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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萧皇后的报复

这时由门外来了一伙人,围拢在其中的是一对老夫妻。老妇人看见那灵堂上供的牌位,几乎站立不稳,跌跌跄跄的走过来,走到棺材跟前抱住,嘶哑的哭喊:“女儿,娘来迟了……逆”

后面的韩丞相比韩夫人镇定许多,哀叹一口气,挪动着沉重的步伐,向这边走来。肋

早就预料到柔心会有一天因为重病而离开,所以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柔心没有死于病痛,却死在了妻妾争宠的算计中,叫他这个当父亲没有预料得到。

“柔儿!你怎么就能忍心离为娘而去。”手臂拍打着棺材的木头,韩夫人一边说一边哭,哽咽得说出每一个字,含糊不清的夹带在哭泣中:“柔儿……”

老妇人哭着哭着,背过气去。鸾绯放下手中的纸钱,过去扶起她,“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韩丞相疾步走了过来,看到韩夫人只是昏过去,放下了心,令人将韩夫人带回府。不然等她醒来,还在哭一次,她的身体架不住这样的折腾。

本来没有想让她来,但是像这样场合不来,不是一回事,何况她一定要跟着,唉,人都已经走了,哭又能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徒伤悲。

龙瑾睿又派了几个丫鬟护送韩夫人回去,安排妥当,他走过来想安慰安慰韩丞相:“柔儿的事情都怪我——”

“不怪你怪谁!”韩丞相没好气的说,一甩袖子,走进正厅侧边的屋子,从外面他不好质问他,不给他留足面子,会让人传谣言说他们翁婿之间不合。镬

即便是真的不合,也不能让有心人得意。

龙瑾睿跟着过来,心中思索着如何才能应付韩丞相,这不像是柔心因病而死,现在发生了这件事情,他还是没有办法劝说得动固执的韩丞相鼷。

“千素盈呢?!”转过身韩丞相问道,他猜想龙瑾睿应该没有处置苏盈,所以才这么问道。

“关起来了。”龙瑾睿简略的回答,知道韩丞相会问起苏盈,他适才进来的时候已经吩咐鸾绯,去新房将苏盈带到这里来。

就算是柔心不死,香包的事情苏盈也难辞其咎,韩丞相照样会追问,结果考虑到是一样,他才动手唔死了柔心,那样对柔心也是一种解脱,不用再徘徊自己和他父亲之间,也不用再忍受哮喘病的折磨。

“你为什么不处置她!”韩丞相有些责怪他的意思,语气生冷的说。

龙瑾睿知道说别的理由,他一定还会追问,干脆拿萧皇后搪塞道:“千素盈是父皇亲自赐婚的正妃,再加上婚事是由萧皇后操办,不等父皇过问,我擅自处置不合情理。”

“那柔儿呢,你有没有为柔儿想过,她死了魂魄到九泉能够安息吗。”皇上巴不得柔心死,知道这件事情他能够不能够处置苏盈还在开外,他都有些怀疑,其中萧皇后在捣什么鬼。

“岳父不要激动,素盈也跑不了,等上几天能怎么样。”龙瑾睿阴沉的目光盯着韩丞相的后背,不紧不慢的说完。

韩丞相没有理由激动,他这么着急是因为什么,还是说他不是萧芸磬的人,担心父皇和萧芸磬两边都至此事而不理?

那他幕后的势力又是谁,不应该是朝中的,目前笼络夏朝朝野的只有两股势力,一个是萧芸磬母子,一个就是自己。

如果说韩丞相身后没有人,那他不至于牺牲女儿,安插到自己身边。这样说来,那股势力好像不是源于夏朝,像是来自外界,从几年前就开始,甚至连他都是最近才发现的。

***

鸾绯刚一打开新房的门,就被里面混乱的一切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苏盈拿着一把剪刀,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剪刀出神。

她以为她是想自杀,看了一会,只见苏盈发泄似的用剪刀剪着红绸的锦被,心中叹了一口气,埋怨她为什么不是自杀。

“想自杀,哼,现在可还不是时候。”她嘲讽的道,将手中的钥匙甩在桌子上,走过去凑近苏盈的脸:“在内疚呀?”

苏盈的水眸含着冷意倏地望向鸾绯,见到鸾绯披着白布,头戴着白,然而脸上却是无尽的笑意时,一翻手极快的将剪子的锋芒抵到鸾绯的下巴上:“柔心死了,你还敢笑!”

