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芳就在心里悄悄想:费得是他的气力,咱挺着情享受啦,还怕他,才怪呢;不用死他个孙子,他就不知道姑奶奶姓啥叫啥;嘿嘿嘿,用不用,都是十年老,用坏了就再换一个;费鞋费袜子,都是费,费男人也是费;怕嫁不出去?
呸,世上两条腿蛤蟆少两条腿男人多的是呢,总有个不在乎这,咱就挑这样的;反正那也没印没痕的,大不了还有铁嘴硬舌咬住就没这事这一招呢。
到了晚上,她等她爹吃过饭,就说:“你去吧,我把门上住。”跟着她爹来到门边,一待她爹出门,就呼啦啦拴了门。
却偷偷立在门后,听着她爹走远,再悄悄拉开门,回屋里等着。
其实,清芳并不是那种贪心不足的人,只不过一时做了这事,还不知咋应付好。又给那老死鬼缠得没法,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走。
原来没这事时,隔三差五的,她会叫桃丽来耍*,两个人疙囔囔说得晚了。她就不让桃丽走,留下和她睡。
那桃丽是个宝贝货。睡觉时总要搂住她,有时还会哏哏哏笑着揉揉她的幂幂,说:我要是个男人,你看美不美?睡个镇美的人。
人家喜欢她的美,她有啥说的呢。干脆也笑着和桃丽闹闹:你其实也很美的,看你那撅得多高,发面馍一样,叫我也揉揉。
她知道桃丽是真心喜欢她的娇俏,老是说她这儿也长得好看那儿也长得好看。有时还会不防的去脸上亲她一下。说:不知咋越看你越觉得和你亲。
清芳都怀疑:要是自己是个男的,桃丽一准就把自己交给她了。
她当然也觉得自己和桃丽是最要好的。隔几天睡邀一起说说话,心情很好。
即便现在有了这事,她也小心的安排桃丽来耍一回,毕竟她和桃丽的情意比这有更温馨的地方。
渐渐地,她悟出:桃丽还是个挡箭牌呢,可以用这挡挡那死鬼。
因为起初的恐慌过去后,心里已踏实下来。清芳暗暗忖着:那死鬼可能是在装着死婆子吓假神;或许根本就没事,他压根就是借此来占便宜,欺负人的。
有了这猜测,心里便恼恼的。总想着得弄个清楚,不能人家把咱买了,咱还傻乎乎给人家数钱。可这咋样才能弄清呢?总不能去大队里问问,那不是傻二姐吗。
刚吃过饭的街上,还有人说话。渐渐地人声消失。然后,会有不可知的人踩出一串慌慌脚步声,消失在不可知的地方,很快又寂静了。很有可能,这脚步声也是去一个隐秘的地方,那地方也有一件隐秘的事在等着呢。只有夜不慌不忙,优雅的迈着它的脚步,无声的无意的走向悄密的深处。
终于啥声音都没有了。
她心说:反正已给他得手,没有挽救透了,慢慢的从他嘴里套话吧,贼不打三年自招,不信他恁贼;就算他没这歪路,说的都是真的;也不能就对他感激,对他有好颜色;至少他对咱没怀好心。诚心就是以此来睡咱的。
嘻嘻嘻,他不是想糟蹋咱?是他自己寻上门来;王八蛋,不把你龟孙好好踢踏踢踏,都对不起你一片孬心,嘿嘿嘿。
大门轻轻一响,她连忙把灯拉灭。这挨刀的保准踮着脚走路,都没听见脚步声。要是他正走着,天一下亮了,亮出他那缩头踮脚,一路贼眼溜溜的样子,那才滑稽呢,不笑死人才怪,哏儿哏儿哏儿哏儿。
屋门悄悄开了。桌子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便闭着眼想象着他像贼一样摸着进来。进来屋,她睡这头,有桌子挡着,只能先看见那头。她就把光嫩嫩的脚露着,脚趾在那儿玩着花样动。
她心说:这骚乎货,保准早急得裤子顶起多高;想着这是来占便宜,那心里美得哏哏笑;哼哼哼哼,咱看谁笑,看谁是便宜谁是亏;急死你哩,不急得你跪着磕头,咱不算有本事。
她听见小心地搭上门搭儿声音。接下来好一会儿立着不动没动静,一定是瞪大了眼看那脚。
她悄悄抬起头越过桌子面,看见他立在那儿好像是要适应一下屋里的黑暗。却又一只手捏着裆里那玩意儿,在轻轻挫揉,要给它打气的架势。
她就在心里骂道:王八蛋,你当是稀罕你那恶心人货?呸,撂煤火眼里烧了。
他在那儿预热了一会儿,然后轻轻走到*边,压着声说:“乖得儿,可睡了?”再次压低声音弯下腰色色的说:“脱光了等着我?”
她差点笑出声:等着你舔呢。将一只脚蜷回来从被子一边里伸出来,一下蹬到他脸上,心说:想美就给姑奶奶舔脚。
他正两手去解裤子皮带,不防的给照头蹬了一下,差点仰倒。忙用两手抓住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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