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仍然在缓慢前行,车壁上,白玉灯罩里的烛光如豆,车内铺了兽皮软榻,边上放置了件檀木置物柜,柜上面是叠好的丝缎被子,非常简单的设施,但每个物件都十分考究,必定非富即贵,到底是什么人,无聊的贵公子绑架良家妇女,
面具男陌生的气味逼近,长长的发丝撩在我的脸上,他气息平稳,十分有耐心的一颗颗解开我的扣子,解开腰带,一件件脱好,不紧不慢地挂在衣架上。
我本来超级恐惧,现在更加恐惧,空气凝重,一般的采贼急于行事,完事就罢了,面具男沉着镇静,不急不慌,有变态虐待杀人狂的潜质。
直到身上□,面具男将灯芯挑了挑,顿时亮了不少,他看了看我的身子,摸摸下巴,自语道:“还行”,又摸了我一把,满意地道:“冰肌雪脂,不错。”
然后却并没有我预想般扑上来,转身从置物柜中拉开一个抽屉,他翻了翻,从中拿出些铁器,锤子、钳子、长钉子什么的。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美剧嗜血判官里男主就是把人脱光,裹上塑料布,激情地捅几刀,比□还要爽……,他不会要把钉子钉在我脑袋上吧?头皮发麻,闻流墨救我!大尾巴救命啊……
英雄救美的人没有出现,面具男扒开我的嘴,放上两只铁支架,让我的嘴合不上,然后又点了颗蜡烛,放在我嘴边,仔细观察我的牙齿,略有不满意,道:“长的都很齐,你说拔哪颗好?”
那颗都不能拔,别,救你了,别拔我的牙!我猛眨眼睛,哀婉地看向他,乞求能有一丝怜悯放过我。
面具男毫不理会,拿起钳子夹住我的上门牙,用力掰了一下,我顿时痛的眼泪就下来了,好在他用了一下力,没将我的门牙拔出,又改变主意,收起钳子拿出长钉,伸进我嘴里,不知对准的哪颗牙齿,另一只手拿着锤子猛地连敲,“咣咣咣……”每一下都好似砸在脑壳上。
痛痛痛,太痛了,面具男敲了十多下,停下休息一会,拍拍我的脸,温柔地安慰道:“别急,已经松了,再来二十锤子就下来了。”我吓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他屠夫般的动作。
面具男又从抽屉里拿出吸血的放进我嘴里,然后接着敲,“咣咣咣……”又是十多下,我的脑袋好像要碎了,他停下,伸进两个指头从我嘴里拿出颗大牙。
他把牙齿放到我面前给我看,柔声道:“你的智齿长歪了,有点倾斜,休息一下拔另一面。”
又是一通敲,想晕厥都没门,祈祷时间快快过去……
我的智齿被他用酒擦干净,放到一个装满牙齿的瓷瓶里,他晃晃瓶子,对我笑笑,“还好你长的齐,要不都给你拔了。”
我满嘴冒血,面具男却来了兴致,将我抱在怀里亲吻我的唇,咸腥的血顺着嘴角流淌,我大惊,这回真遇到变态了。
他亲了一会儿,又觉无聊,问我:“再玩什么呢?”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他,面具男却扒开我的眼皮,嬉笑道:“这么不合作,我们就玩严刑逼供吧。”着完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把小薄刀,转身问:“剐刑?割鼻子还是耳朵要不挖眼睛?”
我吓的魂飞魄散,小薄刀在我脸上比画一阵,他自己又摇摇头,“太费劲,这张脸画了有点可惜。”
随后翻出个几根短圆木的东西,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放入圆木中间,猛地拉扯穿在中间的绳子,对我道:“你说不说,你说不说……,还不交代……”
我说什么啊?你明明知道我说不出来……
十指连心,痛的鼻涕眼泪横流,面具男玩了一会,收了刑具又翻找别的东西。
翻出针与几个瓶瓶罐罐,在我肚皮上纹起什么,我还庆幸,终于能缓口气了,被扎个几百针比拔牙强多了。
面具男认真的纹画,越来越痛,每一针下去都冒出不少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救生不能求死不得就是这种情况吧。
时间特别慢长,过了好久,他终于收工,不知道画的什么,涂上奇怪的东西用绷带缠住,我已经大汗淋漓,突然特别想念卓洛,我错怪你了,你不是最变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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