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摆手,“她只有打麻将‘听而不胡’的时候,才着急。”
大师又拿来粉碎机,开始粉碎三七,盖子没有盖紧,三七粉飘的到处都是。
苏娟赶紧过来收集,“哎呀,这很贵的!”
大师把现场丢给苏娟,又去煮药,继续笑米米的跟苏夏闲聊,“那是你男朋友吧?他一定急坏了。”
“他应该是着急的,不过我不清楚。我最近一直躲着他呢,若是让他看见我还是一跛一跛的,估计他又想不开了。”
“那是谁更急呢?哦。忘了你爸爸!”
“他只有拉不到生意的时候,才着急。”
“那是你老师喽?”
“他只有我成绩退步的时候,才着急。”
大师终于不笑了,她静静的看着苏夏,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觉得这么聊天挺有意思吗?
苏夏想了想,的确很无聊,于是自嘲的笑,“哈哈,是井司柏!他特别关心我的伤势!每天问我不下几十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
大师揭开盖子,闻了闻药香,“嗯。那他还真是好同志。”
“才不是。他是关心他什么时候能坐回位子上。因为站着睡觉实在是太痛苦了。哈哈——他那个人真的很奇葩!”
大师终于不想理她了,简直跟不上她活波友爱的节奏。不过大师还是很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听她自己跟自己聊天,也觉得世界很美好。
“大师大师。我以后也要向你这样,救死扶伤。拿着针可以名正言顺的到处扎人!是不是很过瘾?”
“……”大师汗颜。
“大师大师。中医药很难学吗?听说这个很玄妙,学好了可以预测未来。看相啊,占卜啊……就是一看见,就知道你有病。是吧?”
“……”大师想,如果活波是一种病,倒是一看便知。
“大师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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