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汉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走吧。”</p></p>
唐玉郎还是有些忐忑,再次上下审视了这条小道:“这道上要是再有个什么机关,咱可躲都没地儿躲去。”</p></p>
“yes,butwedon’thavefuckchoice!”金贝勒忽然蹦出了一句英语。</p></p>
唐玉郎不满地瞪了金贝勒一眼:“你丫骂我?”</p></p>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你别听见个fuck就觉得我是在骂你,要是你听见苍井空的名字你丫是不是就射了?”金贝勒笑嘻嘻的应道。</p></p>
唐玉郎半信半疑:“那你说的什么fuck什么来着?”</p></p>
“thekingwhoisfuckingisthesonofwhoisfucked.”金贝勒如同念经一般又秃噜出了一串英语。</p></p>
这句英语袁帆知道是什么意思,因为大学时候几乎整个学校都在流传这句英语。</p></p>
不过唐玉兰显然不知道,因为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只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什么儿子国王什么?什么意思?”</p></p>
金贝勒依旧笑嘻嘻的:“意思就是,金正日是金日成的儿子。”说完脸上“刷”地没了表情,直挺挺的向前方走去。</p></p>
“行了,别他妈在这扯淡了,你们俩可真够能磨唧的了。”罗汉不满地骂道,说完把脸转向袁帆:“走,咱俩走,让他俩在这儿fuck去吧。”</p></p>
袁帆见唐玉郎脸上还是有些困惑,只觉好笑,也没多说什么,跟着罗汉便往那小路上走去。</p></p>
尽管这两天一夜下来,几个人身上的行李少了不少,但是因为又带上了香炉、神首、叩门等物件,实际上几个人所承担的重量跟去的时候相差无几。甚至于金贝勒的背包比来的时候还要沉了一些,总算是唐玉郎在几个人的压力下承担了更多重量,这才使得整体上大家承受的重量都在能力范围内。</p></p>
到走上去的时候,那小道要比看起来宽一些——至少不需要侧身,因为底下的悬崖黑咕隆咚的也看不到底,所以恐惧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明显,只是这次袁帆走在最后面,走觉得后面像是有什么东西盯着他似的,忍不住回头看了好多次,尽管什么都没看到,但这还是让袁帆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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