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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早上听李公公说,追逐黑衣人的时候,可是跟丢了。”许宗德言之凿凿,顾盼流转的巡视着周围。
男子的话无非再说,既然跟丢黑衣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去他相府,也就是暗示皇上,李公公这是对他有偏见。
“许宗德,李公公并非只去你府邸,连三皇子的府邸,慕容将军府也都去过了,这天下有那么多人可以诬赖,偏偏只在你的府邸找到,难道就只想诬赖你一人?你说你不会偷了玉玺放在你府上,但这天下有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皇上的语气并不友善,褪去那副虚弱的面容,他此刻怒气冲冲,活脱脱跟换了一个人似得。
许凉歌这时上前,微微颔首,“请容臣女插一句,也许皇上不会相信,但凉歌所做只是希望不欺瞒皇上,就在昨日偷玉玺之人夜袭皇子府……”她顿声须臾,视线游回在二人之间,“不幸被我发现,与对方僵持了片刻,并威胁臣女不能把见过他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这时李公公便带着人进府,黑衣人就逃之夭夭了。”
皇上的面容冷却下来,压抑着嗓子的瘙痒感,低哑着问,“你怎确定他就是偷玉玺之人?”
“李公公向我描述过此人,与我见的人吻合,所以我猜想对方原本想要诬赖皇子府,但因被我发现,所以才转向相府,这淮京道路繁杂,但皇子府和相府的距离却相近,我想,这便是玉玺为什么会出现在相府的原因。”许凉歌的黛眉向下像只温顺的动物,带着怯意,不敢说任何谎话。
“许凉歌,朕凭什么只听你的只言片语,就要相信你?”皇上危险的盯着她,好若只要她说错什么,就会将她吞入腹中。
她没有与对方硬碰硬,还是那副无法拒绝的柔顺姿态,女子轻声轻语的说道:“只因为凉歌不会撒谎,只因为皇上是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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