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傻姑娘。”他凝视她的眼睛,眼神温柔缱绻,像是要带人坠入一场华美梦境,“我终于等到了一个人去分享简单的清晨和夜晚,有一个会有人等我回来的家,能表达喜欢一个人的真心……这才是我最珍贵的时光……”
真真带着眼泪笑起来,既然有些事不能改变,那么我们能做的就是享受当下……
知君近觉青山好,一笑人间万世轻。
没有亲友,没有家人,但是郑秉修还是完整的准备了一场正式的婚礼,跨越在院子里放着的“火”盆,意味着赶走恶鬼,他把捉来的活雁放在桌上,然后磕头两次,大雁象征着白头偕老,一次结缘终生不变,看着他头上戴簇冠,真真左右脸上贴的纸胭脂都要笑下来了。
两人对拜了两次,梅姬在绕着青丝和红丝的酒盏上斟酒,从左到右依礼端了一遍,先让新郎要舔一舔合欢酒再给新娘,交杯礼后合卺结束,郑灿欢快的把放在大礼桌上的大枣、栗子都装在郑秉修的兜里,预示早生贵子,真真一愣羞赧的低下头。
今天,似乎不是个安稳的新婚夜……
不过两杯合欢酒,郑秉修就醉了,他挥着手抱着真真飘起来,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真真想起两人初次见面的场景。真是可悲的酒量,她笑着亲了亲郑秉修的红脸颊。
被强硬压倒握住胸乳,真真才开始慌了,如果唾液能使他昏迷,血液让他卧床不起,那么剩下的事,大概更加不可以做吧。她慌乱地开始挣扎,“别……”拒绝的话消失在唇齿间,身上俯视着她的男人露出满意的微笑,就仿佛食肉动物在衡量自己的猎物思索该从哪里下口。轻吻着细腻的脖颈,他带来一串电流,让真真连脚尖都酥软了。
亲吻湿热又坚定,让她丧失了所有的语言,密密得照顾到她每一寸皮肤,身上压下甜蜜的重量,两个半圆找到了彼此,生命终于完整起来,他喘息粗重,凝视着对方的眼眸要滴处蜜来。真真脸红似火,敏感的耳垂被袭击,软骨被或轻或重的碾咬,全身兹兹地冒着热气。
“撕拉”醉的衣扣都解不开的郑秉修终于不耐烦的把它撕掉了,他的身体结实,肌肉线条流畅,再往下看……真真瞪大眼睛,翻过身就要爬着逃走,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得差不多,美背白皙的耀眼,落在有心人眼里更是火上浇油。
才爬了两步就被拽着小腿拖回来,就这趴伏的姿势,郑秉修的胸膛贴在她赤、裸的后背上。从尾椎骨一点点抚摸,真真软成一团,肚兜里多出一只乱摸的手,蓓蕾被或轻或重的捻弄,她湿哒哒地颤抖。腿间有什么强硬的挤了过来,胡乱的碰撞着。他的手被咬住,干脆伸进她嘴巴里玩、弄着,唾液来不及咽下,把他的手指都染得潮乎乎的,长长的拖出一线银丝,眯着眼睛舔了舔,“好甜~”他露出漂亮的牙齿,太,太色、情了,真真捂着脸蜷缩起来……
鼻尖在脊柱上不住的轻蹭,印下一个个吻痕,有什么一下闯了进来,贯穿了她,“啊……”真真疼的声音都变调了,指甲掐入他的小臂。
“很疼吗?”呼痛声让郑秉修短暂的清醒了一下。
被翻了个身,身体里填着的东西也转了一圈,真真下意识的放松,把腿盘道他腰上,带着哭腔:“慢,慢点。”
他亲了亲她额头,珍宝入怀,没有什么比此刻更圆满的了。
遥远的梦境终于成真。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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