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见福长安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待笑过后李杨才道:“行了行了,咱们拿也拿了,喝也喝了,今天可以了,下次有机会咱们再使劲儿坑。”</p>
“对了,少爷,那牙片怎么办?”齐格萨忽然想起还有十盒牙片在下面放着。</p>
李杨想了想道:“先收好,这玩意儿我得好好想想怎么用。”</p>
刘有纳闷道:“少爷,这大烟还能怎么用,不就是吸的吗。”</p>
李杨道:“你不懂,这玩意儿弄好了我能有大用,不过我现在不记得怎么弄了,回头有时间我好好琢磨琢磨。总之先收好了就行,别让自己人偷偷吸了。”齐格萨听李杨这么说忙起身下去把牙片给收好了。</p>
且不提李杨这边是皆大欢喜,东印度公司三人回到船舱里却是郁闷不已。怎么也不明白,为何这位萨大人和以前见过的朝廷大员不同,收贿赂异常爽快,收了东西就撵人,这也太奇怪了。其他官员就算收了贿赂不办事,也会好言好语交谈一番,至少能为以后交往打下基础。这位爷可好,整个一翻脸不认人。</p>
夏尔尼想了半天,忽然想起一事道:“费利德,你有没有注意到领我们上船那个少年,我们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p>
听夏尔尼这么一说,费利德也想起来了:“是的,我们见过,是在京城见的,好像是一个官员的家里。是哪个官员我却不记得了,不会就是这位萨大人吧?”</p>
一旁毛天予插口道:“两位先生,我想我们是被欺骗了,你们在京城见到官员肯定不会是萨载,萨载一直在江南为官,从未在京城任职。”</p>
“什么?”夏尔尼吃惊道:“你说刚才那船上的官员不是两江总督?”</p>
毛天予点头道:“为我们引荐的那个少年你们在京城官员家里见过,那少年年纪尚小,不可能有官职,只能是官员家人或仆从。既然他是京城官员家里的人,那今天接见我们的人就不会是萨载。甚至不是个官员,他今天根本没穿官服,所以我想我们是被骗了。”</p>
“可恶,我要控告他们!他们竟敢欺骗我们。”费利德拍着桌子怒道。</p>
“冷静,费利德。”夏尔尼抬手虚压道:“我们没有证据,告不了他们。并且我们要求的事情清朝政府本来就是禁止的,这次的事情只能算了,不过你放心,我们迟早会让他们加倍补偿的。”</p>
“不,我不能容忍这样的行为,这是对我们的侮辱,一定要找到他们,我要他们付出代价。”费利德咬牙切齿,想了想又看向毛天予道:“毛,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帮我找到他们,弄清楚他们是谁,我会重重酬谢你的。”</p>
“放心,我会尽快查明他们身份的。”毛天予微微躬身道。</p>
再说李杨这边,一瓶红酒很快喝完,福长安不尽兴,又叫人上了一坛烧酒,整治了一桌菜肴,拉着几人继续喝。齐格萨是海量,自是无所谓,刘有却不成,没多久就被灌翻了。李杨却是小半喝多半泼,直把福长安罐趴下了才算完。</p>
李杨见两人都趴下了,这才对齐格萨道:“齐叔,我问你个事,你那些骁骑营的兄弟们都有孩子了吗,有的话现在大概多大了?”</p>
“少爷,都有孩子了,大的10多岁,小的有七八岁的,也有更小的。”</p>
“那他们可曾上学?就是读书识字。”</p>
“识字都能识得,夫人在庄园办了私塾,咱家护院和仆从子弟都能免费就学。不过要说笔墨精通的几乎没有,我们八旗自己自幼还是多习弓马。”</p>
“还不错,能识字就行。”李杨点点头,心里开始盘算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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