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如火烧屁股般向前窜去。
这男人是谁她都记不清楚,编个瞎话诅咒人家,对所有人说那丫死了,这寡妇的身份刚落实,这丫就冒出来了。
人家夫妻相见小别胜新婚,他们呢?
万一这丫问自己一些不知道咋回答的问题,咋整?
难道借用重生小说的套路,说自己失忆啥的?
要不就因爱生恨?
林冬揣着一肚子的十万个为什么,满心的被打乱计划的不知所措。
就要到自己的地盘,林冬脚下却慢了。
不都说近乡情怯,她这是近人胆怯!
想着身后还在追赶的老村长,林冬深吸一口气,奔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结果,大踏步朝着自己新建成的房屋走去。
哈!
你猜她看到了什么?
一个穿着跟乞丐好不到哪里,身高大概一米七八的男人,牵着匹皮包骨头的瘦马,傻愣愣的戳在她院子里,看着那倒塌的一片墙砖。
林冬心虚的咽咽口水,毕竟这房子和这片地方是人家买下来的,又想想那落户文书上除了户主“沈路”的名字之外,还填写着妻“林冬”的大名,那心虚就变得理直气壮了,反正这家伙在名义上就是自家男人。
想是这么想,但两人面对面时,还是相对无言,只有风在流动。
这场耐力比赛终是没有结果,以村长大人的到来而告终。
“沈路你可回来了!都快把林冬吓死了!你说说你是怎么躲过狼群的?唉,你看我,说这干嘛!来来,赶紧把牛车的东西搬下来,好好归置归置。真不容易啊……”有才远远看见两人在那站着,扯着嗓子就是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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