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那把刀。 ”李智恩喘着粗气，发出的声音就好像是泡沫一般，稍微一碰就会碎掉。

姒桀听着，忙捡起被李智恩打掉的那把匕首。

“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你不会死的吗？！”姒桀捡起匕首，看向虚弱的李智恩，低吼出声。

刚才，这把匕首是李智恩递给她的，她说，她愿意帮她，她说，这把刀可以杀死魂夜，她还说，她是不死之身，可是看着现在李智恩，姒桀无法相信她的话了。

她现在坐着都坐不稳，胸口的血液像是涌泉一样，汩汩的往外流着。

李智恩微微勾起自己的嘴角：“是啊……我不会死的……”说着，李智恩慢慢抬起头，看着眼中被水雾覆盖的姒桀，“因为我的肉身听我支配，但是我的心脏……早在百年之前，就输给了魂夜了……”

姒桀一震，看向李智恩的胸腔偏左的那个汩汩冒血的血洞。

可是，里面空空如也……

李智恩说着，瞳孔逐渐涣散，眼睛里的泪水划过脸颊，却留下一串红痕……

“iloveujauntysmile，justliketheoriginal……（我爱你信心满满的微笑，就像当初一样。）”李智恩喃喃道，慢慢低垂下自己的脑袋。

一阵冷风吹过，吹起李智恩的衣摆，吹落她头上的黑帽，但是黑帽下却没有了昔日的容颜，只剩下一具森森的白骨……

姒桀看着，颤抖的伸出手揽住李智恩的身体：“琉……”

“啪嗒。”姒桀的手还没有用力，李智恩的身体便像是风干了千年的骨头一样，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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