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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和儿子换了魂

冯子豪被我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颤抖着身体本能地向后挪了几公分,心惊胆颤地望着我,脸上还显出委屈之色。

看见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悔意,反而有着更多的委屈,这让我再也控制不住升腾起来的怒火,终于暴发了出来。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道理跟你讲了几百遍了,你一直当耳边风,一个鸡蛋吃不饱,一身臭名背到老。”

我顿了顿继续吼道:“你学了这个不好的习惯,将来你偷东西会被别人打死啊!我这么辛苦养你,你就这样对我?你是真的要把我气死啊?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啊!”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软了下去,充满了悲怆。

然而我苦口婆心地教育着他,可是冯子豪呢?脸上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儿,这让我更加气急攻心,怒不可竭。

“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先结果了你!”我突然心中升腾起一股冲天而来的怒火,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一边操起一根直径三公分的藤棒,对着冯子豪的后背挥了下去,挥动着藤棒所带起的风声呼呼作想。

冯子豪有些慌乱,不过到底是久经考验的,身子一侧,藤棒打在了旁边的写字台上,侧头一看,见我动了真怒,“啊!”地大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往窗户前的床底下钻,但床脚较矮,只进去了半个身子,屁股还高高撅着露在外面。

“还跑?”我嘴里怒骂着,走了过去,对着他的屁股挥起了藤棒,无情地打了下去,“啪”的一声,冯子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床下传来,接着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的求饶声。

我脑中充血,已经失去了理智,恼海中根本就没有听到冯子豪的求饶声,迅速的又举起了藤棒,就在这时,眼前陡然一亮,接着“喀嚓”一声巨响,说是迟,那是快,一道天雷的闪电就劈了进来,正好劈在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全身麻木,四肢无力,手里一松,藤棒落在了地上,然后瘫软在地上,手足抽搐,双手耷拉在冯子豪的屁股上,意识渐渐模糊,只看见一片白茫茫的空间,我身处这空间里仿佛自己随时都可以飞起来了一般,从来没有如此的轻松惬意,让人不禁留连往返,慢慢沉沦其中。

闪电在我和冯子豪身上来回穿梭,火四溅,仿佛一个狰狞的恶魔想要吞噬我们一样,随着下一道天雷从天边传来,这道闪电慢慢地消失了,只留下碎裂的地板砖和满地的碎玻璃,还有两个黑糊糊的人形东西,接着狂风大作,瓢泼的大雨从天上倾泻下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感觉到脑子昏沉,屁股火辣辣的痛,身上的衣服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本能地从床下钻出脑袋,茫然地活动了一下头,正要站起来的时候,猛然一怔:自己的身子怎么变小了呢?而且身子黑糊糊的,象是被刚刚烧烤了一样。

“我是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茫然地摸着自己的身体,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不能接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洒在藤棒上,随着一声凄厉地惨叫,又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午后,暴雨已停,耀眼的太阳又现了出来。

“我穿越了?”我坐直身体喃喃自语。

不对,我看着面前的我的身体,穿越了怎么还有我的身体在这儿。打量了一下四周,还是在我的出租屋里啊,冰箱还是那个冰箱,电视还是哪个二十一寸的啊,怎么会这样?看着自己小胳臂小腿的,穿着的是已经烤得不成样子的小衣服,不过这衣服看着怎么这么熟悉呢?难道、、、、、?难道我进了我儿子的身体?

连忙起身,先检查了一下小身体,除了屁股疼痛以外,没有多大的事。这时面前被雷击得像黑炭似的躯体——我的身体动了动,一道幽幽的男声从黑炭头嘴里传来,“爸爸,爸爸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明明是我的声音,却是儿子的声调呢?难道是、、、、、、?

由不得我不相信,灵魂互换,我和冯子豪的灵魂竟然相互转移了,狗血的情节竟然出现在了我和我儿子的身上。

我叫冯富贵,大家都叫我阿贵,今年三十,有着同年代很多人一样的经历。小学、初中一直是在全乡名列前茅,然而在充斥着暴力和色情宣传的九十年代,上高中的我没有把握好自己的人生方向,堕落了,最后上了都成市的一个三流野鸡大学,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年,什么也没有学到,再加上一米六七的残废身高,屡次与稍微好点的工作无缘。干过推销,服务员,端菜工,杀鸡工,清洁工,网吧网管,在网吧认识了一个让我咬牙切齿恨的女人——刘芳,她就是儿子冯子豪的母亲。未婚先孕,到小孩子一岁多一点的时候,见我没多大本事,挣不了多少钱,不能给她想象的幸福生活,在一次出外归来和我大吵一架之后,刘芳毅然抛夫弃子,这么多年来一直杳无音讯。

直到四年前我做起了高危工作——洗色工,攒了两万多块钱,把儿子从乡下老家父亲处接到都成市生活。(洗色工是工厂里一种工种的叫法,每天都会直接接触含有大量的苯、甲醛等致癌物质的油漆和硒料,长期工作对身体伤害极大,尤其是对男性的性功能方面)

儿子冯子豪本来是我的骄傲,他长得眉清目秀,聪明可爱,也许是小时候的一场大病,身体略显得单薄。但是小孩却有多动症,或许真如电视里的专家所说,小孩子不经过挤压这样的受苦,是不会懂得动的痛苦一样,加上在老家两年多的生活,我和他不甚亲近,隔阂了许多,同时因为我要上班,冯子豪到都成市后,我也没有好好照看他,教育他,才变成了今天这样。

以下方便称呼,进入儿子幼小的身体的我叫冯子豪,而是成人身体的真正冯子豪则叫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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