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土挖够了,我也加入了筑墙的工作中。还别说,这还真是个体力活和技术活,我一没技术二没体力,爹光有体力没有技术。我两把一滩泥弄得一塌糊涂,远看是座山,近看是一坨啊!
娘坐在树荫下扇着扇子:“瞧你俩弄的,还是等康儿回来了弄吧。”
唉!也只能这样了,谁让我们是些老弱妇孺呢。
闲的无聊,我逗弄起了皮蛋儿,爹娘也在一旁歇着。
“老头子,康儿也二十又二了,到了成家的年纪。以我们家现在的状况,我看刘家那门亲事是不成了。能不能找找媒婆,给康儿说们亲啊。”娘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伤感,又有些担心。
爹没有急于回答,深思着扇了扇扇子,“可是,就我们家现在的状况,恐怕媒婆也不会给康儿找个好姑娘呀!”
“这、、、”娘也陷入了悲伤的深思。
不知怎地,我忽然想起了昨天黄昏我问哥那女人是谁时,哥眼神中的躲闪。帮人就帮人嘛,怎么一副不想被别人知道的样子。还有今天马芬香站在我家门前左右为难。啊欧!难道是郎有情妾有意!
看那马芬香长得也是很标致了,瓜子儿脸,还有一双大眼睛。而且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只是她是个寡妇,还带着个‘拖油瓶’。爹娘肯定不会同意。特别是爹,虽说现在已经被罢官了,可是当官的尊严和傲气还没有完全消散。让他同意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娶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无疑比登天还难。
嗯?院门外好像有什么人在晃悠。呀!那不是燕虎吗,怎么这时候来了。我偷偷的瞄了爹娘一眼,他们正位哥的婚事发愁,没有注意到门外的燕虎。
“爹娘,我带着皮蛋儿在外面玩一会儿。”我抱着听话的皮蛋儿,掩饰着心虚。
娘嘱咐道:“别走远了。”娘还没有从我和李二凤战役的阴影中走出来。
“我知道了,就在门外玩一会儿。”我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唯恐一个不小心被爹娘发现了门外的燕虎。不过,这感觉怎么有点儿像背着人偷汉子啊,顾不了那么多了,偷就偷吧。我抱着皮蛋儿假装镇定轻松的移到门外。
赶紧把站在门边上的燕虎拉的远远的,“你找我啊?”,我声音里有着掩饰不住的着急。
燕虎的心被我偷偷摸摸的作为莫名其妙的伤了一地,燕虎在心里质问:这么怕别人看见,为什么还让我帮你送东西?
燕虎拉着脸,“这是李二叔让我带给你的,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没看见你,就现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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