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丽想是伸手过被子那边去清芳腿上拧了一把,引得清芳干脆挑开被子伸出脚作势要踢她的脚。她忙闪,一下将脚伸进了肖民腿上,肖民只得分开腿,把她的一只腿夹进去。
桃丽向他不自然的笑笑,把另一只脚也露出被子,和清芳那只脚蹭来蹭去的打着架耍。
她轻摆着说清芳:“你不想听我也不想说,正好。。。。。。”
清芳忙做出笑:“听,听,你说吧,我不再插嘴还不中?”
桃丽这才又说:“那媒人见人家递碗我不接,一连声说不吃不吃,她就给我使眼色,一边说那老婆子,不吃你就别递了,人家都是知道礼数的人,会好意思吃;又说我你去吧,你去院里和他说说话,你们年轻人在一起有啥说,省得和俺没啥说。”
“我知道那人就在院里傻站着;就出来——原来见过一面,话也没说一句,没啥印象,嘿嘿嘿——想着出来随便说几句话,看看是个啥样。。。。。。”
清芳就指着羞她:“咦,好意思说人家不会说话,你这样像去*人家似的。。。。。。好好好,我不说你说吧,肖民你看看,为了听她说,看她把我欺负的,愣我一眼瞪我一眼的。。。。。。”
桃丽就卖弄道:“那当然,你要是说说你的事,我宁愿也让你愣我一眼瞪我一眼的。”
清芳笑迷吃答:“好好好,怨咱想听,赶紧说。”
肖民暗暗在想:这场景和在芬香家时一样;只是自从那次后,他觉得没脸再见芬香;一直躲着她;她一定是觉得他肯定去了部队能干好,才舍身给了他;哪里知道他其实是一堆狗屎;他真的是一堆狗屎吗?
也许真是,因为他的手在微微颤着,老想伸过去握住清芳的脚。。。。。。结果却是这只手悄悄握住桃丽的脚,轻轻的揉。
桃丽看他一眼,又看看清芳,说:“你。。。。。。把俺袜子脱了吧,箍得难受。”
清芳就把另只脚也伸出来,给他脱。剥玉米一样,包衣剥去,白白的三只玉米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姣光,还在那里动来动去,直让他担心蹭破了会流出嫩嫩的汁液。
那一只深深地藏着,好像是要保存那种暖暖的温度。
肖民看看清芳,说:“不冷?”然后一手展开清芳的被角,将三只脚都盖进去,然后试着将手放到里面那只脚上。它好像愣了一下,然后猫一样安静下来。
清芳催桃丽:“你说呗。”
桃丽意思着说:“我说,你是啥想法?他低着头像怕看我似的,却又殴着眼死死地看,一扭身偷偷地拉住我衣裳就往后面走,我说你干啥,他吭吭哧哧说去屋里说;我也怕给媒人看见他拉我,就跟他厮跟着去了;谁知一进屋门,他就憋红着脸说,啥时候过门?都老大不小了。。。。。。到时这就是咱的屋;我扭头看看,四角里都挂着蛛网;一张破*,一个破桌子;我就说,好呀,即使你这样说,我也给你说说,等过了年寻个好日子把婚定了,然后,屋子的墙里墙外都粉一遍,屋里再做几件家具,你看着像啥。。。。。。”
清芳就用手指捣着她说:“避重就轻,不老实;这就完了?”
桃丽哏哏哏笑笑,说:“那你说还有啥?”
说着她的手却偷偷地将肖民的脚往一个地方引,然后似有所指的说:“他还敢咋我?还敢摸我?”格嘀嘀地笑。笑着还瞥肖民。
清芳讥笑她:“那谁知道,谁知道你说实话了没有;我看着你脸咋恁红。”
桃丽抬手将灯拉灭,嗔道:“看见红了没有?”
清芳不绕道:“看不见也能听出那口气有点不自然。”
桃丽尴尬地笑笑,清清嗓子小声说:“原本就是捏着鼻子。。。。。。他一那样,你不知那心里刻烦的。。。。。。”
清芳格嘀嘀笑着问:“到底咋样了?”
黑糊糊中,肖民看见她爬到了清芳耳朵上,耳语道:“他做这。。。。。。”似乎是伸只手去清芳被窝里比划了一下。另只手却拿着肖民的脚去模仿。她的那只脚还在他的裆里去寻掩门,脚趾有目的地搜索者,要找出东西来。
然后她说:“就这样,你说。。。。。。”
显然,那人将她拉到屋里后,就去摸她的要害。有可能还拉着她的手,要她去他的要害处,给他致命几下子。
清芳笑得上不来气,说:“这该死的,你没骂他?”
