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想起这些就在心里嘟哝:这是耍啥威风?人家不是成天像个龟孙子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弄这就威风,威风人家那鸭子!耍啥二球,啥意思?草泥马驴比,你吓唬谁?老子都是给吓大的!
虽然说他心里也知道:就算那是吓唬人,至少不会算他在内。可那心里不舒服呀。他要是不干队长,不也是平头老百姓一个?这事咋想咋觉着不美气。妈个比,不把人当人。该搞的事不搞,净他妈在一旁瞎费力气。
或许正是因为这些心理的不美气,队长才和常副支书联成了帮。一心巴望着能把五风支书推下台。草他妈就是这,有能耐你嚣张一辈子。没能耐越快滚越好。滚得远远的。不信那位子成了铁券,埋他家里了。
当然,心里不管对五风支书啥劲,毕竟受人家管着哩。队长脸面上还是对人家恭恭敬敬,随说啥,都是好好好。
这队长一职,就算没啥利益,也有不小权力哩。二百口人种的粮食他都管着。二百口人挣得家当他都当家。那几十个不得不成天在地里出力流汗的人,也都得听他的。
那些小伙子虽是常编排着骂他,也都是看着他的脸,见他高兴,才敢稍加放肆。要是他正心情不好,那些王八羔子精着哩,保准不说没眼色的话。
凭队长良心说,他也对得起这个队。当初接手时,人们饿得都勒着裤带。一脸的黄菜叶色。
几年的出力流汗过来,那些一岭一瓦的地,硬咬着牙都平整了。该打的井也打了。谁家粮食罐里不是满满的。省着俭着,每年甚至有不少节余,再不用担心会没啥吃。
那些男人们都开始发胖起来,粗骨碌碌的。那些女人们也水灵了,脸都滋润润的。看着直让他动心。
自从和美若有了一腿,那滋味还真美,爽滑滑,滋溜溜。
美若那身子,柔软软铺贴贴,真能搁得住扑腾。好像越扑腾越瓷实,越揉越劲道。
特别是弄到惶急处,美若倒比他更急切,压着声唧唧的叫。竟像只母老虎,直想翻起身把他吃了。
幸亏她只是吃了他的一部分......就那,已让他魂都飞上天了。天,明明是她在吃,却让他感觉,比自己吃一碗肉捞面都美,都受用。心里那个舒服呀,一直从抵脑盖透到屁股沟。透得风溜溜。
他再也想不到美若还好这一手,还会这一手,把他弄得都美透气儿了。
只是他一时得意,好像露出了不合适的表情。让她产生了误会。
她就说:“你敢出去胡说,以后再不让你来了。”
他忙赌咒发誓。女人还不信,只管纠缠。还说是他要也那样回报回报,她才信呢。
那一下激得他没法,也只得回报她了。
这女人原来早就准备着要他去沾手,只怕黑老睡着觉,都在摆着姿势悄声叫他呢。只怪他耳朵不长没听到。他只是稍加挑逗还没想到玩真的,人家就实打实的脱了裤子,把那亮出来了。
那家伙可真他妈吸人,一时间就能让人头晕目眩,好似要死似的,不得不临死来个三扑棱。
却又作怪,三扑棱后,不但没死,好像活得更滋润了。
或许这事真像人家说的:是能上瘾的。一旦上了瘾,就再也戒不掉。
反正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成了老主顾。不怕你瘾气大,就怕你没胆量。
有胆,随你咋弹挣咋撒欢都行,只要你有气力。
而且她还会把自己的男人哄住,不出麻烦。真是自在。
既是这么便宜的事,不占才是傻货呢。
就是到底不是自己的,没那么方便,得趁人家的时间,趁人家得空儿。有时来劲了,又挤不住空儿,干急猴拧。
这才真叫他牙疼。他就偷偷想着:那何不再弄一个?哪怕咱也给她那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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