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瘆的慌。”易然吞了吞口水,“那丫头想说了解一下你,叫我把你的事情都告诉她。”
闻言沈理一愣,眼神不禁瞟了一眼在厨房忙手忙脚的宋简依,眸子多了一丝异样的情愫。从宾馆开始他是知道她有心事,但是没想到她一直惦记着这事不开心。
“怎么样?打算告诉她吗?”易然顿了一下,“其实也没多大点事,不就是几年前的连环案让你身心疲惫,还差点葬身火海吗?”
“多事。”沈理冷冷扫了一下易然白晢的脸,淡淡的应了句,“以后离她远点。”
易然没再回答,只是撇了下嘴后认真的观察着这屋子,“你干嘛搬来这种地方,像个鬼屋似得。”
“图安静。”沈理淡淡应了句便拿起了新闻报来看,压根没理会向来自然熟的易然。
“也对。”易然点了点头像是同意沈理的想法,“对了,你刚刚在车上和我说要给我的礼物是什么?”
提到这个,沈理脸一下子认真的了起来,表情也随着冷了下来,“这个。”从桌肚里掏出了一个盒子后递给了易然,“查一下这盒子有没有指纹和什么特殊的物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盒底里应该是放了一点二氧化硫,你注重化验一下。”
“……”易然白了一眼沈理,“你这叫作礼物?你这应该是叫我帮忙化验吧。”易然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盒子,“你这家伙真是吃肉不吐骨头啊!刚刚还说只要我说了宋简依的事情就不用催我,你倒好前头这么说,后脚就丢多一样东西给我。”
“......”沈理没回答,不疑置否的就是易然说对了,他还真是故意这么坑易然,毕竟化验这些东西很正常没错,但是上次的研究还没找到最合适的计算方式,他暂时并不想接手太多东西,尤其是关于这个东西极有可能是多年前的他寄过来,自己化验总是会有情感影响。
“好了好了,快洗洗手过来吃点宵夜吧。”从厨房走出来的宋简依一身小围裙,在围裙里短裤已经完全被遮掩住,咋一看就像是没穿裤子似得。那算不上很长却格外白晢的腿展露无遗,细得看不到一丝赘肉和毛孔的长腿瞬间吸引了沈理的目光。
沈理微微转过了头,掩饰了一下自己脸上一划而过的可疑红润,兀自出了一会儿神这才站起了身子往饭桌上走去。
从后头用手点了点宋简依的后背,身子覆了上去轻声说道,“去换条长裤吧,天气有些凉了。”闻言宋简依擦了擦自己犹豫煮菜而发热的汗,客气的拍了拍沈理的肩膀,示意他放心,“ok的啦!我现在挺热的,别说了赶紧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随后不顾沈理有些尴尬的脸,径自将他按在了椅子上,随后打量了一下桌面上的几个菜,“你们先吃,对了易先生好像还是第一次吃到我煮的东西喔,虽然卖相不太好,但是味道还不错,你吃多点。”
易然尝了一口菜后连忙赞叹道,“手艺好好,怪不得沈理将你留在家里,决定以后天天来这里蹭饭好了。”
“想得美。”
“好啊!”
