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经过黄胜利的讲述我也知道了那块荒地为什么迟迟没有开发的原因。
原来那块荒地的东面有一排坟地,是黄家和宣武镇很多户人家的祖宗坟地,本来黄家也没有想着和政府对抗,也找好了地方准备迁坟,可是武公区和都成市政府的吃相太难看,卖地就卖地吧,可是得来的钱怎么也要用于宣武镇的建设吧,可是那两个政府以服从上级为准,准备吞掉卖地的大头,只让宣武镇喝点汤汤水水,连整治污水沟的钱都不够一半,这让宣武镇政府和宣武居民怎么能接受,所以是上级政府每次打算卖地就屡次出现冲击政府工作人员的群众,最后荒地的开发也是有始无终。
了解到情况后,当即我就表态一定会把污水沟处理好,并包揽迁墓的费用,却被黄胜利说只要把污水沟处理好,迁墓费用他们自己给,而且还说土地价格会给我一个满意的价格,得到这样的保证,我自然是欣喜异常。
共和国的事情往往是从酒桌上办成的,我对此深有体会,没有想到阴错阳差,最后我竟然以大白菜的价格买下了那块荒地。
而我的代价就是认了黄胜利为干爷爷,黄强为干爹,黄小宝为干弟弟,让三十岁的我憋得委屈。
第二天一早,我再三拒绝了黄爷爷的让我多耍几天的邀请赶回了医院,心情高兴的我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阮琪琪,却被她以工作忙也不怎么搭理我,让我一阵郁闷。
上午要见牛豹,对于阮琪琪的异常表现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勉励了阿贵几句,也就赶着去和牛豹见面。
牛豹确实象豹子一样的矫健,但是他身高一米七多一点,长得黑瘦黑瘦,特别是那一双眼神之锐利,象是要把人看穿似的,今天他穿的是一套迷彩服,在这高档的茶楼喝茶他虽然有些局促,不过也还表现得得体、自然。
“冉叔叔已经给你说了我的情况,你觉得怎么样?”
对曾经穿过军装的人我一般都是开门见山,因为军人最不喜欢罗罗嗦嗦、婆婆妈妈。
“听说你很厉害?”牛豹也用锐利的眼神打量着我,舔了舔嘴唇问道。
“实话实说,我不厉害,不过取我性命的人都已经死了。”
我知道,我的话倒是实话实说,不过对于我的前半句冉建文始终不相信,那天晚上他还好奇地探了我的底,却丝毫没有发现,所以他一直都是敬畏着我。
“好,够坦白,你要求我们绝对忠心,不知道你又能给我们什么?”牛豹不愚蠢,相反还非常聪明,用钱来收买有些不可能。
“我能够给你施展才华的机会和平台。”
听冉建文说过,牛豹以前在军队做特种大队的教官,现在跟他做工程的人有很多都是以前他训练出来的士兵,这无形中也体现了他的威望很高,而我现在需要的正是这样文武兼备的人才。
“施展才华的机会?我现在都马上四十了,有什么才华?”牛豹自我解嘲地说,不过虽然话语内容有些颓丧,但是语气中却有廉颇未老的架势。
“你也知道我将来要组建自己的班底,我很希望你的加入。”
对牛豹说的话我很不喜欢,冉建文肯定跟他讲清楚了的,我不喜欢跟我讨价还价的人,我要的人是必须绝对服从于我,否则我要起来干什么?不过看牛豹确实是一个人才,我还是很诚恳地邀请他共事,哪怕是标准降低一些都行。
“军人中只信服强者,你不是强者,怎么让我心服?”牛豹有些失望,直接点明要想让自己信服,就必须露两手才行。
“算了,我只能说我只有取人性命的本事,其他武功之类的我没有。”
见牛豹竟然对这个武力这么执着,一看就是一个骄横的主,恐怕将来不好管理,而且我的霹雳针是我保命用的,会让人知道吗?肯定不能,我想了想打算放弃。
“你手下就没有活口?”牛豹见我光说要对我服从,却又不露出真功夫,以为我是吹牛皮都吹到春熙路了,看着我讥讽地说。
“有一个。”想起了单彪,我还是实话实说。
活口倒是有一个,可是我不能说出名字来,我拥有霹雳针的事情只有李元定一家人知道,秘密为什么会被称为秘密,就是让尽可能少的人知道。
一看牛豹的架势,我也就不在费口舌了,看样子收服牛豹已不可能,只能另想办法。
我对着冉建文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站起来就往外走,可是刚推开包间门,就见到了一个我根本不想见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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