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没想到你这么多年过去了,口味倒是一点都没变。”面容清癯的男子阴柔的五官上带着些许的杀意,手指划过宁子云的脸颊,那长长的指甲仿佛要将他的脸划破,转向被束缚在床上的寻骨风时男子又表现出另一派温柔的味道。
黑色的绸带在身体上交叉出美丽的形状,从胸口到双腿,刚好突出了殷虹的两点,又将□全部死死绑住,寻骨风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在黑色绸带的反衬下白得引人垂涎,他的双手双脚都被分开绑在床柱上,紧绷的绸带使寻骨风不得不挺起了胸膛,像是诱惑别人在品尝他颤抖的胸上殷红的果实。
这样情况下的寻骨风,表情却是意外的平静。听到对方的话,寻骨风两眼空洞的望向床顶,语气仿佛是一潭死水,没有半点起伏:“白敛,放过他,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白敛用一只手捏住宁子云的下巴,在听到寻骨风的话语后双指的尖利指甲终于在宁子云的下巴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他虽看着宁子云,话却是对寻骨风说的,语气怪异,似是欣慰又似是怨恨:“师父,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么。”
寻骨风许久没有说话,最后只回给白敛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声叹息像是紧绷的弦断开发出的余音,白敛猛地甩开宁子云转向了寻骨风的方向,眼中猛地燃起的火炽盛而猛烈,只丢给宁子云一个“滚”字,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床边走去。
宁子云慌张地带上门时,正好从门缝里看到白敛俯□缠缠绵绵地吻住了寻骨风,门外墙角一只蜘蛛正在织着秘密的网,要把飞虫困死在里面。
宁子云回到房里见傲祁已经没有的踪影,这才想起他去找寻骨风是为何事,慌慌张张的直奔淇奥休息的房间,果然在淇奥的房间里找到了他的身影。
傲祁正半躺在了淇奥的床上,将淇奥挡在床内一侧,正靠在床头听戈乌汇报淇奥的病情。
“就是这样,总体来说右脚的崴伤、双膝的擦伤还有右手的都是外伤,算不得很严重,真正伤到他的是极上观的惊鸿剑法,剑气会对身体内部造成的伤害,再加上他这几日过度劳累……”戈乌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已经不敢看傲祁的脸色了。
傲祁一直闭着眼直到听完后向戈乌点了点头,并没有怪罪的意思,从脸上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绪,越是这样戈乌越是觉得恐怖,恨不得傲祁现在刺他一剑都比这样不明不白的好。
戈乌在那闭了嘴一个劲地冷汗直冒,傲祁听他说完后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中间空白的那段时间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戈乌的心脏却差点从嗓子里蹦出来。
傲祁说:“等下午的药煎好拿到这来给我。”
戈乌连连应声,见傲祁没有再想说什么的意思,赶忙揽着在门口偷偷张望的宁子云的肩膀离开,把空间留给傲祁和淇奥两人。
听着两人的脚步已经远去直到听不见了,傲祁依旧静坐在那纹丝不动,他的目光悠长,不知道停留在何处,又仿佛什么都不存在在眼中,脸像是石刻一般,冰冷的僵硬的。
直到日光一点一点变亮,地上的影子移动了位置,傲祁终于眨了眨眼睛,轻缓的吐出两个字:“淇奥。”
这两个字仿佛是一个开关,心底的死寂在顷刻间化作乌云翻滚下阴暗的大海波涛汹涌,天与海的交界处响起惊雷,紧接着一阵又一阵电光雷鸣在团团黑云中炸开,海浪掀得很高,是灰黑色,像一只张开大嘴的怪兽将一切吞噬。
作者有话要说:傲祁刚好淇奥躺下了……
这绝对不是我恶趣味呀(*≧m≦*)
这是有原因的,真的【各位小伙伴快看我的正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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