赛的事吗?我不是交给你一份了吗?”
丁一瞬间化身成丁公公,毕恭毕敬的把手里的单子承到了简皇后的面前,“您这不是过了初选了嘛,复选是要来一场现场限时做一份,全程录像跟着的。”
“限时做手抄报?亏着咱们学校的学生会能想的出来。”单单对这活动只有两字,膜拜。像这种为集体争荣誉的好事,她不用考虑就会答应,“我去参加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个问题要重点和你提一下。”
“您说您说。”
“你丫以后再敢跟我嘴贫,我就把你抱女生的照片拿给你女人看!”
经过了一个月的相处,再加上单单不遗余力的牵线搭桥,丁一和小五已经牵手成功,本以为有着班长夫人坐镇在侧,日子能好过不少,可结果丁一这小子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现在和单单说话越来越贫,简直都要反了天了,必须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丁一顿了一下,往边上瞅瞅,贼笑道,“哈!我女人能不能看到是不一定了,反正你男人看到是一定的了。”
闻言,单单像播放的慢动作一样回过头,又慢慢转回来,大义凌然的说道,“丁一呀,我这也算是为班捐躯,记得给我买副贵点的棺材,要镶金边儿的。”
然后就悠悠的飘了过去,准备接受领导的洗礼。
离得不远的羽深挑唇,“原来他有女朋友了,你之前怎么不说?”
“因为你吃醋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单单装作羞怯的样子,用羽深的大手糊住了自己脸。
“哦?是吗?”羽深挑眉,“那你想不想看醋坛打翻的样子呢?”
单单从羽深的指缝中发出疑问,“哎?你要表演特技吗?”
“不算是特技,只是想表演个顶大缸而已。”
“……”单单丢掉羽深的手,不会讲笑话就不要乱讲,好冷啊。
羽深又问她,“你要参加那个比赛吗?”
单单黑线,天啊,墨墨到底在这边偷听了多久啊。
羽深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起来你不太想参加,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说,正好是这次比赛的评委我很熟呢。”
她急忙重新拉住他,“我不拿第一,为你是问!”
单单展臂扑进羽深的怀里,有裙带关系的感觉还真是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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