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祁一言不发的帮淇奥解开双手双脚的布条,然后把他大红的喜服换下来,两人一开始神情都不太好看,房间里弥漫着诡异的安静。
早准备好的洗澡水泡到现在温度刚刚好,淇奥在桶里昏昏欲睡,傲祁趴在桶边一下一下的往淇奥的肩膀上凫水。
淇奥肩上的牙印因为多次咬啮已然不会再消失,但有趣的是在淇奥肩上的牙印不是青紫的可怖的伤痕,而是变成了鲜红的印记永久地留在身上。水珠顺着肩膀的线条滚了下来,滑过肩上的牙印,把印记洗得更艳,衬在淇奥白玉般的肌肤上灼人眼,像极了淇奥爱吃的梅糕,雪白的糕身上点缀着红色的瓣,只不过梅糕傲祁觉得太甜了,眼前这个光看上去就要美味千倍万倍。
这样想着,傲祁的双手已经将淇奥的肩膀扳过来,然后又在上面深深的咬出自己的痕迹。动作带动着水一波一波的荡漾开去,淇奥散下的长发也随着水波起伏,在水中看起来十分柔软顺滑。
淇奥虽然早已习惯,这一次却还是忍不住吸了一口气,等傲祁放开自己才开口问道:“心情不好?”
“你的功力现在连布条都挣不开?”傲祁紧紧掐住淇奥的肩,牙印渗出一点点血。淇奥依然是浅浅地笑着,眉头都不皱一点,也没有想着挥开傲祁的手。
等把傲祁笑得手都渐渐放开了,淇奥站起身踏出木盆,赤着脚站在地板上,留下一连串的水渍。他走到一旁拿过大毯子把自己裹上,*的头发披在背后很快就把毛巾打湿了。
淇奥拨了拨垂落在前面的散发,脸上明显有着嫌麻烦的情绪,倒是傲祁熟练的从一旁拎了一条毛巾过来帮淇奥把头发包起来。
这时,淇奥才回答傲祁刚刚的问题:“是啊,现在就是个普通人,身体里什么都感觉不到。”说这话时语气还挺不当一回事。
傲祁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把淇奥抱到床上后阻止了他马上想躺下的动作,帮他散开头发又拿了一条干毛巾把他头发一点点擦干。
淇奥半靠在傲祁身上只觉着自己睡意越来越浓,今天这一折腾把他折腾的彻底没了,前面被青蝶那么绑着硬要洞房,他表面上是风轻云淡精神上的劳耗其实挺大,看到傲祁进门那一刻他才敢放松了精神,这精神一放松困意也就翻涌着上来,能坚持着洗完一个澡他觉得自己已经算得上意志坚定了。
闭着眼还能感觉到肩膀上的痛感,虽然淇奥并不在意却还是抓住机会调笑了傲祁一句:“你是属狼的?”
“那你是属桃的?”傲祁放下一只手单手将淇奥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继续擦拭着淇奥的湿发,马上接着回了一句。
听着从头顶传来的声音,总觉得这句话怎么有点熟悉的想法在淇奥脑子里一闪而过,没细想困倦又加了一层。
按惯例将今日之事在脑中一一翻过,迷迷糊糊间突然一个激灵,淇奥也没想睁眼,于是半眯着眼拽住傲祁的袖子:“他们两个的事解决清楚了?”
“还有精神关心他们。”傲祁半是嘲讽半是冷笑的轻声说了一句,摸了摸差不多干了的头发,把毛巾扔到床头边的凳子上,他没兴趣把那一段师徒情深的戏码说的太明白,干脆把成就全部揽到自己身上来,“嗯,说通了。”
看着淇奥在自己怀里已经睡熟了,但傲祁知道淇奥一定是听到事情解决才放下心来睡过去了的。
淇奥身上还裹着毯子,没有穿衣服,傲祁的手从前面毯子交叉处伸进去,拨开肩膀上的布料露出牙印来,他看了牙印半晌,一边摩挲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里沉沉的一片,像是夜间弥漫了黑雾的森林。
半晌,他帮淇奥把毯子换下来,然后将淇奥放平在床上,看一|丝|不|挂的淇奥一着床就侧翻蜷成一团,白皙的后背和结实的臀部延伸出优美的线条,因为夜里的凉气,没过多久皮肤上就冒出小小的颗粒。
傲祁先扯过一旁的薄被帮淇奥从头到脚盖好后,才脱掉自己的外衣,吹灭蜡烛上了床。
他半撑着身子,手从淇奥头顶绕过后抓住了淇奥的手腕,贴着淇奥的手腕伸出手指探他的脉搏,随着淇奥的脉搏一下一下鼓动,傲祁的脸色也一点一点陷入黑暗。
淇奥昨晚睡得很好,好到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还好身边就有一个热源让他在昨晚大风大雨中也没觉得冷。自从他们吃了果子配合各自的剑法练习以后,他的身子越来越凉,而傲祁正好相反,现在他的功力没有恢复,体寒的毛病倒是也没给他变好。
天还是蒙蒙亮,淇奥一点都不准备浪费身边的热源,转个身还要再睡,也丝毫没有在意他现在赤身*,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他忽略了一个问题,每个男性早上都会遇到的问题——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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