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镯子,原是一对的,新朝立,你外祖家是拥立旧主的朝臣,男者皆诛杀,女子为官奴,娘亲的侍婢婉儿,为成全我与你父亲,自愿替我入宫为奴,如今要还活着,也该和为娘一样的年岁了,她送我出府时,我送与她一只,若你入宫能与她相见,望你们能相认,若不能,只当是个念想,”母亲哭道,“这深宫夺去我幼时金兰姐妹,如今又要去我的女儿,上天真是不公啊!”
我扑入母亲的怀中,“娘亲,毓儿不在,你要照顾好身体,冯妈玉珊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娘亲不要因毓儿伤心坏了身子。”
母亲点头,只叫着“女儿!”泪如雨下。
夜深,母亲亲自送了我回房,玉珊同我躺在榻上,望着纱幔,良久无言,“小姐,今日孟将军同你说了些什么?可会来提亲吗”
“玉珊,日后只当没有这回事罢。对谁也不要再提,入宫生死未定,日后谁又能说的好呢,以后好好照顾悥儿与母亲,我交代了母亲,过些年给你谋划一个好人家,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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