两种截然不同的回答在半空中飘荡,当沈理那审视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宋简依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好无奈的补充一句,“好啊,但是还是要听沈理的意思。”
虽然回答算不上非常完美,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于是沈理满意的低下了头吃了口菜。易然撇了撇嘴,丝毫没有在意沈理的冷淡,反正对于沈理来说,冷漠只不过是一种伪装。
说喜欢安静的男人,心里非常的孤独。自小希望能有一个朋友,一个谈得上话的人却一直没遇到所以渐而渐之形成了孤僻的性格。对周边的事物可以事不关己,仅是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却十分的执着,百年如一日。
吃饱饭后,易然被沈理安排到了二楼某个房间居住,自己则回到了一楼的客厅上不禁回想起多年前的事情。
时间要追溯到几年前,还是法医法证系出身的沈理年仅二十出头,刚到法证科报道时便遇上当年来说重大的案件,连环解剖案。一个月内连续三个年轻女孩受罪,根据现场种种案件都指示着同一个人,他凭着自己专业的手法去判断验证找到了自以为的最好的答案。
重温命案现场发现现场有可疑人物,没多想便跟踪了起来直到自己突然被重力袭击,才发现自己被人反跟踪导致自己被嫌疑犯囚禁在了一个小黑屋里。对于成为囚笼之鸟的沈理没有放弃任何一个希望,直到看到一个又一个女孩在自己面前被凶手杀害解剖,仿佛整个世界都崩溃了似得。她们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无能为力救治她们,这身为一个充满满腔热血的男人而言,是多么的挫败。
整整一个月,自己亲自目睹这样的事情不下五宗,嫌疑犯从来没有和自己交流过,或者来说对于他和那些受害者的不同点就在于他不是女的。
一直被囚禁在的他终于在一个月后等来了逃走的最佳时期,那个时候是在冬天,凶手在将几个受害者带回来后将她们和自己困在了一起便出了门,这次他疏忽大意并没有把牢笼锁紧,但铁门拴得倒是紧得很,他带领着几个女人在屋子里四周张望,发现其中是一间非常简陋的单层屋子,在山中建立而成。
屋子上方是一个窟窿,隐约发出一些光,他在一旁拿一根铁棒使劲的戳,见没效便拿一旁斧头使劲砍,见有些成效的沈理立马爬了上去,还没上到便被几个女人集体拉了下来。
只见她们嘴里吐嚷道,“别让他上去,肯定是一上去就逃走了。”
“对,别让他上去,他和凶手肯定是一伙的。”其中一个女人说道,几个女人大力将他牵扯了下来。
沈理冲他们怒斥了几句,“松手,我先上去再一个一个把你们拉上来,再闹就一个都别想逃。”他们是唯一见过凶手的人,凶手不可能还会保留着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命,只看是用什么方式来满足凶手的变态想法。
一旁的几个女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逐渐也变得安分。从屋子窟窿逃出来的他们以为会逃生,却没想到屋子周边早已经放满了自制雷。而凶手此时正站在对面山上,拿着早已经备好的对讲器,“人类真的是很脆弱的东西呢!”
这是沈理第一次听到变态解剖狂的声音,很熟悉却又显得十分陌生,年约二十出头的一个有志青年。说话的方式以及所有一切推理,沈理在心底里已经基本有了凶手的杀人规律。
“我说过的吧,别随意走,不然会被炸飞喔。”男人轻笑道,随后一个按键,山的某处突然发生爆炸声,四周传出了轰天的声音,让一旁的几个人一下子慌了起来。
身为唯一一个男性且冷静的沈理眉头一皱,眉心间还有些青雉,脸上还是显得不够淡定,眸子在四周周望了一下,根据声音和火波的传递,他找到了最安全的路连忙向她们挥了挥手,“这边。”
他是猜中了,刚走到那边的路,原先的位置四周从通道上冒出了炽热的火苗。可他没想到不管他选择那条路逃生,那也只是通往死亡边境的路。
刚走进去的路被沈理探了探,似乎没有什么安全隐患,连忙挥手叫她们跟上,转眼一看她们连忙将他抛下了脑后,疯狂在通道上逃窜。
“别走那么快,小心有雷。”他大叫一声,通道上瞬间被炸毁,而身为最远的自己和其中一个女孩且幸得救。在另外一条路上自己和她终于走出了山路口,山路瞬间倒塌,里头传来了女孩们的痛喊声。
但事情并没就这么完结,突降的一个炸弹将那个女孩被炸没了腿,而自己则掉下了山谷内。直到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得救,但可惜的是部分记忆丧失,那个女孩则一直被修养在医院里,长年接受瘫痪治疗。
也因为这件事情,上头安排他去了外国接受修学,将接受法学科最高荣誉,也以为这个荣誉被古城内的人们所共识,成了他们口中所说的法官。凶手没捉到,这宗案件成了悬案,也是这场意外的发生,凶手竟像人间蒸发了似得没再作案。
直到多年后他回国想探究此案受到不少人的阻挠和不满意,他亲自伪造了信封,借以来调查多年前的悬案,为所有一切找到最合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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