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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城外,华丽的马车里面,两个当世绝美的男子优雅的盘膝而坐,目光均落在晶莹温润的白玉棋盘之上。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棋盘上面却无一子落下。
康棣呵呵的干笑了一声道:“师弟为何迟迟不落子呢?”
云琪修长的手指撵着墨玉色的棋子,嘴角微微一翘道:“琪今日想奕棋的人没来,所以不想下了,扫了师兄的幸,真是对不住?”
康棣自嘲的笑了一声道:“唉,本国太子确实于前几日遇刺,如今已抛去一切政务,在东宫养病呢?具体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酒楼的食客与南城门的守卫说,当晚从进酒楼,到南城门康平一直抱着一个脚部受伤的女子,至于长相,倒是没人看见过,不知道是不是卓梦。”
云琪在听到脚部受伤的女子时,心里不由得一紧。抬眼看着康棣声音平和温柔的道:“今晚我就宿在城外,回去转告康平,我只有三天时间,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就不用多说了。师兄不用在我这里虚耗时间了,速去转达为上。免的师弟后悔,觉的不值了。”
云琪这么温柔的,和气的道出事关整个大梁一半多人民生死攸关的事件他只给三天的时间。
看似客气礼貌,仁至义尽,可实则预谋已久,落井下石,威逼利诱。
不惜将一个国家的人民推入深渊,只为赢得筹码,换取一个女人的自由,还真是红颜祸水,只是这个女人还什么都不知道!
康棣眯了眯能够摄人心破的眼眸,道:“千千万生灵涂炭,师弟不会忍心的!”
说完优雅的转身,掀起车帘,轻轻一跃,跳上了自己雪白的骏马上面。没有丝毫停留,留给南越使者们白色骏马上面一片白衣晃动的背影。绝尘而去。
马车内,喜怒从不不形于表面的云琪,少有的一脸怒容的隔着车帘,盯着康棣离去的方向。
许久,才隔着帘子对帘外的严风吩咐道:“今日不进城,就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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