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雨荷的问话,夜辽沉着脸,气息有一瞬间阴沉,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理绪的存在不但对夏雨荷来说是见证她幸福的障碍,对夜辽来说也是见证他失误、疏忽的存在。但是偏偏就这么一个人,每日在他们眼底下混还不能轻易处置了。
即使夜辽不承认,理绪也是那个顶替了夏雨荷的身份,穿着嫁衣上了轿,明媒正娶和他拜堂成亲的女人。不管是为了夏雨荷还是他自己,他都不能杀了她,也不能让理绪离开,你说郁闷不郁闷。
那夏雨荷呢?夏雨荷不恨理绪吗?这不可能。
她非常的恨理绪,恨理绪阻碍了她的幸福,让她期待的婚礼成为了一个讽刺她的笑话。她想杀了理绪,很想,可是她能怎么做的?即使很少有人知道也不代表没有人知道,理绪才是那个顶替她嫁给爷的人,即使她不承认,理绪也会成为爷的女人。
夜辽深深的看了夏雨荷一眼,他也清楚,理绪的事情能拖到今天就算是极限了,事情不能在拖了,“就让她做个侍妾吧。”做侍妾还是看着夏雨荷的份上。
侍妾总比通房和小妾好,通房那是什么,那是不记名的暖|床品,随时可以换,随时可以发卖的。而小妾呢,听起来和侍妾和差不多,然而差别大着呢?小妾比通房高了一点,很多小妾青春貌美的时候很可能会受宠,一旦容貌不在,碰到心狠的人家就会被发卖。侍妾就不一样了,侍妾仅此于侧室,就是姨娘,那是有身份的,身边还能配丫鬟、领俸禄的。
夏雨荷勉强的笑了笑,眉目低垂,神色黯淡。
夜辽看了一眼就清楚夏雨荷心里在想什么,他难得主动抱住夏雨荷,低声说道:“我没有碰过她。”
夏雨荷猛的抬起来,看了夜辽一眼,对上他的眼睛,她又低下头,“爷,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说着无所谓,其实心里在意的要死。夜辽无奈的摇头。
“雨荷,还有什么想对说的吗?”夜辽试探的问道,夏雨荷要是真这么简单的放过理绪,什么都不计较,夜辽就不得不考虑,夏雨荷是不是太圣母了。
夏雨荷靠在他怀里,咬着下唇,唇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爷……”夏雨荷欲言又止,她心里的头猛兽咆哮着让她说出心里的想法,她又怕说出来会被爷厌弃,没有男人会喜欢妒忌的女人吧!
“雨荷,爷想知道你的想法。”夜辽对于夏雨荷的犹豫也没有强求,这个时代对女子的管理相对轻松了些,但是七处之条,这条戒律还是重重的压在所有女人身上。
夏雨荷望着夜辽平静的脸庞,咬了咬唇,羞耻的说出心底的报复,“雨荷,雨荷希望……有雨荷在一日,她都不能超过雨荷。”夏雨荷说出口有些绝望,她怕爷厌弃她,怕爷知道,夏雨荷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很丑陋,会妒忌……
夜辽没有夏雨荷想象中那样对她失望,甩袖离开,夜辽听完夏雨荷的话,开口应承,“好。爷答应雨荷。”就如夏雨荷说的。
夏雨荷听到夜辽应承,心里复杂了起来,爷对她太好了,好的让她无措。爷真的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吗?什么都不能超过雨荷,指的不但是分位,还包括很多,也就是说有她夏雨荷在一日,她理绪就不能出头。
侍妾对侧妃请安行礼。侧妃坐着,侍妾站着。侧妃若是对那个侍妾不满意,挣得王爷的同意也可以随意发卖了。
是她想的那种意思吗?
无论如何,至少在这一时刻我相信了。谢谢爷,你没有让雨荷觉得自己是一个丑陋的女人,没有被妒忌和愤怒扭曲了心灵。
看着低头哭泣的夏雨荷,夜辽微微抬起脸,目光看向房梁上……
说完夏雨荷,我们再说另一个地方,好歹这文里还是有红楼的,怎么也该说一下。
薛讯进京,连带着薛宝钗、薛蟠和薛姨妈都从荣国府搬了出来。无论是王夫人不舍的挽留,还是贾母看似挽留实则送客的说法,薛家都无视了,人家只是在荣国府借住几天,现在有自己的房子还不赶紧走干什么,等着荣国府赶人啊!
薛家搬出来了,我们暂时就先不说薛家了,说一说荣国府贾家。
荣国府最近是闹得不可开交,热闹的不得了,为炎热的京城提出了一个热闹的八卦对象。
要说着荣光府闹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荣国府正经的继承人一品大将军贾赦的儿子贾琏要和他媳妇闹离婚。贾琏一开始闹起来要和王熙凤和离,那是闹的厉害,连贾母的话二房的劝阻也无视了,不知道贾琏从哪里知道了王熙凤接着他的名义包揽诉讼。包揽诉讼是什么?那可是惹大祸的啊!很有可能因此连累被抄家灭族。
贾琏这理由一出现,很多人熄火了,虽然最后经过多方人的调节,贾琏和王熙凤还是没有和离成,至少王熙凤是有一段时间会老老实实的了。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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