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满墙的诗词,我问小透:“何贵是个怎样的人呢?”
“唉”小透先叹了口气,“表少爷也是时运不济,明明满腹才华,大考的时候却怎么也考不中,连考三年,每回都是名落孙山,一时心灰意冷,再也不参加大考,就来这里管管帐,真是屈才啊。这还不算,有人给他说亲,他却怎么也不肯答应,发誓这一辈子要一个人过,把姑奶奶都快气死了。”
听到这,我的八卦心思就又冒了上来:“是有看中的人啦?”
“没有,我看是因为大考没中,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了吧。”
“是吗?”
这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我和小透一边聊着一边往前走。
到了前面,饭菜摆的整整齐齐,那三个人都在默默坐着。
见我进来,何草的母亲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也不知你喜欢吃什么,我各样都做了一些,你尝尝,看好吃不好吃。”
望着桌上几样精致的小菜,看着何草母亲操劳过度与年龄不相符的皱纹,我不由说道:“看着就不错。”
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豆角放在嘴里,连声说:“不错不错,好吃好吃。”
看他们都一个个垂手而立,我放下筷子惊异到:“你们怎么都不吃啊?”
“我们哪能跟你一起吃啊?等你吃过了,我们在吃。”
“这是什么话?我吃着,你们看着,这情形那什么。。。。。你们这样,我也没法吃啊,你们也坐下来一起吃,这样才尽兴啊”
我伸手拉了何草的母亲。又回头喊何贵和小透小林。
他们四人算是别别扭扭的坐下来。
我说:“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几个人,就先把那主仆贵贱放在一边,等有外人了,我们该怎么样再怎么样好了。来来,赶快吃吧,姑姑做的真的挺好吃的。
四个人就都局促不安的吃起来。
我给这个夹点菜,给那个夹点菜,一顿饭终于吃完了。
何草的母亲收拾好了残肴,眼里有着点点泪光望着我说:“我真没想到你今天能叫我一声姑姑,以前是我不好。我对不住你。”
“算了,以前的事别提了,我都忘了。”
“你大人有大量,我谢谢你了。”
我是真忘了好不好,我暗自说
再三的说了些感恩的话何草的母亲终于走了。
耳根终于清静了,我转过身想要和小透说话,只见小透和小林在嘀嘀咕咕不知说些什么。又看何贵,何贵也正看向我,眼睛明亮亮的像有什么话要说。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问道。
“谢谢你能原谅我的母亲,以前是我母亲做得对不起你。”
“不要再提了。”我眉头皱了一下,可别送走了何草的母亲,他再啰嗦个没完。
幸好他没再说下去。场面一下冷了下来。我们都没话说。
我想了想说:“你去休息一会吧,店面我看着”
可能何贵也觉得尴尬,随口哦了一声往后面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无聊的翻看着何贵写的诗。
诗里写尽了郁郁不得志的情感,原来诗是文人情感宣泄的地方。
正如有人喜欢吸烟,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唱歌,有人喜欢跳舞,不管爱好什么,都是太寂寞,太无聊。
翻看何贵的诗,我不得不承认,真是才华横溢。
一朵小小的仙人掌花也被他写得美丽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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