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就在靖和格里斯准备离开的时候,多尔开口了,请等一等,格里斯。
格里斯转过身看着多尔,多尔一叹道:“格里斯,你不能这样做。虽然你不承认,但是你不可以告诉其他的人,这里的事情你不知道,你从来就不知道。你以为我们真的愿意枯坐在此么,格里斯你错了。你错得很离谱。
这些年,我也一直在考虑同样的问题,这要谢谢你,格里斯,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再这里,我为什么要一直留在这里,是你,让我想到了一个可能。可能我们之前只是忽略了,可能我们不会一直满足于传说,于是我开始思考,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哪里,多尔指着那些雕像的位置,哪里的法阵,一开始我并不确定,早年我在克洛玛游历时,曾经认识一位厉害的法师,他的法力并不弱于我当时的巫术,但是我们却成为了好朋友,他给我看过很多我们并不存在,甚至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法术,其中一项,就是这种法阵。
格里斯点了点,对,你说的没错,我族的确没有法阵这种巫术,我也是后来才接触到。
多尔继续道:“法阵是一种神奇的力量,通过刻画或者加上一些能量石,就能变成威力强大的法术,甚至远远的超过一些人力所能达到的境界。但是………任何法阵,都有它天生的缺陷,比如能量来源,这就是最大的缺陷之一。
想到了这里,我开始思考,我们这里存在的原因,因为我们本身都是族里最强的巫师,除了本身的强大,我们为什么必须要待在这里呢?后来我想通了,如果我猜测没错,那就是,这个洞本身就是一个放大的法阵,而之所以要我们身在此地,就是因为我们强大的巫术,能提供这个法阵所需的能量。
想通了这一点,我开始研究,这个法阵的作用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当年所见的法阵并不是太多,我没办法从以往所见的法阵中,分辨这里的法阵作用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可以确认一点,那就是,这个法阵不是攻击形的。既然不是攻击形,那要么就是守护形,要么就是防卫形
在想深一点,守护形的话,这里似乎没有需要我们守护的存在,而且就算有,经过几千年的守护,被守护的对象恐怕早已经不存在了。既然不是守护形,剩下的唯一解释,那就是防卫形了。也只有防卫形能说得通。
守护一个物体,而且还要让如此多人陪葬,这种守护的物品必定不凡,但是却不可能永永远远,无休无止让人守护下去,唯有防卫形法阵,才能说明这里存在的意义。既然我想到了这里的法阵可能是防卫形的。那又是在防卫什么东西呢?
这里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思考,而且,我一个人的智慧可能有限,但我身边还有另外一个智慧作为参考和更正,我跟尼卡扎,在你离开的时间内,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这里应该是一个防卫形的法阵没错,而我们守在这里的目的有两个,一是防止外力侵入,二是阻止这里的东西出去。要用几千年时间来防卫的东西,不可能仅仅是防止外力的,这里必定也有一个让我们世世代代防卫,或者说,多尔顿了顿,用一种压抑的语气道:“或者说,镇压的物体。
格里斯愣住了,连靖也愣住了。刚才多尔说讲的那一段话,逻辑清晰,分析顺畅,甚至,靖有这样一种想法,他说的不是什么思考得来的结果,而是,事实本身就是这样。
多尔大人,许久没说话的靖开口了:我想知道,既然是防卫形的法阵,而你们又猜测这里是镇压着什么物体,晚辈却有一个疑问,要花费怎么大的代价来镇压的物体,危险性不言而喻,说不准是什么不死的怪物也不一定,既然你们想到了这一点,建造这里的人必定是知道的。但为什么却不告诉你们,而要用这种带有欺骗性质的办法把你们留在此地呢?就算是他担心你们知道真相后,不肯留下,但是这种事情,也不可能隐瞒几千年之久吧。就算所有人都如你们一样伟大,即使后来猜到了真相也不愿离开,甘愿留在此地,但我还是有一事想不明白,不吃不喝的你们,是用什么方法能活上几百年之久。
多尔笑了,这是靖第一次到这里后,看到其他人的笑容,只听多尔说道:“力量达到一定程度后,人的身体对于能量的需求会变得很低,当然,就算很低很低,也不是完全不用,建造此地的人实在是惊艳绝伦,他利用巫术改变了这里的时间流速,让里面的时间变得很缓慢,而且不仅如此,他还在这里加上了一个神奇的的辟谷巫术,这种巫术现在已经没人会了,因为有这个辟谷的巫术,所以在这里是感觉不到饥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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