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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之前,木桑和叶笙坐在机场的咖啡厅里,叶笙的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白瓷咖啡。
是卡布奇诺。
曾经唐淮南最喜欢的咖啡,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侍者已经拿着她报出卡布奇诺和拿铁的单子走远。
木桑坐在对面,眼神沉沉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一张俊脸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你不喜欢拿铁吗?”叶笙右手的大拇指轻轻地扣了一下食指,很细微,可是与她生活了两年的木桑不可能没有发现。
那个动作,代表着她开始出现了慌乱的情绪。
“阿笙,我记得你不喜欢卡布奇诺的。”莫名冷下去的气温和语调,让叶笙闭了闭眼睛,睁开的时候,看向木桑的眼睛冷清温淡,带着淡淡的疏离和自嘲。
“木桑,有些事情,你不能也这样逼着我。”
一句话,激怒了木桑多年来隐忍的暴戾。
“叶笙。”
语调上升几度,生气了。
“木桑我知道,你不要生气了,有些事情,我需要慢慢的回忆,然后再一点点的杀死,你知道吗,这就叫死灰复燃之后的垂死挣扎,我知道这种绝望,你觉得我还会让自己重新来过一次吗?”
一双眸子,淡的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眉宇间的冷清却显得她此时冰冷无温。
木桑知道,叶笙她自己在逼自己。而原因,他应该心里很清楚,亦或是她心里最清楚。
“阿笙,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走到这一步,唐淮南的心思你不可能不知道,但你这样逼自己好吗?”
我的心很疼。
“木桑,你听到景浛逃离水城的时候,当时是什么心理?”
叶笙没有回答木桑的问题,也没有看他,端起侍者刚刚端上来的那杯卡布奇诺,轻轻地抿了一小口,有点烫。
忘记了,咖啡刚刚上来。
听到景浛逃离水城,木桑涌上心头其实并不是着急和担心,而是萧寒睿那个混蛋。就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景浛从医院逃离,他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担心她的安危,或许潜意识里,他已经把景浛的安危交给了萧寒睿,而他自己也相信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何种境况,萧寒睿定会护景浛安全。
原来,萧寒睿已经成了他信任的人。
那唐淮南是不是......
木桑没敢往下想,看向对面的叶笙,只见她伸出手,将桌子上的小糖块一块一块的放进冒着热气的咖啡里,放了好多,好像是玩上瘾的孩童,乐此不疲。
“阿笙,很甜了。”
“我知道啊,总觉得过得太苦了,放点糖中和一下嘛。”
毕竟,真正的反击才开始呢。
唐宅,唐淮南看着眼前眉眼间带着一层薄博怒意的女子苦涩的扯了扯唇,那双好看的唇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叶笙,我觉得我自己是魔怔了。”才会将自己搞的这般狼狈不堪。
唐淮南离开了,叶笙一个人坐在唐宅客厅的沙发上,从厨房还隐隐飘出一丝葱花香,想必庄妈在过油吧,闻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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