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心理,那些人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管他妈嫁给谁哩。
队长也常常考虑这个事:难道这生产队已走到头了?咋觉着它正在一点点的垮塌?有了它就要变成废墟的恐慌?
当然,他更多的是安慰自己:不可能,那些只会涮他的人也好,对他当面笑着背后骂着的人也好,还有那些老实得掉渣的人也好,他们能干啥呢?离开这生产队,他们只怕要回到旧社会了,饿死不饿死都是个事哩。
再说,这么凶的事业,干不了一千年,咋着也得干一百年,是不是?谁敢调笑咱,谁还敢调笑这事业?他不想活了!那家伙,数不清的军队、枪、炮,都在那儿干啥?别说一个半个人是蚂蚁,就算有百万千万人,那也都是蚂蚁,咕咕咚一顿就成灰了。
只是他妈的这些都不为他撑腰,他也有自己也是蚂蚁的伤感。他还得脓着自己的腰,才能在这个蚂蚁窝里混下去。因此细想想:这蚂蚁窝塌不塌,关他蛋事。它要塌,他也挡不住;它不塌,他这小角色,随咋扑腾,它照样纹丝不动。
所以,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瞎话,连自己都哄不住;还要去哄别人吗?谁还信呀。只怕你在上面说一句,人家在下面都骂一百句啦。有那功夫,还不如去关心关心自己的鸭子,那倒实在哪。
想起来这事,怪蹊跷哩:那时候和清芳开演时,还咚咚锵咚咚锵的,紧急风能闹腾好一阵。那速度那力度,折腾的鸡毛乱飞。她都骂他是驴:你这该死的,和个驴一样,把人家都弄烂了。
咋好好的竟成了一条软鞭?他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是尝了尝鲜,心里就对那些老货起了烦厌?
可清芳正和新女婿黏糊。那家伙请了婚假,结了婚成天在家专门干那事。又正值过年,连清芳都不出来上工,只顾着在家美哩。那是不弄大肚子不罢休的架势呀。
他心里酸酸的:还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哩,不是咱给你领领路,先排练排练,你能知道那戏有多少掏头?
他对那家伙好恨好嫉妒呀:说是叫啥?叫大安?呸,还大安哩,嘿嘿嘿,殊不知那头箩面咱已吃了,你王八蛋吃的是二箩面;还稀罕的和宝贝一样,活该你犯贱。
最他妈的气人的是:他竟有婚假,国家还发着工资让他弄这事,真他妈没有天理了;想去试试那东西到底是有真毛病还是假毛病,都瞅不住空,这不是急人嘛。
不过,嘿嘿嘿,他到底大安不了多少天,等他假期一到,就得滚蛋;到那时,哼哼,看你小浪婆儿还装不装;不知道你那心里啥弯弯?嘴上不说,心里却只嫌美得时候小,只嫌招数少。。。。。。啥出奇的招数都不嫌丑,只管挺着可劲让人摆置。。。。。。
他都能感出:虽然她嘴上对他嫌这嫌那的,心里却在偷偷地乐;那偶尔忍不住的吭哧声,就是想撒欢儿,又怕他知道她事实上喜欢他那样卖力的证据。
他心里骂道:小浪婆儿,装得和真的不知道啥似的,娇娇气气;哼,当我是傻货;不知道老子睡得女人多了去;闭上眼都知道你心里咋想;你不就是想装得金贵点,好让咱多费点事儿,拿你当朵花小心呵护;呸,让咱也太下吃本儿了,只差没把你敬着。。。。。。
要说,那也没啥丢人的;不是说要想活享受,须下死功夫嘛。随是咋做,那都在黑暗里,没人知道;她敢出去说吗?或许,这正是黄花闺女和媳妇的区别,细细想想,还真有意思。
要是一上身就咕咕咚咚一顿把憨气力费完,那也太简单。和去干活似的。磨磨辞辞,耍些把戏儿。。。。。。哎呀,这他妈还是灵药,它犯醒了,乖得儿,想顶烂裤子。
这极有可能是真的:那根筋,开始对 嫩女 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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