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门开了,侍女又端来了一碗甜粥,旁边还配了一碗肉糜,阁熙乖乖的就着玄雨的手喝完了粥。
一阵浓郁的中药味从外殿一路飘到了寝室,阁熙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直皱眉。从小最怕的就是喝药了,每次喝药都很是费劲,每次都是喝一半吐一半,小可怜吸了吸鼻子,看着他,他把药送到她嘴边,她躲闪,把头扭向了另一边,玄雨的手再跟到那边,阁熙又把小脑袋转了回来。如此三番五次,玄雨没了耐心,喝了一口汤药,含在嘴里,对着她惊讶张来的唇,亲了上去。阁熙脑袋里顿时轰的一声就炸开了,那苦涩的药汁就在彼此的唇齿间流淌交换。被迫开启的嘴唇和强行探进的舌头纠缠着。药水是什么味道阁熙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感到脸上烫的吓人,比刚才发热时的温度还烫,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阁熙使劲推他,挣扎,可他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挣扎的急了,玄雨死死按住了她的手,将她扣入怀中。两三口下去,玄雨呼吸越来越沉重。真想现在就要了她,念在她还生着病,玄雨强忍下了体内的浴火,直到汤药见了底,玄雨才依依不舍松开了她,看到她眼神发直,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眼睛动了动,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尖叫。
“啊...啊...啊...”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养心殿上空安宁的夜色。他,他,他怎么能这样,旁边还有人呢,并且...并且他还深了舌头...
“嘘..."修长的食指轻压在她的朱唇上。
阁熙的尖叫戛然而止,沉默许久。
玄雨看着她扬了扬眉毛,眼中全是笑意和满足,压在她唇上的食指缓缓收回,改用大拇指轻轻的拭去她嘴角残留的药汁。
“你这般尖叫,是打算让整个宫中都来参观我们的闺房之乐吗?”薄唇轻启,他笑得一脸的温柔。
闻言,原本就滚烫的双颊更似着火了一般,阁熙磨了磨牙,瞪着他。
“为何瞪着朕?”他一脸的戏谑。
阁熙鼓起腮帮子,继续蹬他。玄雨失笑,躺下,将她拥入怀中。
“睡吧,这几日先住在养心殿吧,等病好些了再回去。”
阁熙在他怀中瞪得眼睛都疼了也不见他有所反映,不知何时也一同沉睡了过去。
阁熙这一病就是半个月,头一周在养心殿里住着,玄雨每天一下了早朝就留在寝殿里陪着她,还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些书,很是有趣,他批阅奏折时,阁熙就窝在*榻上看书,看到有趣之处便与他讲,养心殿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每日有玄雨陪着水月和水秀可是松了一口气,阁熙讨厌极了那些苦的要命的中药,每次哄她喝药都要费一番功夫,现在每天有玄雨盯着她喝药,恩威并施着,虽是不情愿可也是喝了。
一周后阁熙刚能下*了就急着回揽月阁了。回了揽月阁这一周里说是养病,可阁熙的耳朵也没闲着,整个宫里都是她的闲话,说她夜夜宿在养心殿不合规矩。更有大臣上奏折说阁熙是红颜祸水,结果奏折被缘封不动的打了回去,玄雨发了脾气下令要整顿风气,再有嚼舌根的直接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不用禀报。这样一来这流言才算是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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