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依依觉得后面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隔着她的腰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的伸出后手摸了一下。
刘寂然没料到依依会下咸猪手,身子猛的往后退去了些,柔软的小手握上的触感,差点让他失控。
罪魁祸首在将隔着她的东西推远些后,挪了挪身子,在刘寂然的胸口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呼呼大睡。
可怜的刘寂然只好像个虾米般,让下身远离韩依依的魔爪前提下,还得护着依依别掉下去,并提供坚实的胸膛给她免费依靠。
终于到了柳府,刘寂然抱着依依下马时,依依醒了,她含糊的说了声再见,就由惜玉搀扶着回房了。
刘寂然看着那个走路都有些不稳的小女人,轻轻的说了声,“真是磨人的小妖精,看来我是得赶快娶你过门了。”要不这天天亢奋又不得纾解,再不举了,转身和初九骑马回柳府了。
韩依依刚走进大门拐了个弯,就推开了惜玉的搀扶,整个人马上变的神采奕奕起来,刚才睡的稀里糊涂的人仿佛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一般,她扒在门口,偷偷的看着刘寂然走远,才拍拍胸口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小声的自言自语道,“老天啊,我真的不是故意去摸他的那里的,原谅我吧,我真的是个纯洁的好孩子啊!”
惜玉好奇的盯着自家小姐看,这是又演的哪一出啊?不解的挠挠头。
韩依依看着惜玉盯着自己,以为自己猥琐的行为被他发现了,恼羞成怒的踮着脚使劲的指了一下惜玉的额头,“看毛啊看?你家小姐要饿死了,赶紧去厨房给我端好吃好喝的去。”
“哦,知道了!”惜玉捂住额头小跑的去了,他其实早就发现了,他家小姐的脑袋构造跟寻常人不同,今天又证实了一遍。
依依使劲的扭了扭小腰,从迷迷糊糊摸到那什么开始,她就已经醒了,没办法,那个场合太尴尬了,自己只好继续装睡,这单着腰垫了半道,腰没断都已经是好事了啊!
柳府的大门又被小厮关上后,从不远处走出一个黑衣人,他在柳府的门口处站了一会,马上又消失了踪影。
公主府内,华丽的珠帘后,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在从一个白皙俊秀的男人嘴中衔过一颗剥了皮的葡萄,脚下另一个美貌的男人不重不轻的给她按摩着赤裸的小脚。
听完黑衣人的禀报后,女子嘴角勾起一弯笑容,“刘寂然吗?连名字都这么好听,我们会很快见面的。”说完又倾身从身边的男人嘴里衔过一颗葡萄,但这次没有急着吃下,而是含着男人温润的嘴唇系云起来。
刘寂然回府后,正赶上刘县令在家,他马上将想娶依依的事又提了起来,并恳请爹爹和娘亲应允。
其实韩依依,刘县令还是满意的,虽然柳家和刘家结亲,是有些高攀了,但好在韩依依从小聪慧异常,小小年纪就懂得经商,重要的是然儿与她青梅竹马,做了柳家的大夫君,又有娘子的偏爱,日子该是很好的。
只是,玉娘不大满意韩依依的家世,认为一个乡村野妇,没有资格当她余家的儿媳妇,大哥和二哥也是不屑与这样的小门小户做亲家的。
刘寂然看爹爹一会皱眉,一会摇头的,心慌不定,他紧走两步来到刘县令身前,撩袍跪下,情真意切的说道,“爹爹,您就成全了然儿吧,然儿保证成了亲也不会荒废学业的,下次科举一定能考上,给爹爹争光的。”说着弯腰扣了下去。
“嗨,儿啊,快起来,”说着刘县令将刘寂然扶了起来,“不是为父不成全你啊,你也知道,我在余家排行最尾,就是爹爹这个芝麻官都是你舅舅给安排的,家里的大事向来都要经你母亲同意的。”
“那母亲的意思?”刘寂然追问道,他知道自己在余家几个孩子中向来都是最不得娘亲喜欢的,读书不行,又没有做高官的爹爹。
“这样吧,我再书写一封,也帮你多说说情,柳家大公子这次又在殿试上崭露头角,过些日子上头就该派他个官职了,娶他的亲妹妹,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了,你的心愿我还不了解啊,向来你母亲也是疼爱你的,看在咱们爷两的份上,怎么也该同意了你的婚事。”刘县令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心里有些刺痛,他不得宠,连带着儿子在家中也不得宠,现在连自己的唯一的儿子的婚事,自己都做不了主。
自从去京城的书信送了出去,刘寂然天天盼着回信,一有些风吹草动,立刻叫初九前去门口查看,是否是有信件送来。
十天后,京城方向终于有了回应,居然是娘亲余玉娘亲自前来,带来的却是一个惊天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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