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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药

太后看了看着皇上,脸上微微有些怒气,说道“怎么,哀家不能来?哀家不来的话,你是不是更好的处置哀家的霜儿?”要不是她来得即使,皇帝怕是早就动手处罚霜儿吧。

皇上皱起来眉头,不想自己的母后竟然来掺和这件事,转过身叹了一口气,坐上了自己的位子,眼目阴沉,看了一眼脸上满是泪痕的凤浅霜,说道“母后,难不成不知道琉璃郡主对宣王下了药么?”

太后护人的心思是强大的,愤怒的看了一旁的夜千痕和玉凝妆一眼,开口道“哀家知道!霜儿只不过是在那粥里放了迷神散而已,又不是毒药!”组之间带着盛气凌人的味道,看着皇帝。

玉凝妆听了一愣,看来成王妃把事告诉了太后,太后怕是一心保住凤浅霜吧。

皇上被说的噎住了,的确凤浅霜下的是迷神散这种安神的药,并不是什么毒药,也不用他来追究,怎奈夜千痕来威胁他,一定要亲手把这是解决了。

皇上气势上明显的弱了几分,毕竟是皇帝,但还是面色不改,振振有词的说道“母后,这迷神散下了,证据确凿,琉璃郡主却不认罪,否认是她做的,这是欺君!”他在牵红线呀!

成王妃听了这事不由一愣,不由微有些恼怒的看向自己的女儿,承认便是,可是偏偏不承认,被皇帝抓住把柄,愚蠢至极,愚蠢至极,成王妃差一点就要被气过头,还好她勾沉稳,定定的站在那儿,看着凤浅霜。

正巧看到了凤浅霜脸上把巴掌印,不由心疼,这是谁打的!恨不得跑上去,把她家闺女抱在怀里疼爱一番,可是无奈皇帝和太后在场,还是忍住了。

太后没有想到皇上会这么说,对皇上微微有些生气,说道“既然不是毒药,那便是不能处罚哀家的霜儿!”

太后说话之间,看向了凤浅霜,看见了凤浅霜脸上的红巴掌印,猛地站了起来“是谁!是谁打了哀家的霜儿。”

凤浅霜一直都是呆愣的看着太后,原来母妃是去找太后去了,就只有太后和母妃最疼爱她的了,看着太后眼泪猛地都流了下来“祖母……”整个皇宫里,好像就只有琉璃郡主才能叫太后祖母了,从中可以看出,太后是多么的宠琉璃郡主。

太后脸色都被气的有些红了,霜儿这丫头出了随她父王去封地的那一两年,其她差不多都是在她身边,可以说是从小宠到大的。

太后气的身子都有些抖,指着凤浅霜,激动说道“是谁打的!是谁打的!给哀家出来!”

皇帝也没有想到太后的反应这么大,没在去看太后,而且转头看着成王。

成王脸上觉有一些尴尬的看着太后,看着太后发怒,也是知道太后最是疼爱霜儿了,尴尬的叙叙开口“回禀太后,是臣。”

太后瞪大了眼睛看着成王,看着成王的眼睛有些一丝不敢置信,开口说道“成王,她是你的女儿,哀家都没有动手打过霜儿!你这个做父亲的竟然打她!”

成王先前的怒气瞬间就没有了,看着凤浅霜说道“臣……”

太后并没有给成王说话的机会,开口说道“皇上,这只不过是小事罢了,何须由你来处置,这事由哀家来处置便是,至于宣王和玉小姐的婚事照常便是。”

皇上一愣开口说道“母后,这事……”

太后猛地看向了皇上,知道皇上心里担忧的是什么,不就是要给宣王和玉小姐一个交代么,开口说道“皇上放心便是,哀家不是是非不分,还有的处置哀家会处置,霜儿便去哀家的佛堂把金刚经吵上一百遍,至于宣王和玉小姐的婚事,过两天也是个几日,便成亲好了。”

话说的都很干脆利落,让凤浅霜去太后的佛堂抄金刚经,这是变相的禁足凤浅霜,最后一句话也硬是让宣王和玉凝妆必须成亲。

成王妃听了不由呼了一口气,虽然太后这是变相禁足霜儿,但是比起霜儿受皮肉之苦好多了,而霜儿被禁足,她和王爷还是得呆在京城。

太后这话说得很好,也是说给夜千痕听得,另一方面的意思也是说,你们怕霜儿再次破坏你们的婚事,哀家已经把她禁足了,你们好好成亲便是,是不要让他们追究到底。

凤浅霜只是被宠的刁蛮了些,不傻,太后话里的意思,凤浅霜也是听明白了,是说不得再阻止夜千痕和玉凝妆成婚,难道痕哥哥真的要娶了别人做王妃么?想到这儿,凤浅霜整个人的身子都软了。

她是爱痕哥哥的,无论什么手段,她都不想痕哥哥娶别人,可是面对太后的禁足,她又怎么能反抗,凤浅霜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夜千痕。

皇上一愣,没有想到太后竟然禁足凤浅霜,而且还用让人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夜千痕和玉凝妆过两日成婚,另一方面也是想太后太过宠爱这个琉璃郡主了。

太后看皇上半天都不开口说话,看向皇上说道“皇上,难不成不赞同么?”

