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打开两个箱子的时候,一股铺面而来的黄油味呛了我一下,只见里面躺着埕光瓦亮的各种东西:有步枪十一支,冲锋枪两支,还有带有瞄准镜的两具狙击步枪,手枪二十三支,手枪销音器都有十几个,还有象小西瓜似的手雷二十多个,还有子弹也太多了吧,垒了几十盒。
我不禁懵了,那伙人要干什么,是要发出战争吗?在边疆倒无所谓,可是这儿是大城市,面对的不是凶残的贩毒份子啊?我心里不禁颤栗,全身都发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报警吧,可是想到万一那伙人知道是我的话,会怎么办?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很快调整了心态,富贵险中求,我这是在做好事,我也是为了救更多的人,要是这些军火留传在市面上的话,那不定要死好多人呢?这些理由让我坚定了信心。
更加意外的是一个箱子里面一角放着一个布口袋,里面装满了闪闪发亮的各种金银珠宝,掂了掂,恐怕有十几斤重,这要值好多钱啊,一时间也算不出来,只能是抚摸着呵呵傻笑。
我沉下心,小心翼翼地一件件先搬向了推车,就这样周而复始地工作,一点也不觉得累,相反身体一直在兴奋,细胞一直在燃烧。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顺利地运了五车,才运完所有的东西,又不辞辛劳地盖好木箱,把土填上,把肮脏的东西又盖上。
我根本没接触过消除痕迹之类的知识,只好大致打扫了一下。但真是老天都保佑我,在我锁好门,又做了记号之后,一场暴雨就突然到来,我在寂静的马路上淋着暴雨奔跳着,狂吼着,象是要把以前的三十年的郁闷一扫而光之。
人有时候就这样,建立信心不是说建就建的,往往是知易做难,不过我现在要钱有钱,要枪有枪,心里面充满的信心也无比强大。
我不禁心里一阵狂吼:这个繁华的世界,我来了。
回到家,已经凌晨五点半了,小心地尽量不发出声音脱完了衣服,抹干全身换上松软的睡衣,在小床上躺了下去。
又是一夜噩梦,不过却一直未醒,直到吴秀英过来敲门,我才被吵醒,不过昨天淋了雨不光没有感冒,反而精神比以前都好,或许是放下了“前世”吧,心一解脱,人也不一样了。
吴秀英害怕我昨天喝了半瓶长城干红惦记着会出什么事,所以见我们老是不开门,所以着急就敲起门来。阿贵则是睡得象头猪一样,吴秀英怎么拉他都不起来,我也不想管,直到吴秀英把手伸进被窝里抓住某样东西,阿贵才懒懒地起来。
今天廖远兵要上学,晚上也不必去补习。我也跟李小容母子商量了一下,每周去三次,星期四晚上去,另外是星期六星期天,这也就顺应了那一周三天的约定。
起来收拾了一下,把昨天脱下的衣服放进了吴秀英家的半自动洗衣机。其实我自己也有一台比她家还好的小白鹅全自动洗衣机,不过厕所太小,放下了她家的,就放不下我家的。以前我每次洗衣服都会先把洗衣机搬进厕所,洗完后,又搬回去,麻烦得很,现在好了,阿贵和吴秀英确立了关系,我也就随便用她家的了。
早饭是吴秀英准备的,皮蛋瘦肉粥。昨天晚上忙了好几个小时,这时候才感觉到饿了,我一连吃了三大碗,大半锅的粥被我消灭了。
阿贵幽怨地直盯着我看,好象在说这是我的,你把我的待遇给吃了。
我瞪了他一眼,妈的,你是我儿子,劳资养你这么大,我吃点又怎么了?
没有想到阿贵竟然敢跟我互瞪,气得我想说还反了天了?不过我没说出来,看一下这小子到底哪儿来的底气,我和阿贵就瞪来瞪去,最后我被惹毛了,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后脑上,他才悻悻地起身走了。
突然有种直觉觉得他好象长大了,好象都懂了很多一样。不过想到罗马不是一天能建成的,阿贵应该没有那么快成熟,对于我刚才给他的那一下也就释然了。
吴秀英看着我和阿贵互相瞪眼,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让我好一顿郁闷。
吃完饭,我丢下碗跟吴秀英招呼了一声就出去了。
看手机时间才九点半,我先去看了看我租的门面,见锁旁还是原样,也就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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