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里竟然还有机关?好奇心促使下我伸手摸了进去。
原来里面是一个掏空的小空间,当我伸手进去摸索时摸着了一个手机大小的盒子,就着暗淡的路灯光线我看了一下,盒子上面有着一个稻穗图案模样,咦,这不是今天上午看见的那个钱红手里的哪个盒子吗?怎么会在这儿?
事出反常必有妖。
蓦然,我想到了上午的推测,这再加上机关,就透露出诡异来,突然心跳加速,拿着盒子的手也是跟着颤抖,这不会有什么秘密吧?迅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富贵险中求,看钱红极其在乎盒子里面的东西的时候,那就证明了保险柜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虽然明知道拿了也没有多少用,不过我还是马上就作出了要带走盒子的决定。
可是怎么带走呢?在廖远兵房间里面有点热,我的外套放在廖远兵的房间里了,身上就穿着一件毛衣,裤子荷包又太小,放不下这么大的盒子,该怎么办?怎么能安全地不被人发觉带走它?留下的时间不容考虑,我已经听见了廖远兵关后备箱的声音了,心念点转,我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麻利地把盒子塞入内裤里,这突然的寒冷把小弟弟都冷得缩成了一团,突然加入一件大东西从外观看不出来,不过走路那是肯定会被人看出来。
为了掩盖我拿走东西的秘密,我把挡板慌乱地向上抬起,“啪”的一声,这挡板竟然就合上了。
这是一个非常精妙的机关,谁会想到车座下能藏东西呢?软座下面是一个铁板,没有想到铁板间还剖开了一块,做为一个机关门,从外观上来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就算用手电从下往上照,用手摸,也是一块严缝合一的铁板,空间里有一个暗锁卡子,只有找对着力点才能打开挡板,合上的话就往上一用力就关了,就象小品《主角与配角》里的枪套一样,只不过这个开关按钮不曾突出,要不是我踩空,手指无意间按着了着力点,怎么有机会知道这个机关?
整件事说起来很长,可是从开门到合上机关才半分钟,当然就这短短的半分钟就让我紧张得心都差点跳出来,额头沁出一排冷汗,后背更是被打湿了内衣。
廖远兵走了过来,我假装捂着额头问他:“找着没有?”
“没有,里面都是空的,一样东西都没有。”廖远兵走到我身边,见我微躬着腰,手捂着额头,关心地又问了一句:“师傅,你怎么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廖远兵这么快,原来后备箱是空的。我突然心生一计,于是半真半假地说道:“这什么车子哦?我刚才踩滑了,额头一下碰着这儿了。”说着,我指了指车边沿。
“没什么事吧?要不先回去看看?”廖远兵对我还真的没有话说,不忙着找烟,反而先照顾我,这么关心我,让我非常感动,让我下定决心一定好好地教他。
见廖远兵过来扶我,我连忙拿下手,顺便摸了一下冷汗,这要是让他拉着我马上走,那我的下面的秘密不就露馅了。
我连忙摆了摆手,“没什么的,你先找烟,找到了我回你屋找点药擦一下就没事了。”
说完我又摸了一下额头,额头还真的疼,摸着感觉都有些破皮了。
“好吧。”见我坚持,廖远兵马上爬上驾驶座,向着副驾驶旁的储物箱摸去,一会儿就摸着了一条烟来。
见廖远兵找到烟,锁好门之后,我想着怎么进去,只有站在廖远兵的后面才能更好的安全进去,于是对他说道:“远兵,走,我们开火车进去,目标你的房间。”说完双手搭在他的肩上,随着我的一句命令:“开动。”廖远兵就慢慢地起动了,我则岔着两条腿象个螃蟹似的跟着。
廖远兵很兴奋,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和他玩过,以前我都是老气横秋,其实他是敬畏我的学识,可是本来小孩子就是玩的年纪,我这样让他有些不悦,不过他知道我是做大事的,也知道了我参加的竞赛,相反他更加从心底里佩服我,今天没有想到我会和他玩,兴奋得合不拢嘴,嗷嗷嗷地乱叫,不过这样反而会让我的注意力降低。
廖远兵看见了我额头上的伤,提议先带着我去楼上擦药,这正中我的下怀,让我心里乐开了。
原本以为事情会一切顺利,那知道在刚上到三楼的时候,被廖远兵的姐姐从左边的房间里出来叫住了。
“远兵,你在干什么?不知道有客人吗?能不能安静一点?”廖远兵的姐姐廖美丽不悦地嗔道。
我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廖美丽。廖美丽确实美丽,比廖远兵大八岁,一头顺软的长发,大大的眼睛,瓜子脸,秀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嘴抹了一点淡红,身材苗条,胸部也发育得非常好,鼓鼓的肯定遗传了她母亲的优良的基因,由于家里开有了大功率空调,她穿着的是一件边角缀着白的绿色连衣裙,小巧的红色牛皮鞋,整个人看起来清雅,脱尘出俗。
廖远兵听见姐姐的教训,低着头,显然有些害怕。也怪不得,廖远兵小的时候正是廖家生意的关键期,他父母忙着做生意,没时间照看,就让廖美丽照顾,这一照顾就是好几年,所以廖远兵从小被姐姐象着小母亲似的管着,自然是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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