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条空洞的目光立刻清明起来,放诞不羁的咧开嘴,脸上写满调侃我的神情,“逗你的,大概几个月吧。”
油条话锋忽然一转,叹息的摇摇头,语调中透着浓浓的无奈,“之后,我就把他妻子尸体给毁了,并送到一个他永远不能去的地方。因为这件事,我差点被他杀了,他甚至还跟我绝交,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再见我。”
我看着油条有些伤感的脸庞,不免拍拍他的肩膀,好心安慰道,“没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总有一天,他会感谢你的。”
“感谢我?”油条语调骤然升高,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脸上的神态变得分外古怪,“那我真要谢天谢地了!他这一辈子能原谅我,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感谢我?简直在做梦!你是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小肚鸡肠的老男人。”
我对油条的话深表怀疑,置信的目光也毫不掩饰的落在他脸上,半信半疑的询问,“你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不知道我的话那里出错了,油条的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激动,用力敲打自己的胸口,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那是因为我在将功补过,否则他才不鸟我呢!”
“将功补过?”我不解的嘟囔。
油条将手臂环在胸前,理所当然的神态看起来有些欠揍,“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们闲得慌,去找‘它’的麻烦?我们可是在用生命在探险!”
我当即扰扰头,皱眉思索起油条的话。片刻,我摇了摇头,纳闷的追问,“我还是不懂。”
油条摆摆手,漫不经心的态度说出更莫名奇妙的话,“你不需要懂,只要记住就好。免得以后翻脸不认人。”
我立刻认真思考起油条这番诡异的话,却引得我头痛欲裂,不免想开口问个清楚。可声音还未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一个爽朗的笑声吸引住,遏制在喉间里。
我闻声将目光挪到笑声源,浮丘不顾先前儒雅形象的开怀大笑,一边挥动着手臂,一边对风绝说着奇怪的语言。而风绝狭隘的勾起嘴角,安静的聆听他的述说,漠然的目光里流淌出醉人的温柔。
明明是一副很温馨的画面,可到我眼里却是说不出的刺眼,迫使我内心极度渴望知晓他们对话的内容。焦急的心情也随之诞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令我恍然失去理智,病重乱投医般地向油条发问,“油条,你知道他们说得是哪国语言吗?”
油条却出乎意料的给出答案,“韩国。”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气鼓鼓的质问他,“你在逗我吧!我告诉你,我可以学过韩语的,韩语不是这样的。”
油条撇我一眼,也气不顺的回复我,“不好意思,我说的韩国是战国时期的韩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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