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得意的说:“你看,咱来她这耍不用拘束,只要别让她知道咱俩好就行了。”
肖民装着说:“那咋不让她看出呀。”
她嘿嘿嘿笑道:“你对我啥样也对她啥样,她不是就看不出了?就算到时她影影觉出,也不能说只咱俩好,咯咯咯咯。”
说着干着,那小雀只剩几个没拔毛了,桃丽就说:“你杀吧,剩下的我弄。”
小雀太小,用菜刀不好杀,桃丽笑道:“咦,别割住手了,你去问她要把剪刀。”
肖民过来问清芳要剪刀,清芳正在喂孩子,抱着孩子在屋里转悠。她小声说:“在抽屉里。”
肖民轻轻拉开抽屉,拿了剪刀过来,这回顺手多了。
桃丽拿着小雀很认真地拔毛,说:“你看这毛,不好弄。”
肖民看着说:“把腿掰开嘛,弄仔细点。”
她吭哧着说:“这都硬了。。。。。。我掰着,你快来弄,笨死了,唉吆,疼。”
这时清芳笑嘻嘻进来,说:“弄住哪儿了?”
桃丽装着恨道:“我让他捏毛,他捏住我手指头了,手恁重,捏得我生疼。”
清芳格嘀嘀笑笑:“快完了,我就不粘手了。”说着去坐到煤火台上看他俩。笑道:“记得小时候,俺爹逮个小雀,就搁煤火上烧烧让我吃,那时觉着吃着真香。”
桃丽说她:“这回只怕有一大碗,叫你好好吃吃,记记人家肖民的好。”
肖民笑道:“就是这太小了,要是和鸡子一样大,你看好不好。”
她俩便咯咯咯笑:“那也吃得不想吃了,啥都是越少越好。”
说着肖民杀完小雀,桃丽赶紧倒点热水让他洗好。洗好小雀放碗里,真是一大碗。
“够咱仨吃一顿。”桃丽笑嘻嘻说:“可该吃回肉。”
肖民拾掇好地下,桃丽也把盆刷干净了。
肖民就问:“咋做哩?”
桃丽笑道:“搁锅里一煮,下点粉条,再下点白菜,这你甭管,只等着吃吧。”
清芳也说:“早着呢,甭慌,水热了,让我先洗洗脚,今儿个这脚到现在还是冰的。”
她说着看看肖民,好像是为了他才洗脚的。事实上她也真有这心意:不让他看看他认为很美的东西,她心里就会遗憾。
桃丽说:“那怪好,我也洗洗,我反正也不走了。”说着也坐到煤火台上。那煤火台只能坐俩人,桃丽就说肖民:“你把墩儿拿过来,坐煤火前面,也烤烤手。”
清芳就乜着肖民笑道:“按说咱俩得下去,让肖民坐上面,忙了镇大时候。”
桃丽便搂住她,故意轻轻晃着说:“我没忙?轻贱。”
清芳笑迷吃道:“那你说的是,我该下去。”
肖民忙把墩儿搬到煤火前面,说:“这里还暖和哩。”
清芳就说桃丽:“你松开吧,你下去把盆拿来。”
桃丽看看肖民:“肖民去拿了。”
肖民把盆递给桃丽。清芳笑道:“我看你不下去,咋洗哩。”
桃丽只得下来,故意说:“唉,咱就是伺候人的命。”
清芳撇着嘴说:“老会轻摆,我就没伺候过你?看起来这人都是没良心的。”
桃丽往盆里舀瓢热水,再舀点凉水,手去试试热度,对肖民说:“你不知道,那天是干的啥,也忘了,有点累;吃晚饭时她在街上游转,说,快吃吃来替替我吧;我来一抱,她就不想接手了;迟会儿去端来一盆水,让我洗;我说把孩子放下,她就说算了,坐*上我给你洗;我想着也中,抱会孩子也划算,就得意洋洋的享受了享受;就这,算是落住亏欠了。”
清芳咯咯咯直笑:“她怕落个没良心,好,咱也享受享受。”就伸着脚给桃丽。
桃丽把她靴脱掉,再脱掉袜子,一手端着,扭着看:“人长得好,脚也长的这么好,恨死人了。”一手装着狠打却轻落,啪一声,又去拧一下,这才按进水盆里。
清芳就张致道:“哎吆哎吆,烧死了;不愿意就算了,又是打又是拧又是烫的。”
桃丽也不理她,去脱那只脚。咯咯咯笑道:“烫烫吃了算了,再咋说比猪脚好看。”
桃丽脱了靴,端着脚却不脱袜子,皱着鼻子说:“臭死了。”
清芳就将脚翘起来,装着要伸她鼻子跟前:“你好好闻闻,看哪儿有臭气儿。”
桃丽忙躲开:“好好好,不臭不臭;不臭你抱住啃啃。”格嘀嘀笑着对肖民说:“这人难缠死了,我一会儿还得做汤,不想挨她的臭脚,你给她洗吧。”
肖民正偷偷看那脚,洁白的肤色在灯光下显得白希。那几个趾头好像隐隐泛着红。他巴不得去给她洗呢。
桃丽一说,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弄得他脸一下红了,尴尬地嘿嘿嘿笑。
桃丽就扭着脸说他:“啥主贵的东西,不就是臭脚,你当是占啥便宜?来呗,省得她捏哩撇哩,嫌我这啦哪啦,甭说就是做给你看的,她想占你的便宜倒是真的。”还给他使了个眼色。
清芳笑着骂她:“你这死鬼,懒死你哩,人家肖民就恁听你的。。。。。。反正我就是不洗,就叫你洗。”
肖民站起身装着自然的笑道:“算了算了,既是占便宜哩,多占点,给你洗洗也给她洗洗,来。”就过去接住清芳的脚,脱掉袜子,放水盆里。
桃丽偷偷在后面打下肖民的屁股,撇着嘴说清芳:“看这多美,占住便宜了,也不说烫了。”
清芳咯咯咯笑着,说:“你就没人家肖民好;咯咯咯,你轻点,我怕痒。”
桃丽小声嘟囔着说:“你不就是想痒。”格嘀嘀笑起来。
清芳却没听见她说的啥。因为她正看着肖民的手。那手很轻柔的搓着她的脚趾。仿佛用力一大,那脚趾就给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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