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客气的说着,这媒婆打什么主意,她心里七七八八的能猜一个大概,但是她心里还拿不定主意。
都说低头娶媳妇,高门嫁女儿,自己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小女儿朵也是自己和她爹捧在手心里娇惯着养活大的。
那家小子虽然不错,家底也丰厚,但是那凶巴巴不好相处的婆婆却是让她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媒婆见苏氏虽然嘴上待自己客客气气的,可就是不给自己个准信儿,收了打量的心开始苦口婆心的拉着苏氏的手劝道:“老姐姐诶,俺也知道你心里在担心个什么,可是这闺女以后是和自己相公过一辈子的,可不是和那公婆过一辈子的,你那担心俺看就是白搭。”
不带苏氏接话,林冬不乐意了,嘴巴一瘪,说道:“俺觉得话可不能这么说咧,古往今来,这婆媳关系可是一门未解的难题,再怎么和自家相公过一辈子,难道还能不管,不搭理相公的亲娘?关上院门还是不是要一起过日子的,这好不好,还真是难说咧。”
家的人都对自己挺好的,林冬也是真心的想要朵能够嫁个好人,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在现代社会林冬见识过太多的爱情悲剧,所以她只愿朵能够遇见的人,对方诗婉家庭和睦好相处,能够知冷知热的就可以了。
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实在是还没有一日三餐重要。
当然,这也是林冬自己的爱情理念。
林冬的话让苏氏的眉头一挑,心里的天平偏了一偏。
看来这门亲事还是慎重点,还是应该和当家的在琢磨琢磨咧。
媒婆见苏氏好似把林冬的话听进去了,心里不免一着急,扯着嗓门嚷道:“哎哟咧,笑死俺了,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还给俺说什么婆媳之道。”
林冬见媒婆脸上的横肉因为张嘴大笑的原因,那白的一颤一颤的,让她想到嘞中午在集市上吃的混沌,想到混沌当然就想到嘞已经离开的沈路。
“别看俺身板小,俺家男人可是个能上山打猎的猎户。”
媒婆见林冬怒目瞪着自己,那双手插在纤细的腰间,虽然还是一副小丫头片子的模样,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却是情不自禁的就收了脸上的大笑。
怪只怪,山上的那一户打猎杀猪的人家实在是太出名了。
场面这时候就有点尴尬了,苏氏忙笑着扯了扯林冬的衣袖,嗔怪道:“林冬,你家今天的猪食有着落了没?你杀猪厉害,这养猪懂不懂?不懂去问问苏米去,别这六嫂子家的猪肥肥的被你买回来,养着养着就养瘦了。”
林冬也不爱听媒婆的八卦,想到家里的那两头猪,没了沈路,她还的自己亲自照顾了,当下便和苏氏告了别,出门推着自己的板车往山上走了。
虽然是上山,板车上没了野猪肉,林冬一身力气推着上山路也没有觉得累,只是心里却有点怪怪的。
这两个人出门,回来的时候就变成自己一个人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时候的林冬还没有意识到,这是自己从沈路离开之后短短的半天时间第几次想起沈路了。
这明显是不科学的啊!
由不得林冬细想,家里那已经饿的嗷嗷直叫的大肥猪让林冬放下板车就忙着准备猪食去了。
好不容易把家里的两头猪喂饱了,把沈路鱼塘养着的鱼也给扔了鱼草下去,林冬坐在床边捶着有点发酸的胳膊。
咕咕——林冬的肚子发出抗议。
林冬摸着扁扁的肚子,无奈的叹口气,这家里的牲口们都吃饱喝足了,自己这食物链最顶端的主儿还饿着肚子。
摸着肚子,林冬慢吞吞的往厨房走,没了沈路,今晚自己还是随便喝点白米粥应付一下吧。
等明儿沈路回来了,再让他给自己做一顿好的吃。
这时候的林冬俨然已经忘记了,今天沈路离开的时候她可是做了沈路一去不回的打算的,怎么这时候却是好似已经十分笃定沈路会回来。
林冬喝了白米粥,天色已经很晚了,她也累了一天了,想着明早还要去村里看看谁家要杀猪,招揽一下生意,便收拾收拾了一下就早早的上床睡觉了。
估计是习惯了两个人睡觉,这沈路不在,林冬一晚上都睡的不是特别的安稳,翻来覆去,迷迷糊糊的感觉睡着了又感觉没有睡着的。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很晚,林冬才感觉自己是真正的睡着了。
也许是昨晚睡得不好,第二天早上林冬起的就有点晚了。起来的时候鼻子还哈拉拉的流着鼻涕,林冬想,估计是昨晚自己翻来覆去的受了点凉。
林冬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往厨房走,准备烧点热水给自己洗脸。
吃了早饭,林冬又给家里的猪喂了猪食,便用个背篓背着自己杀猪的工具下了山,她打算去村子里走走,看看有没有哪一家要杀猪的。
没办法,这银子都让自己一时心软全部给了沈路,杀猪卖肉的生意也还没有完全做起来,况且这赶集也不是天天都能去的,所以,走街串巷的帮人杀猪也是一个赚点零钱的好方法啊。
这般打算着的林冬兴致冲冲的往山下走,虽然那很不给面子的鼻涕时不时的骚扰一下她,不过一点也都没有影响到她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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