剪子的锋芒刺破了她的下巴,殷红的鲜血流到剪子上,使那寒冷的锋芒耀眼夺目,她身子一颤,她没有料到苏盈到现在这种地步,还有胆量和她抵抗。虽然脸上闪出了惧色。嘴里却不饶人:“我不应该笑?是,我不应该笑!应该笑的人是你呀。正妃之位坐稳了,是不是很高兴呀!但是,我现在要很扫兴您雅兴的告诉你,柔心的父亲是韩丞相,现在他就在在门外等着问你的罪,就算让你笑,你也笑不出来。”

锋刃又刺深了几分,血顺着剪刀流到了苏盈的手上,再一次染红了她雪白的小手,她一字一顿的说:“太会演戏也不是一件好事,鸾绯你无论怎样都斗不过我,所以你就不要光用语言来反驳,要想这个正妃之位,我随时会给你,你喜欢的东西,不代表人家就会喜欢,明白吗!”说完,拔出了剪刀,扔到了桌子上。

鸾绯不再言语,拿着丝帕擦着下巴上的鲜血,狠瞪着苏盈,咬了咬唇还是不敢说什么。

苏盈理了理衣襟,走出了屋子,回身看着没有跟来的鸾绯:“带我去见韩丞相。”

散乱的头发被风扬起,清秀的容颜上,小巧的嘴唇与精细的眉眼,散发着一股气势,这种气势震慑了鸾绯,她再也不敢胡来,跟了上去,领着苏盈奔着前厅而去。

想要去龙瑾睿所在的屋子,就必须要路过正厅,柔心的灵堂就摆在那里。

苏盈出现在正厅的时候,前来吊唁的宾客以及跪在地上的下人们都吃了一惊。

她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大红的绸缎礼服仍是穿在身上,显得她散乱的头发又黑又亮,在人群中走出的时候,更是很惹眼。

下人们没有敢说什么,但是吊唁的宾客们哗然展开了议论,纷纷指责着苏盈,她来的这么晚就已经很不对了,竟然穿着红色来灵堂,这明摆着是对死去的柔心不敬。

苏盈无暇去管他们的议论,只要她没那么想,还怕什么。

想要拿几根香,拿着香烛的太监手指握紧了香就是不肯给她,她没有办法,只好回去空手合十拜了几拜,款款红衣在那群穿着孝服的人中十分晃眼。

“好了好了,别再假惺惺的啦。”见人多了起来,鸾绯对她不在惧怕,大胆的上前喝止住,拽着她的手臂,走进内侧的屋子。

龙瑾睿正和韩丞相僵持不下。

她一进屋就看见那个背着身的老者,穿戴着绫罗绸缎,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韩丞相。也没有施礼,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声:“我来了。”

龙瑾睿看到她依旧是昨天走时的样子,只是脸色照昨天憔悴不少。一身红衣刺眼的火红,落入他眼中,他料定昨夜她没有休息,所以对她现在的样子不以为然。

然而韩丞相转过身,看到苏盈这身打扮的时候,气得浑身发抖,向后连退几步,扶着凳子才勉强站稳,抬手指着苏盈:“你,你这个妖女。”

妖女,她苏盈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戴上这个名称,这都是以前她从电视上看到的,那时候还觉得好玩,现在想起来,原来像现在这样就可以被称之为妖女,真是可笑!

妖女不都是可以出神入化,遇难成祥吗!而她恐怕还够不上妖女的资格。

“岳父息怒。”龙瑾睿劝道,接着怒斥苏盈说:“今天你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你居然还敢穿这身衣服。”

不轻不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中并未有太多责怪苏盈的意思。

“就是,存心是不想让柔心姐姐走的安生。”鸾绯跟着补充,想让苏盈在韩丞相眼里添加一份恶意。

苏盈眼里闪过不屑之色,针对着鸾绯说道:“我虽然穿着红色,这不代表我不愧疚,不难过,不像你这种穿着孝服心里却偷着乐的人。”

“你!”鸾绯刚想要回苏盈几句,只听韩丞相不悦的声音说:“你是何人,为什么随便插话。”

“我,我是——”

“她是龙瑾睿的侍妾。”苏盈抢在她之前说道,紧接着不用人让,坐在了椅子上,之前沾过鸾绯鲜血的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脸对着韩丞相说:“鸾绯拿柔心可真当姐妹看待,情同姐妹得哭个不停,在我面前却笑得不成样子,所以说,妖女二字我还受之不起。”

鸾绯被她这句话说得脸不是颜色,激愤的说:“你胡说些什么。”

“够了!”韩丞相怒喝,鸾绯立即不说了,看了看他,退到了龙瑾睿身后。

“一个个都没有教养。”韩丞相铁青着脸,胡须颤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老夫问你,你是如何加害柔儿的。”

来之前他不可能不听到消息吧,那怎么还问她,一提起柔心,她的心就蓦然沉痛。刚才路过灵堂的时候,如果不是强打着精神,她真的不敢面对那个排位。

她不怕别人的咒骂,不怕别人议论,也不怕自己满手血腥,她怕的是为自己好的人,因为自己而离去,就比如含烟。柔心就像她一样,区别只不过柔心有着上好的棺椁,能够入土为安,而含烟却只能是一卷草席裹尸。

难道自己真的会让关心自己的人倒霉,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老夫在问你话!”韩丞相又重复了一遍,粗哑的吼道。

“是那个香包!”她没有解释过多,只是说了香包。

韩丞相之前已经听说过了,再次问她不过是想确定一下,没有亲耳听见,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一手调教的女儿,心机会输给了苏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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