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话声即使压到最低,也会有嗡嗡的感觉。要不然,她就会悄悄对他说:咱不是老好嘛,看个这还能不让你看?
她是知道年轻人都有那种好奇的。她自己原来就有:想看看异性的部件到底啥样。那其实没有明确的目的,就是满足一下好奇心。
肖民和个牛犊一样,自然也有这种隐秘的好奇。她想起前晚,他甚至偷偷去摸她那一片。可几天的忙活,浑身都出了汗。那儿也肯定很脏,会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她怕让他嫌弃。
今晚,她特的在灶房里偷偷洗了洗,洗的干净净的。她就慢慢把裤子褪了。
好一阵,不见肖民有动静。她听听*上的呼噜声,觉得很安全,就把头也钻进被窝。
可肖民像睡着了,手背还那样挨着穗头,一动不动。
或许他真的很累得慌,只想赶紧睡。或许他觉得这种玩法,有点对不起人。她就在心里说:你这傻瓜,又不是真的,有啥对不起他,装正经。
肖民想的和她不同:这女人是个鬼精灵,知道出不了事,就糊弄他一下,让他觉得她和他真是相好;是相好就啥也甭说,擎给她干活了;他要是趁势顺着杆子往上爬,她肯定会用动作告诉他,不敢动,动出声*上的人就知道了;那样,不但是狗咬尿泡,还落得他好像很色痞似的;岂不给她牵着鼻子走。
果然,他一决定装睡着,枝儿嫂子就不动了。在那儿轻轻地摸摸辞辞。也不知又想装啥样。
枝儿嫂子这时有点睡不着,刚才那一场弄得她火起来了,却没了柴添。让她现在心里还冒着烟。直想吹吹风让那灰烬再红红。
不过她也知道,这小嫩货不是那猿野蛋,会做出抑制不住的事。再说在这场合下,也来真不了。就是撒个欢,偷偷乐乐,想起这事好笑。
要不然,好像心里有点劲没下去,在她身上来回油走,串得她的筋乱颤,睡不着觉。她就悄悄伸手过去,摸住他的那东西,心里咯咯咯笑道:硬的像把刀了,你倒能装。
她心里笑着说:我就把他的裤子掩门解开,拉出来,看他咋样。
先在心里对他说:你装睡就装睡吧,装得像点,只当啥事没有;那你不是不敢说我这样弄你了。
其实她倒希望,是自己装着睡着,他这样弄她。那样明天遇住空就悄悄逗他说:晚上做了个梦,梦见。。。。。。
这家伙明天不知会不会这样逗她,悄悄说些那装腔话,兴许更有趣呢。
为了保险起见,她先悄悄动动,将那鼓堆肉更挨近他的手。
肖民只坚持一会儿,就伸开手把手心贴上去了。
她这才大了胆,伸手过去,悄悄解开掩门,去里面拨了拨,把它引出来。一下的,就觉得他浑身都僵硬了。憋着气不敢出。
她连忙停住手装睡。心里说:咋办呢咋办呢?
还好他憋着气不动。她就装着睡梦中伸伸懒腰,和他再挨近点。心说:他要动,咱就装着睡;随他偷摸好了。然后到明天寻个机会悄悄对他说:我一睡着啥都不知道了,谁给我抱走都不知道,真的,不诳你,你可别给谁说,让人家知道。给他打个圆场,吃个定心丸。
可肖民没按她想的走,硬装着是睡着了,一动也不动。只有那东西已藏不住,在那儿一挣一挣,想快要淹死的人,胡乱往上窜,要把头窜出水面。
她心里怨道:这傻瓜,还真有耐性,愣是能装;难受,你也动动;真睡着了?
她就轻轻去捏捏他的胸,瞪眼看着他,见他眼真没动。她心说:真睡着也好,咱也睡吧。就去那下面又捏几下,静下心要睡了。
心想着:要是能有空,试着问问他,看他到底是装得,还是真睡着了。
可延明一睁开眼,忙得和拧麻花似的,啥都不记得了。房子一前晌眼看着就铺好了瓦,捂住了脊。到后晌连架上的墙都泥抹好了,只剩下面一人高的墙了。
吃晚饭时,枝儿嫂子的堂哥说:“明天也用不了这么多人,俺俩再来一天,你只留俩人在这招呼着就行;这也劳累了几天啦,让人家回去歇歇吧。”
那些人一听,这个说有事,那个说总算完了。甚至有人出主意:“你两口招呼着就行,不省个人吃饭?”
肖民也笑道:“这都忙得不知过了多少天了,地里啥样了?”
枝儿嫂子的堂兄就笑:“能啥样?秫杆还在地里晒着,正拉着粪哩;才四五天呀,你当多少天了?”
枝儿嫂子忙说:“肖民呀,你再来一天吧,慌着去跟上拉粪?”
其他人也帮腔:“真是,那气儿怪好闻?”
说得肖民忙说好好好。
几个人就笑道:“这不妥了?还能不了底?走走走,回去歇歇。”一嗡子都要走。
枝儿嫂子就看着肖民问:“你也慌着走?”
一小子打哈哈道:“乖得儿,你给他还有啥想头?”
枝儿嫂子轻贱着打那人肩膀一下:“咋啦?不敢?你哥还不说哩,叫你说?”然后才正经道:“都和你那兔子一样,吃了饭赶紧窜;不是人家肖民天天晚上在这和泥。。。。。。”
小子就侉道:“光和泥?没干别的?你早说,谁不在这是憨子;肖民也是个独吞货,你也不言一声,走走走,还没便宜占够?”推着肖民走。
枝儿嫂子就接着轻贱道:“那当然,我还有好话没和肖民说呢。”
那小子哈哈哈笑道:“啥球好话,哄死人不朝命,走走走。”
肖民便忙趁势说:“今儿晚不用和泥,我明早就来了。”
枝儿嫂子跟在后面送着,嘟囔道:“你这死鬼,只管窜你的,你拉人家干啥;那你早点来啊。。。。。。”
出来大门走离了,那小子就说:“这些女人精着哩,用着你,亲热得和不出五服一样,随咋说她都没事;用不着你,你敢给她开句过头的玩笑,她都愣一眼瞪一眼的,心里说你下流。”
肖民笑道:“你甭说和她说过啥下流的话,让人家怼抢了。”
小子说:“她要怼抢过我,我来给她干蛋!我是说这些女人眼皮子薄着哩,用着你是一个样,用不着你又是一个样,你听她轻白!”
肖民就说:“我觉得她不是那样。”
小子嘿嘿嘿笑着说:“不信;不信你问问她,看她舍不舍得让你睡一回。”
肖民便嚷道:“你这货,给人家干点活就没安好心呀;怼抢死你哩。”
那小子哈哈笑起来:“那不是没啥玩,说着玩嘛。”
<!--div class="center mgt12"><a href="x" class="fb fred"></a></div-->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