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解道:“那咋骂?别骂的惹出麻烦。”
叫驴就嘿嘿笑着给媳妇说了说计策。还教她咋骂。
女人恬着脸说:“你这死鬼,净出点馊主意。”
过了几天,叫驴逮住个机会。两口子回去拿家伙下地,故意出来晚了。见大家都走出去多远,那队长还站在挂钟的树下,好像在等他俩。叫驴走到队长跟前说:“你不去?”
队长说:“我有点事,办完再去。”
叫驴就叫后面跟着的媳妇:“伙计,来来来,我给你说,咱队长叔说,想ri你哩。”
队长不防他突然说出这话,一下愣住了,一时窘得脸干红,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哪里想到人家是有准备的。
那媳妇早磨练的厚皮塞脸,听了这话也不脸红,故作大惊小怪的说道:“看你说的是啥话,队长叔会那样说我?说这话的都是那没吃粮食,吃草泡料长大的,少人教没人管的,赖得吃屎喝尿;这样的人按到锅里煮煮,再捞出来剁成块,炒炒熬熬,也不解恨,只恨不得成天搁油锅里炸,炸得黄焦卤脆的;端出来让大家一顿叨了;这样的人,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坐车摔死,连走路也会栽个半身不遂;蚊子咬一口,就叫他生个碗大的疮,成天流那花红糊涂,流的他吃饭都恶心,活活饿死。。。。。。”
队长如嘴里噙了个刚从火上拿下来的枣儿,烫的他呜呜啦啦说不成句:“没没没。。。。。。真没说。。。。。。”
那叫驴却在一边背着脸,向他鬼眉子饹馇眼的,又撇嘴又歪脸。
那女人又说:“就是,队长叔会说那话,那都不是人说的;要么是上辈子就是畜生,要么是下辈子要变畜生,反正是白来人世一趟,人皮还没披稳哩;说不定到黑老就变成了畜生,到处窜着吃屎;谁家没儿媳妇?那样说儿媳妇,叫人家把他挂到树梢上,成天骂死他,骂的他流血流脓,晒成干皮,干在那树梢上,鹰叨老鸦撕;咱队长叔会是那人?队长叔多好啦;敢是那人,对住脸叫人吐他一脸唾沫,走过去叫人捣断他脊梁骨;骂得他全身害疔疮,流脓生蛆,前心烂到后背,抵脑肿的和四升篮一样大,压得他走不动路;手脚都烂掉,只剩个秃割截,碗也不会端,筷子也不会拿,像猪狗一样趴地上吃饭;你这不要脸货,咱队长叔是那人?净说些打磨锅敲锅锤儿话。”说完,扭摆着,一掉屁股一掉屁股走了。
剩下叫驴侧着脸,用手挡住他媳妇去的那边脸,对着队长小声嘿嘿笑道:“我r,比骂我还狠,骂得你血糊淋拉的;那脸和驴球摔了摔一样;这球女人,也不怕把人骂成王八。”
队长这才反应过来,张开大嘴,把叫驴娘提了提名,挂了挂号,戴了戴烂草帽。骂道:“我ri你娘,你咋不和你娘说?”
叫驴哏哏笑道:“你没听说媳妇打着婆子的底儿?给俺娘说俺娘才厉害哩,她能把咱变成弟儿俩。”说着仰起脖子笑着走了。
这事一传开,笑得大家哏天呱地的。几个小伙就逮个机会,把队长拉到一边,说:“我r,这没日住人家,听说叫人家日了日?说说,叫咱几个听听。”
那队长只是呲牙咧嘴的,像吃了一嘴棘棘。哭笑不得。
这个说:“说呗,说说也让咱学学,隔两天就骂你一次,你早是欠,不骂你心里不舒服。”
那个说:“说不说?不说,大队那三件子伺候。”
“把驴那刑罚给你搁上。”
队长只得说:“我r他娘,遇上个这孩子。”
几个人哈哈大笑:“把你骂哭了没?”
“哭没哭不知道,保准窘得直想认给人家当干儿子。”
“哈哈哈哈。。。。。。你要真认给她,我保证她不骂你。”
队长一边骂娘一边说:“看你们几个王八蛋笑得美哩,再笑就把嘴笑得竖起来了。”
大嘴就说:“你真不算人。”
其他人也跟说:“不算人,不就是来充数哩?”
大嘴嘿嘿笑着说:“来充数你也多少学点人的样儿,不能还是畜生样儿就钻进人群里;人家那指头捣到你这猪肉脸上都不屈;叫我说得挖点屎扔你那嘴里。”
说得几个人笑得后仰得差点栽倒。
队长一个人怎能抵住恁多张嘴,只得认输:“ri你娘,恁都这样欺负恁叔,也不怕天打雷劈。”
这事给大家饭后说笑了好些日子,那些才子就以此总结了四个尴尬:队长给叫驴谝,日狗叫人见,耍鸭子被发现,老公公在儿媳妇面前漏了蛋。果然这四件事,都是尴尬的能把抵脑扎进裤裆的事。
从此队长再不去轻贱呵呵的和叫驴媳妇说笑话了。这两口子在屋里笑得那叫一个痛快。叫驴媳妇笑着说:“我当时看着他那脸和臭破鞋摔了摔一样,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叫驴说:“你可不敢笑,一笑他知道咱俩商量着骂他啦。”
他媳妇就哏哏道:“那你娘该叫他提名挂号啦。”
他佯装怒道:“你这破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月亮地儿里啦。”
女人就撒野道:“他骂骂怕啥,又不是真的,咯咯咯。”
男人骂道:“你这破货,越说越不着调,想挨哩是不是。”
女人就调眉眨眼说:“破也是你弄破的,没让别人沾过边儿;恁破,你不是照样舔?罚你给舔舔。”大张开腿,亮给他。
叫驴看看那红艳艳的东西,想起一个笑话,就笑着说:“好,我把你吹起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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