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便起哄大笑,硬要把没说出来的那啥笑得大家心知肚明。
美若也不起腔,轻声慢调说:“你们这些死鬼,就不会说些斯文的话,那嘴都和茅缸沿儿一样。。。。。。都抿住听人家说吧,俗话说看景不如听景,听听就像去了一样,还不费气力,多好。”
大嘴小声道:“女人就光想好事,挺着不费气力擎光美啦,美死你哩。”
大嘴身边的几个人笑得哏哏叫,美若显然没听到,在那边嚷道:“咯咂的啥?”
肖民忙对着美若说:“没事,可能它随即就跑了,没带回家,它变不成蝎子。。。。。。逮了一会儿蝎子。。。咦咦咦,看看,大家一搅合,把螃蟹也说成蝎子了。。。。。。算了算了,管它是蝎子还是螃蟹,咱不说它了,咱开始上山。。。。。。”
这时候肖民眼光一扫,看见枝儿嫂子就坐在美若身后的一块石头上,给美若挡着半拉身子,脸却露出来向着他。只见她满脸微微晕红,暗藏娇羞,又怔怔看着他,好像真把他的瞎编听成真的了。
可就在昨晚,他俩还拼力地扭在一起,四股纠缠,全身紧贴,恨不得粘在一起不再分开。为不是分别的分别大动干戈,把被子都忽闪得快要飘起来了。。。。。。
她差不多是把喉咙粘在一起,然后再分开一线小缝,把声音挤出来说:“使劲。。。。。。使劲。。。。。。”那阵势似乎她比他使得劲更多。她说:“别一去日个兔。。。。。。寻不着了。。。。。。”
他忙向她保证:“有空就来。。。。。。”
细想想,人挺奇怪的:没干那事时,想干那事,干过之后,就会有“不过如此”的感觉,甚至觉得自己很丑陋,很不该;可等疲怠过去,生理需求又兴,又是另一种感想,为自己有个女人暗暗自豪。。。。。。
他就不动声色悄悄向枝儿嫂子眨眨眼,想让她明白:他这样瞎喷胡论,不过是要让她知道,他可以轻松就把人们蒙住,他不再是昨天那个遇个事就吓得嘴打嚅嚅的嫩货了;或许,他更想让她知道的是:他其实从来就没怕过,只是装作害怕去她那里暂避了一下,那她就更知道他的心意是啥了。。。。。。
他大咧咧说:“那山看起来也没多高,真往上上,就觉得老也上不去。。。。。。反正也没路,能上就直着上,不能上就绕着上。。。。。。也不知费了多长时间,总算上到山顶,里面衣服也溻透了。。。。。。腿也是疼的,不过也值,那边有棵柿子树,树上还挂着好些柿子。。。。。。这可有啥玩了,上去摘吧;系溜软,摘了一二十个,下来就着馍好吃一顿。。。。。。真甜。”
老不正经提醒道:“只管瞎玩,车子丢了看你咋回来,赶紧去看看车子嘛。”
肖民也想赶紧结束,忙说:“是呀,再说山上有风,汗一吹落,冷哇哇的,就下来了。”
有人忙问:“车子丢没?”
大嘴小声说:“慢慢擎说了,慌啥?几天没干活,老想干?”
肖民咽口唾沫,慢慢说:“那下山比上山还得小心哩,是不是?”
有经验的人忙说:“那可不是,不小心还会坐个滑车。。。。。。说不定一时刹不住车,还打几个滚,翻几个跟头。”
大嘴忙插嘴道:“就和牛滚坡似的,你可得小心,你那皮可没牛那皮结实;就是牛恁结实,弄不好也送到汤锅里了。”
肖民继续说道:“别的不说,那山上有的石头,那嶙峋的形状,沧桑的色泽;还有有的树,曲扭八拐,状如龙蛇盘卷,看着真美,真想弄回来做个景,就是弄不动。。。。。。弄不了只好大看一会儿,欣赏欣赏。。。。。。这一路下来比上时还费的时间长,都没注意太阳啥时下山了;到山下一猛觉着天可黑了;这下慌了,赶紧跑着去寻车子。。。。。。”
美若就说:“不会有那赖人吧,人家车子锁得好好的,可敢搬走了?”
大嘴故意拗道:“咋不敢搬走?啥不敢弄走?不信你黑老出来试试,说不定连你也丢了,你想着这世上都是好人?”
大家就看着美若哈哈大笑。
美若就撇着嘴说:“放你那嗤驴子拐弯屁,谁老胆大。”
肖民忙笑着说:“听不听了?别吵别吵;好人赖人。。。。。。他也没啥标准;不能说不搬车子就是好人,搬了车子就是赖人,也有可能他老想有辆车子,见野外放辆车子,他还当是无主哩,是不是?”
美若惊讶道:“真的给搬走了?”
肖民心说:还如何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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