桃丽再次小下声,附耳对她说:“我不防。。。。。。他一猛地,麻痹还老准哩,抠得我生疼,不由就弯下腰去护,挖他的手。。。。。。谁知他宁肯叫挖也不过去,还顺势从后面抱住。。。。。。”
那家伙一定是忍不住了,就那样紧紧抠着她前面,在后面干耸了耸。。。。。。
桃丽苦笑着说:“细想想也没啥。。。。。。就是不知咋啦,觉得他恁生,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她一边说一边好像是要再实践一下,熟悉一下,脚趾在他的帮助下,将那弄出来,很轻柔的揉动。
肖民憋着气不敢喘,心说:这眼看就到那人的节口上了。
他再也把不住,那原本轻轻放在清芳脚上的手,慌乱的动起来。
清芳迟顿一会儿,也舞动起趾头和他互动。为了掩饰这小动作,她故意说:“反正早是你愿意了,迟早逃不脱,咯咯咯咯。”
桃丽卖弄道:“那也得装装腔做做势,要不然他将来还不把咱不做不当。”
“对,就得这样,头一回没说句话就把咱撂了,还嫌弃咱呢,这一回倒想得美,还没说出个子卯寅丑哩,就做那死样;你咋不好好骂骂他;让他知道知道咱厉害,咯咯咯咯,哎对了,去打几个荷包蛋咱一人吃一个,算是慰劳慰劳你。”
桃丽说:“这还差不多,知道心疼人。”
肖民忙说:“我不吃。”
桃丽就揶揄他:“不吃白不吃,吃了是白吃;我说了这么大时候都累了,你俩听了这么大时候能不累?咯咯咯。”笑着拉着灯下*出去了。
清芳也忙说:“真是。。。。。。俺吃着你看着,俺好意思?”
等桃丽出去,清芳身子往前倾倾,小声说:“我想问你一个事。”
肖民听她这么说,也忙头往前去去:“啥事?”
清芳一时又说不出,装着笑笑,思摸一会儿突然拐个弯说:“像俺爹那事,你也知道了,要是大队里知道,会不会批判他?”
肖民吃惊道:“谁知道了?我没给一个人说呀。”
她忙说:“不是谁知道了;我是打个比方;那有事没事?我就怕恁俩在屋里说,不小心谁在外面听到了,有事没事?”
他安慰她说:“应该没事;你想,要是有事,原来就戴上帽子了;这证明没人知道;没人知道咱可以不承认,是不是。”
她还是不放心说:“那我也怕的吃不住;去年马死的时候,我就老怕拉起簿箩篮动弹,再把他的老事翻出来,那咱还能吃得住?”
肖民想想说:“我听说了;可队里没一个人说怨老伯呀;再说这都过去快一年了,你还怕啥?”
她无奈地说:“你不知道,当时把俺爹也吓得不轻。。。。。。还给大队写了材料啥的。。。。。。”
肖民便替她松口气说:“你这越说越没事了;写了材料,要是有事跟着就有事了,没事就彻底没事了。”
“那写的材料,按着手印哩。。。。。。”
肖民给她保证道:“你放心吧,保准早丢没影了。”
“你是说只要丢了就没事了?”
肖民坚定道:“那肯定;材料没了还有啥证据?就像俺俩说的话,就算谁真偷听到了,老伯死不承认,我也去证明就没那事,是编瞎话说哩,他能咋着?”为了讨好她,他破口骂道:“这些王八蛋除了会想法儿摆置老百姓,球本事没有;这都是为国家打仗,不得到褒奖就罢了,还得藏着掖着,不敢让人知道,算啥世道。”
她苦笑着说:“当官就是摆置老百姓的,咱有啥法儿?除非你啥时当上队长,对大家好点,大家也就这点盼头了。”
细想想,还真只有盼个好官来领导自己这条道了。肖民就趁势给她说自己的理想,他说这个制度应该是很好的,都是那些瞎水平的混蛋把事搞糟了。只能怪他们笨,怪他们榆木脑袋不开窍,咬住屎橛子打滴溜。
说着说着,就连肖民自己也直怀疑自己不是在说理想,而是在取悦她似的。
他心说:我说的是心里话呀,咋会觉得没有底气?是因为遇不到机会?
那好吧,一旦遇到机会,一定要兑现承诺。不信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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