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门,就遇见了刚上完厕所的女房东,她穿着低胸质睡裙,妩媚中更显得朴实清秀,对着这女人我真的无话可说,只好讪讪地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连忙出门口把门拉好,而我这有些不符合平时的习惯的老成动作让正关上门的她一脸好奇地看着我,也不着急关上门了,微微低下头若有所思。
女房东叫吴秀英,是农村家庭出生,当年城市户口很吃香,多少人都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己的户口办在城市里,因此在她还未成年的时候就被家人安排嫁到了都成市,不过也赶上了好时候,来到都成市不到几年,一家人通过占地补偿就拿到了一大笔钱,也才修了现在这栋三层楼房,除了自己住之外,还有十多间房屋拿出来出租,算是名副其实的“包租婆”,加上有着正式的城镇户口,所以也养成了高傲、不可一世、经常对农村过来的住户们指手画脚的习惯。
或许是保养得好,她看起来二十五六左右,不过从她大儿子都有十四岁来看,她实际年龄应该有三十好几了。不过她也确是称得上美女二字,高挑的身材,蓬松的带些黄色的卷发配上鹅蛋脸,迷人的单凤眼,双腿修长,最吸引人的是一对颤巍巍的34d大胸,还总喜欢穿着高跟鞋,走路的时候大胸上下波动得更加厉害,整个人看着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穿上时髦的服装,很少有男人能挡住这样的风情,尤其是我们这帮乡巴佬们,哪儿见过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与自己的老婆相比,那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经常用几乎想把她吞下的眼神看着她,当然她也喜欢别人色迷迷地看着她。
当然,我现在也是单身了好几年,虽然与儿子的母亲分手后中间也短暂地同居过几个女人,但是无疑吴秀英对我的杀伤力还是很大,也是我性幻想者之一。
“冯子豪,你爸爸好些了没有啊?”吴秀英在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突然笑颜如地问道,说着还习惯性地挺了挺差不多露出半个雪白的圆球ru房。
望着她那深深的沟壑,胸前白的一片,我的眼睛很快迷失在里面了,不禁吞了几口口水,对她的问话根本没反应过来,从来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她,以前总是恭敬地不敢直视她,怕让她认为我是一个登徒浪子,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大学生。
“子豪,昨天你不是说你爸爸脑震荡了么?”见我不说话,她又问了一句,我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脸色绯红的反应过来。
原来是昨天晚上她看着我一个人在煮饭、洗菜、炒菜,还夸我勤快,问阿贵为什么不煮,我撒谎说阿贵脑子有些脑震荡,还没有好,有些事情也记不得了。“啊?啊,是好些了,好些了。”我连忙回答,贪婪地看了她那白皙的丰满一眼,才恋恋不舍地低下了头。
见我有些呆呆的,吴秀英拉着我到了她怀里,母爱泛滥的摸着我的头,心疼的说道:“哎,可怜的娃儿哦!”
我也就顺势靠在了她的胸上,使劲地用头摩挲了几下,好香好软,心中有些激动,终于近距离的“摸”了一下她的胸,眼泪都在眼眶里打着转,我正沉醉其中,不肯自拔。
对我的揩油之举,吴秀英却不知所觉,见我要流出的眼泪,她面带微笑,和蔼地安慰说道:“不要太担心,以后你爸爸再打你就叫我,看我怎么收拾他?!”顿了顿又换了一句话,“你到哪儿去?”
“我出去看看有什么事儿可做。”我随口回答,感觉话说得有些不合现在年龄,又急忙摇头说:“我出去一会儿,透透气。”
见我说话呆头呆脑,颠三倒四,吴秀英叹了口气,侧了侧身子,让我先过了去。
天气闷热得很,已经有一周没下雨了,道路两旁的梧桐树树叶也打着卷,马路上掉落了许多的树叶和纸屑,坐在树下纳凉的环卫工人也不管,路上行人很少,汽车呼啸着带起的阵阵含油烟的热风让人窒息。
我已经在路上走了一个多小时了,想着心事,却也不感觉到多热。走了一路,看了一遍,也找不出什么赚钱的好办法,可是生活得继续,最后也只有无耐的选择做一为人民服务的环保卫士。
假如生活强奸了你,你除了去享受还能做什么呢?
既然上天注定要我这样,我还能做什么呢?
一路上仔细地记住了几个废品收购站位置,好方便以后卖,要不然带着瓶瓶罐罐回家,那还不让吴秀英她们这些长舌妇女们笑话了去?这让一向爱面子的我怎么受得了?怎么活?
生存确实不容易,尤其是我这样的一个八岁小孩子,而且还要养家。
我住的地方是一排排的民居房,周围的人家和住户大多家庭都不宽裕,丢出来的垃圾也尽是一些根本就不值钱的东西,连塑料瓶都很少,我在家的附近找寻了许久,才瞄准了离家五里之外的都成市第一中学学校门外。
人们不是常常说这世界上从女人和小孩手里是最好赚钱的吗?而学校的小孩就有很多,每到放学的时候,这些学生就会买水之类的,塑料瓶子丢得满地都是,这无疑于给了我最好的挣钱方式,当然为免得邻居们嘲笑和怀疑,我是穿着整齐干净的衣服再带上一件旧衣服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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