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和你谈判的。”我吐了一个烟圈,说出了第一句话。
廖京生笑脸盈盈地看着我,露出了一丝嘲笑,“你也配?”他手上不禁用力,钱红不禁颤抖了一下,轻嘤咛了一声,想反抗却又不想放弃这*的享受。
“配不配等会儿就知道。”
我看都不想看到他,心中的杀戮之心已经升起,先把右手放在霹雳针发射的开关上,“动手,”我一声低喝,
冉建文一下子如猛虎般从窗户前的沙发后跃了出来,等到廖京生刚要拿着面前的枪的时候,一脚踢上了要拿枪的手,“啪”的一声,廖京生一声惨叫,手被踢开,显然廖京生的手被重力击骨折了,冉建文一把抓住枪,指向廖京生夫妻二人,等候我的吩咐。
钱红就紧挨着廖京生的旁边,睡衣衣摆被廖京生猛地后退坐着,刚才看见窗户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骇然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卟”的一声,睡衣被撕烂,一下子就露出了略微下垂不过依然白皙的丰满,她惊叫了一声,就双手捂着胸部的丰满,可是赤露的下面露了出来,下身是一坨黢黑,还隐隐挂着水珠。
钱红小声地哭了起来,恐惧之情溢于言表,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疼,却不知女人这样的表情更能引人入胜,垂涎欲滴。
“把他们都绑上。”我对冉建文吩咐道。
冉建文找来几条布带,麻利地把廖京生的手脚绑好了,可是对钱红却不敢下手,看着钱红白嫩的身子,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把我气得冒火。
钱红虽然是徐娘半老,可是保养得非常好,看着就三十出头的少妇,皮肤白嫩不说,还风情万种。
有部电影说得好,只要你不着重看女人的眼睛、嘴唇、胸部和下体,就不会被人迷倒。
而刚才我不经意间看见钱红虽然做出惊慌的样子,可眼中没有流露出多少害怕,显然这种大场面经历过,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危险的女人。
“把她绑上。”我又是一声大喝。
冉建文犹豫地拿着绳子走向前去,这时候大厅旁边的客房被推开了。
“你们要干什么?还有王法吗?”一声义正言辞的老人声音传来。
一个颤巍巍的老人走了出来,脸色灰暗,显然是有些害怕的样子,看面相和钱红比较相似,不过我还是看见了他厚厚的睡衣兜里放着一个什么东西,有一点突起。
钱红一见到老人出现,不顾现在正被威胁,马上哭泣地跑了过去,躲在老人身后,象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找大人保护似的。
突然我心里好象很不平静,好象我的生命要被人夺走似的,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蓦然想到按照那本笔记本上的笔迹来看,毒品的事情好象是钱红控制的,那钱红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忙对着冉建文吼道:“赶快去把他们绑上。”
要是面对凶悍的敌人,冉建文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动手,可是见着是老人妇孺,加上有心理障碍,冉建文怎么也下不去手,不过碍与我的压力才磨磨蹭蹭地向着钱红父女俩走去,为了方便绑上绳子,竟然还把枪插在了皮带上。
果然,我见钱红手摸向了老人的口袋,熟练地上膛开枪,我连忙一声大吼,:“小心!”
我坐着的位置恰好处于霹雳针射击的死角,因为冉建文恰好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能看着干着急。
当我起身的时候可是还是晚了一步,钱红已经把一支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对着冉建文开了一枪。不过也幸好冉建文听着了我的警告,侧了一下身子,不过右肩膀还是被打中了。
钱红迅速地从她父亲的身后出来,也不顾全身*的廉耻,满脸笑容地举着枪走了出来,手枪一直对着冉建文,先把插在冉建文皮带上的手枪拿在手里,狠狠地踢了冉建文一脚,才哈哈大笑起来。
这还是先前恐惧害怕的的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吗?一看就是用枪的老手,真是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
而那个老人钱红的父亲钱中原也是一改颤巍巍的样子,一下子就站直了身子,手里也拿着一把勃宁枪,枪口却直对着我,眼睛也始终警惕地盯着我,好象我是洪水猛兽,这那象是一个年近古稀的人?
我一看老人的眼神,马上就发觉到了肯定是刚才的激动,杀气显露无疑,他肯定有所察觉到我的对于他们的危险,不过幸好隔了好几米,他也不能够确定,
于是我马上放松下来,杀气也不再现,这老小子还疑惑地看了我几眼,吓得我一身冷汗。
两人都有手枪,还都是老手,我肯定不好下手,有可能还没有射出第二支就被另外一个人干掉了,我现在还没有练到可以瞬间按对两只按钮,我不能冒险。
才短短的几十秒钟,形势就翻了个儿,发生了根本的改变,现在改成我和冉建文成了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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