皇上咳嗽了一下,然后看了玉凝妆一眼,说道“可这件事让玉容将军成了京城的笑话,况且玉容将军如今也算是朝廷上的朝廷命官……”皇上想到这儿,也是为玉凝妆想的透彻了。

太后看向了玉凝妆,然后回过神来,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开口说道“就说宣王被丫鬟下了药,这般说便可,只要宣王娶了玉凝妆便是,皇上何须纠结!”说话间看向玉凝妆,开口说道“玉小姐对哀家的话,可有异意?”

玉凝妆抬头看向太后,这话让她不得不答是,然后面无表情的低头开口道“臣女无异意。”这太后当真是宠凤浅霜,为了凤浅霜的名声,把这罪名推到那个丫鬟身上,不得不说宠凤浅霜的人当真多。

太后点了点头,说道“皇上,既然玉小姐无异意,那哀家这就带霜儿去凤慈宫领罚。”说罢站了起来,让宫女去把凤浅霜站了起来。

皇上无奈站起来“恭送母后。”

太后走到成王的时候,说道“好好跪着。”说罢便是走了。

成王看着凤浅霜被保了下来,不由呼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由心疼起了被自己打的女儿,对于太后的话,成王就一直跪着。

等太后出去了,皇上对成王说道“成王起来吧。”

“谢皇上。”成王听命站了起来,站在一旁。

“宣王,玉容将军。”皇上开口。

夜千痕和玉凝妆听了走到正中间来,对着皇上“皇上。”

皇上开口“太后也说了,这事已经解决了,你们过两日便成婚吧。”心里不由叹了一口气,让夜千痕娶了玉玉凝妆便是,太后要保凤浅霜,罚都罚了,他还能说什么?

夜千痕和沉闷皱眉的玉凝妆,同时道“谢主隆恩。”

玉凝妆和夜千痕一同出宫,玉凝妆面色凝重,两人并没有说一句话,正走到一半的时候,夜千痕忍不住侧过头看向正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的玉凝妆,轻声唤道“妆儿……”

玉凝妆侧目紧抿薄唇,眼目冰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过头并不打算搭理他。

出了宫门,夜千痕站在一旁,玉凝妆头也不回的坐上了马车,夜千痕看了眼睛里闪过落寂,停留在那儿,看着马车走远,看着自己身旁的安之,叹了一口气,说道“回府吧。”说罢,远离皇宫,渐渐走远。

玉凝妆坐在马车里面,看了眼坐在旁边的血碧,转过头挑起窗帘,看了一眼外面,眼底之下全是阴冷,幽幽开口“欠我的么?我是不是该还回来了。”声音及其的小声。

而血碧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声音,看着玉凝妆问道“小姐,你有什么吩咐么?”她并没有把声音听得太过清楚。

玉凝妆淡淡的看了血碧一眼,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马车到了镇国将军府的门口,门口摆着好几大箱子的聘礼,玉凝妆看了微微皱起眉头,绕过了那箱子,走到正厅内,只见得玉昶坐在主位上面皱着眉头伤神着。

玉凝妆理了一下情绪,向前快速的走了几步,看着玉昶,行了礼开口说道“爹爹。”

玉昶看了自家女儿回来了,赶忙激动的站了起来,到玉凝妆面前赶忙打量着有没有受伤,开口道“妆儿,皇上没有对你如何吧,这婚事……”说话之间欲言又止。

玉凝妆摇了摇头让玉昶便是放心便是,她并没有回答玉昶的问题,则是开口问道“爹爹,聘礼怎么在咱家的门口了?”说话之间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玉昶一怔,然后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坐在位子上“爹其实已经把聘礼抬回宣王府,然后便回府了,没过一会儿,这聘礼又让宣老王妃给抬回来了,还说宣王府抬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抬回来的道理,她就认定你做她孙媳妇。”

玉昶说话之间,心隐隐的有些疼,这可是他疼了十几年的女儿,就嫁给宣王,如今又出了这般事,他怎么会放心把女儿交给夜千痕。

玉凝妆微微愣了一下,整个人的便是也是僵硬了一下,随后微微勾起嘴角,淡淡说道“聘礼不用退回去了,等下皇上的圣旨会到府上来。”说话之间,淡淡的失落之意。

玉昶愣住了,猛地站了起来看着自家的女儿“妆儿,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看着自家的女儿,他是武将心思并不是太过缜密,但是,也是听出女儿的话里的意思,她总归还是要嫁进宣王府的。

玉凝妆脸上渐渐爬上疲惫的神情,不由退了几步,说道“爹爹,女儿有些累了,先回院子休息一番。”她想说的只有这些了,她差不多一整个下午都耗在了皇宫,而且一滴水都没有粘过,有些饿了,也有一些累了。

玉昶心疼女儿点了点头“下去吧。”

