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爸爸、、、、、、”
突然一声声幼稚的声音传来,在我耳边萦绕,也象当头一棒敲在了我的心头。
我突然意识到我还有着大哥和母亲,还有我那可爱的儿子冯思琪。
我不能死!
我不能够死!
我知道我现在的面临的处境。
虽然我有着核弹头的威慑,但是多少的国家对我是虎视耽耽,小日本,美国,俄罗斯一直对我的人和核弹头是起着觊觎之心,如果一旦得知我剩下的四颗核弹头的下落,恐怕我的人就只有洗干净脖子等死了,再也没有其他的出路。
我的人现在势力还弱,接班人小刘子还是那样的不成熟,也没有能力完全掌控手下的人,而其他的如冉建文和周安平等还不是那么心悦诚服地服小刘子,一旦我死了,恐怕我的人就分崩离析,到时候小刘子守着核弹头有什么用?不齐心能干成什么大事?也只有等死的份。
还有,我的儿子还那么小,多少人想要我的命,也想要他的命,冯少唯一儿子的命,如果我就这样去了,怎么对得起为我而死去的阮琪琪?怎么对得起为我而死的其他女人?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们?怎么对得起那些忠心跟着我的手下和那些家属们?
冯思琪见众人都奔向窗户,没有一个人理他,不禁感到好奇,而且见外婆坐在地上痛苦失声,突然他意识到有什么恐惧笼罩于他,于是出于血浓于水的本能,不禁叫道:“爸爸,爸爸,爸爸、、、、、、”
正是儿子这一声声凄切的呼唤让我清醒过来,连忙停住了踏空大半步的身子,迅速地稳定身体的重心,快速地把身子缩了回来。
“子豪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琪琪丢下了我们,你也要丢下我们吗?子豪,你要振作啊!”
一见我被众人抱回来后,母亲凄楚地爬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不放,悲痛地说。
“就是啊!子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们一起面对,子豪,你怎么能够这样?你这样还是我们冯家的子孙吗?子豪,我跟你说,我们冯家人从来都是顶天立地的,你这样,你叫你奶奶肯定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
大哥在和我的谈论中,已经知道我最爱的是我死去的母亲,虽然他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爱她,说起来真正的子豪打出生懂事就没见过母亲几面,但是大哥还是知道他的母亲就是我的逆鳞,连他曾经说母亲的某件事的不是的时候,我都勃然大怒,呵斥了他的。
“都是我不好,妈妈,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发傻了,我再也不做傻事了。”
我看着母亲和大哥的悲痛,还有手下们的彷徨无措,连忙保证说。
说完,我起身抱住儿子冯思琪,爱怜地亲了又亲,发誓道。
“我不会再傻了,思琪,爸爸一定要让你平平安安地长大,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亲人。”
冯思琪虽然不懂我为什么会对他这么亲热,也不知道就是他的几声不光挽救了他的平安,还有他父亲和亲人们的平安,乃至几十万人的平安,但是他对于我的亲热还是感到很开心,一个劲地叫着:“爸爸,爸爸,爸爸、、、、、、”
和老人家派来的人谈话,我只撂下了一句。
“这件事情你们不要插手,我做任何事情你们也不要插手,不过,我保证,在华夏的西疆,从此再没有分裂份子。”
第二天,我叫里牙里发布了给世界各国的照会,大意是:
任何国家和势力团体敢于收留以阿达旺为首的恐怖份子,就被视为冈底斯的敌人,同时会遭到冈底斯全体人民的无休止、不计任何代价的报复,而且不排除用核弹头的可能,同时冈底斯为了给予世界各国和势力团体对冈底斯的帮助,只要抓到一个阿达旺势力的人,冈底斯就会给予丰厚的奖励,而且冈底斯将视那个国家或者势力团体为朋友。
世界各国都知道,里牙里的话就是冯少说的话,就是那超极恐怖份子疯子冯少的话,一时间各国也是反应不一。
美国华盛顿。
“还好我们搞得快,已经把阿达旺那帮人全部赶出了我们的土地,否则现在我们就被动了。”
“是啊,总统先生,还是你高明,未卜先知,否则我们还真被动了,不过,总统先生,如果不照冯子豪所说的,冯子豪真的会动用核弹头?难道他就不怕他的人受到报复吗?”
“谁知道?防范于未然为好啊!谁知道他会怎么样安排他的人?你以为他就这两把刷子?前几次他的人突然消失,我们和其他的国家都找不到,你说你能够保证他再次把人藏起来我们就找得到?约翰先生,我们不敢赌啊!即或是我们敢赌,恐怕明天我的位置就会被其他人取代了。”
日本东京。
“你马上再去查一查,看一下我们国内有没有那瘟神要找的人?”
“是,首相先生,我马上去安排。”
“你叫底下的人都仔细一些,这次我们再也不能给那瘟神任何的机会敲诈。”
“是!”
“唉!这才一年多,我们国家就换了三个首相了,不知道我能当多久啊!你这次调派专门嫡系的人去查,宁杀错,也不放过,我们的国家已经风雨飘零,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是,我马上去办,一定办好,否则我提头来见。”
“提头?提个鬼的头,你办不好,我会把你们井下家族全部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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