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也动了心,急切的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和你好,都不知道该咋亲你,想亲你的每一处。。。。。。”
啊,太激动了,要崩溃了,不管了,天塌地陷都行。
她切切的对着他耳朵说:“来吧,随你,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可他依然显得笨拙,只凭着轰起的蛮劲不停地冲撞,像一个刚上战场的新兵,完全靠着激情和英勇在冲锋陷阵。很快就扑倒在地,壮烈就义了。
已来不及去想,这其实是要避其锋芒迂回作战才会把旗帜插上高峰的。
可她只是有点意犹未尽,并不懊恼,心里还喜欢欢的:这是他的第一次,当然是这样;小傻瓜,姐会教你的,咯咯咯,把所有的武艺都教给你,咯咯咯。
他柔声的问:“还疼不疼?”她心疼地说:“你太快了,有点疼。。。。。”
不管是他真的啥都不知道,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有啥情况,那都让她心疼他。
她在心里说:值得,算上啥都值得。
她突然想起个枝嫂子说的笑话,说是:一个没了男人的女人,艰难度日;一天,一直卖给她柴禾的小伙子又来给她送柴;她正有病,起不来;就求小伙子给她担担水;小伙子立刻去担了水,还把水缸担得满满的;谁知,从此,那小伙像摊上了事甩不开,不来给她送柴,也要萦记着来给她担水,顺便还给她干着干那的;一天两天,一月半年,一年到头都不间断;女人感激呀,心说:连口水都没给人家喝,甚至都没问过人家的情况,咋谢谢人家哩,不谢这心里过意不去呀;可有啥能拿不出手呢?好像没有;心说干脆。。。。。。
就问小伙娶媳妇了没有;小伙说家穷娶不起;她又问想媳妇不想;小伙红着脸说想;她就狠下心对小伙说,你到屋里来,我给你说个事;原想舍上身让小伙尝尝滋味,也不亏人家出了恁多力;没想到小伙老实的不知咋干哩;好不容易引得上了路,那小伙只一下,掂起裤子就跑,头都不回,急慌慌的样子,像犯了大罪;跑多远后碰见个人;那人看他那着急样,也吃一惊,还当是出了啥大事,连忙问咋啦咋啦?
小伙吓得脸都是白的,结结巴巴说,不好了不好了,我给人家戳了个窟窿。那可不得了哩。
她心里不是笑肖民有那么愚,是笑他还真有点那笨劲儿。
就逗他说:“叫你慢点,你偏要恁快,弄得人家里头好疼哩。”
他一下紧张起来急道:“那咋办呀。”
她悄悄说:“你亲亲我就没事了。”
他就亲她的手心,亲她的指尖儿。给人亲爱是那么的舒服,舒服的发晕,以至恍惚之间,她像听见河水说:来,来我这儿,我让你们柔情似我。
等到心里平静下来,她也会想想这事对不对。应该说肖民这人,即便她不和他这样,她若真的怀孕,求求他,他也会和她一起去医院,顶那个惹事的,以不让她孤独面对医生的冷嘲热讽。
不管咋说,有个这样英俊的小伙子厮跟着,就连医生也会谅解。她心里也会不那么悲哀。
既是如此,为何非要走到这一步呢?她吓了一跳。
因为她心里隐隐在说:当青春如风一般飘去,拿什么祭奠它?我的青春!
他是她青春的祭品?不不不,他是她青春里的一抹明媚才对。那注定要消失的一抹明媚,能让它灿烂点就让它灿烂点。
月亮悄悄地消失在河的西头,在夜色里留下它的誓言:它会越来越早的出现在夜空,并一天天的圆满;把最明亮的月光照在月满之夜的大地上。那是她和大地千年不变的约定。
可人,就是她圆缺之间的一会儿。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切成灰。
不管是苦痛哀悲,还是欢乐喜悦都是时间的尘埃。不喜欢的事要做,喜欢的事更要做。这才不会觉得人生是痛苦的,憋屈的。
就像枝嫂子说:球,啥大不了的事,就那一揸长,给它个去处,它就没影了。
<!--div class="center mgt12"><a href="x" class="fb fred"></a></div-->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