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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达景轩猛的坐了起来,拉起拉起一个男奴的领口,厉色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那个男奴虽然体型彪悍,但在主子凌迟一般的目光下还是忍不住有些瑟瑟发抖。
“线人来报告,说,说,赤亲皇子的那个*奴小小产了!”男奴说道。
“小产了?怎么会?”谙达景轩有些失神,他只不过是想要谙达墨哲明白女人不过是讨好男人的工具,让他适应安梁国的奴隶制度,让他融入这个国家,却从来没有想让他失去自己的孩子。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那个孩子可是赤亲皇子的?是不是那个女人在大华国的别的男人的?”
谙达景轩对韩依依的事不能说百分百都清楚,但一多半还是了解的,虽然冷夜回来并没有详细的跟他报告,但从别人那收集的情报来看也算是了解个七七八八了。
“司马太医说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了,而且,是个成型的男婴!”男奴轻声说道。
“咣!”谙达景轩将手里的茶杯丢了出去,在坚硬的大理石上瞬间摔了个粉碎。
男奴稍稍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唾沫,还是鼓起勇气将事情一次都禀告完,“赤亲皇子已经将那个女奴安排在了内室,并将管教嬷嬷杖毙,还上书给皇帝,说,说!”
“快说,再磕巴就把你拉出去砍了!”谙达景轩黑着脸吼道。
“说他自荐不是治国的料,不配领受赤亲皇子的尊荣,自请扁为庶民,且进退与他的妻子同伴,生死相随!”
“生死相随?”谙达景轩听着这四个字有一瞬间的恍惚,多少年前,曾经有个女奴也曾这样跟他说过这四个字,但他出征一趟回来,她竟成为了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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