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玲拉住准备离开的莫七七,深呼了一口气,道:“算了,跟你说爷说不清。我问你一件事情,如果有一个人很奇怪,怪到不可思议,甚至还威胁到你的生命,该怎么办?”
“恩......如果真得有这一种人的话,先摸清他的来历,再伺机而动。唉,你今天怎么了,讲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走了,再不走就要迟到了,别玩了你们班的老巫婆。”
“恩。”夏沫玲失魂的跟着莫七七离开。
莫七七看了她一眼,不语。有些东西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她不能掺和进去,因为那是夏沫玲的事情,她只能在旁边说几句。
当夏沫玲站在座位旁的时候,一愣。她看了眼苏昕亚,然后对自己说伺机而动,不能被看出任何的破绽。
僵硬的拿开椅子,坐了下去。谨慎的看着旁边依旧怡然自得的苏昕亚。
夜如墨,黑得掩盖住了所有的星星,夏日微凉的风吹过,带着的是一股清爽和冷意。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夏沫玲,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伺机而动,什么时候动真是个难事。
高处,她看见苏昕亚牵着亚熙往外走,他们亲昵的样子仿佛真得像一对父子,苏昕亚对着亚熙的微笑,动作甚至神情完全不一样。是多么的与众不同,那是一种发自真心的*溺和关心。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扬起的是一股羡慕之情,第一次她那么想看清一个人,想知道他的全部。
夏沫玲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往苏昕亚的房间走去,一个人的秘密在他的房间内会一览无遗。
第一次进苏昕亚的房间,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这没有过多的装饰,甚至看上去有点朴素,没有男生该有的手办,没有那些幼稚的小玩意,这房间不大。但是却看上去很空旷,很大。
夏沫玲少一根筋,并不代表她傻。
只有一种人会让自己的房间内如此的简单,那就是不打算长久居住在此的人。
夏沫玲的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震惊的,她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慌张的开始打开唯一的抽屉,里面没有很多东西,只有一封信。
这封信她记得,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忘记。这是当初她代替母亲寄得信,她打开信封,只看见满目的字体和一张照片。
你好,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我写这封信酝酿了很久,阿惠她脾气很犟,所以当初我怎么劝也劝不住,才是她那么命苦。当时,我打算去参加阿惠的葬礼的,可是因为工作抽不出身来,我还记得你回来的时候,阿惠一直打电话在我耳边嚷道。我的女儿沫玲没有多大本事,闹事的功底大得不行,所以希望你包容一下。不知道你父亲生活得怎么样?我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当初我见证了一次悲剧,我不希望再一次看见。
这封信的字数不多,也就两百左右,可是为什么带着淡淡的凄苦呢?她看得依旧疑惑得很,尤其是最后一句。
想到信封内的那张照片,夏沫玲将照片慢慢的拿了出来,只见她惊讶的睁大着双眼,不可意思的盯着照片,嚷嚷道:“怎么可能?”
“沫铃。”苏昕亚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
夏沫玲浑身一愣,照片掉在了地上,她惊恐的后退,喊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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