玉凝妆福了福身,然后转身便是走了,玉昶看女儿疲惫的身影走远了,赶忙跑去了玉夫人的院子,脸色微微有些不好。

玉凝妆一回院子,喝上了一口茶,坐在凤榻上,看了一眼旁边摆放的山楂糕,眼目中突然快速闪过一丝不知名的东西,玉凝妆微微勾起嘴角,开口说道“血碧,把我的红鸾鞭拿出来。”

血碧听了转身便去拿,血碧也不知道小姐这个红鸾鞭从哪里来的,以前并未叫道小姐有拿出了,只从这红鸾鞭出现之后,小姐经常的带在身边,时刻不理,她甚至还会看到小姐看着红鸾鞭微微失神,她不知道这红鸾鞭是从哪里来的,是谁给的,她一个奴婢并没有资格过问主子,虽然小姐说不用在意这些,但是她心中一直都是尊重小姐的。

玉凝妆看着那红鸾鞭,接了过去,轻轻的抚摸这马红鸾鞭,而且隐隐约约上面还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垂目仔细的看着红鸾鞭,然后不紧不慢的轻声开口道“红鸾鞭?我用它废了她的双手,如何?不知他会不会后悔把这红鸾鞭送给我。”随后轻轻的笑出了声,笑声不由让人寒颤。

而玉凝妆的话清清楚楚的被血碧听到了,血碧整个人都愣住了。

皇上的圣旨没过一会儿就到了,当玉昶接过圣旨的时候,面容泛红,怕是被有些恼怒了吧。

而玉夫人听了圣旨里的内容,和玉昶一同回院子,就发怒了,拍了拍桌子说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妆儿成了全京城的笑话,还下旨让妆儿嫁过去!”

舒兰看了赶忙上去给玉夫人拍了拍背,顺顺气,玉昶眉目紧皱说道“圣旨难不成还要违抗?”

玉夫人想到今天早上的事,瞬间觉得夜千痕根本就配不起她的妆儿,转过头看向自家夫君“宣王今早让妆儿成了笑话,妆儿嫁过去,他会对妆儿好么?”说话之间全都是心疼,至从今天早上的那件事,她对夜千痕的印象简直是跌倒了谷底。

玉昶皱着眉头开口说道“这不是误会么?皇上不是说了宣王是被丫鬟下了药,才会耽误了吉时。”也有心为夜千痕辩解,可是却不敢去看玉夫人的眼睛。

玉夫人伸出玉指戳着玉昶的胸口一下,有些恼怒“什么误会?什么误会?你说说一个丫鬟她干嘛要给主子下药?你说说,皇上这个说辞是不是护着宣王?你还真信。”

玉昶愣住了,随后思索了一番,随后神色变得有一些凝重,抬头看着玉夫人说道“说不定真的是那丫鬟下的药呢?”

玉夫人看着玉昶失望的摇了摇头,真是武将当久了,连脑子都不爱动了,生气说道“反正是我家妆儿受委屈,罢了罢了,我们终归还是不能违抗圣旨,妆儿始终都是要嫁的。”说话之间有着淡淡的失落感,接着说道“我倒是要等宣王的解释。”说罢,脸上又更显得生气

而玉凝妆用完晚膳,沐浴后,穿着一身淡红的衣裙倚在床边,让血碧都退下,如今整个房间内就只有她一个人了,看着那微弱的烛光。

玉凝妆看着烛光渐渐失神,而眼神从毫无波澜到寒冷至极,站了起来,走到床前,床边有一个小枚珍珠装饰,玉凝妆抬手一按,底下就有一个盒子一下子就嘭的一声,跳出来。

玉凝妆捡起地上的沉香木制成的盒子,只有人脸一般大的盒子,盒子高度只有五六厘米,玉凝妆慢慢打开盒子,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露了出来,玉凝妆抬手拿了起来,这人皮的手感特别的好。

其实玉凝妆的外祖父是太医院里有名的神医,无论什么病都可以治好,没人知道外祖父的对毒的了解比对医术更强,而这人皮面具是已经去世几年的外祖父送的,当然外祖父只有玉夫人这么一个独生女,外祖母在玉夫人小时候就去世了,是外祖父把玉夫人给拉扯大的,什么宝贝都给了自家女儿,更好的宝贝留给了玉凝妆,就例如,人皮面具,还有一本书《毒书》等等。

玉凝妆仔细的摸着那人皮面具,不由自主怀念起外祖父,玉凝妆站了起来,走到铜镜的面前,拿一个装着膏药的瓷盒,把里面的膏药往脸上涂抹,再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把人皮带在脸上。

铜镜中再也没有了玉凝妆的面容,而是变成了一个绝色男子的面容,五官变得很有英气,精致,这人皮面具的眼角旁有一枚泪痣,让整个脸变得异常迷人。

玉凝妆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这张皮,她知道外祖父有五六张人皮面具,这张是里面最好看的一张人皮面具,其他五张都在玉夫人的手机,这人皮面具可是异常的难得,摸起来的质感特别像人皮。

玉凝妆从梳妆台一个隐秘的地方拿出了一个瓷瓶,摇出了一枚药丸,吃了下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邪笑着开口“凤浅霜,算计我,欠我的,你该还回来了。”然而说出口的声音则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随后一阵让人寒颤的轻笑让人不由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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