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张小脸空洞，但不知埋藏了多少情绪，让陆相宜看得心疼。

于是饭席间陆相宜一个劲儿给相思夹菜，直到陆相思碗里再也装不下。

饭后，陆相思便被陆相宜拉上了楼。

在学校忙碌一天的陆鹤均正要上楼时却被陆老太叫住，“鹤均，到我房里来一趟。”

陆鹤均默不作声，心里也知道母亲的用意。

书房内，陆老太望着书桌前的照片愣愣出神。

陆鹤均在桌前坐下，望着陆老太爬满沟壑的脸闷不做声。

“妈，相思毕竟是您孙女，您不该这样对她。”许久，陆鹤均打破沉默。

陆老太回神，一层伤痛布满她的灰眸，“难道你忘了吗？如果不是她，萧然就不会...”

回忆是一把尖锐的刀，一刀一刀凌迟着陆老太脆弱的心脏，同时也让陆鹤均苦不堪言。

“我没忘，也忘不了。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十五年，已经够了，我想萧然泉下有知也不愿意我们活得如此痛苦。”

陆鹤均脑海中闪过妻子萧然温暖的笑，忽然间陆相思那种渴望亲情的眼神也一度让他窒息，这手心手背无法割断的还是血脉。

“是啊，十五年了，可她就不应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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