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见我注意到他,立刻将手中的扇子打开,文绉绉地扇了两下,慢条斯里地两个字两个字地道:“在下 苟志 大,年龄 二十 有三,家住 上溪 县,家 父现 任上 溪县 令,来 多尔古齐 谋官已 两月 有余,昨日 一睹 赌神妹妹 在赌 坊风 采,甚为 惊诧,仰慕 万分,特来 拜会,望能 结识,冒昧 之处,请多 海涵。”
生平头一回见到有人说话两个字两个字地蹦出来,我也甚为惊诧 ,再想想,在赌坊时的确见到过这个人,有些印象。
这种态度不用猜就是有求于我,十之*是关于赌的,也不客气地道:“叫大姐。”
“听大 姐口 音不 似本 地人,若有 需要 苟弟 愿全 力相 互,方 便时 可否 讨教 赌术一二?”
我心道,通过这个人还能了解这个国家的情况,若要逃出去想必得有周密地安排。
我一笑,道:“相逢即是缘分,但苟弟可否正常说话?”
苟志大连忙堆起笑脸道: “当……当……当然能。”原来是磕巴。
指了指其它的几碗面,我道:“那就先吃再说吧。”
“大……大姐,我我我……还有两个弟弟,一起吃吃吃也行吗?”
苟大志招招手,两个长的和苟大志几分眉眼相似的少年窜了进来,说了声大姐好,坐下来一同吃面。
两个少年争抢那碗排骨面,苟志大将两人叫停,端起排骨面自己吃起来。
吃完饭我就有了三个跟班,苟志大的两个弟弟一个叫志远,另一个叫志清,三个都有点磕巴。
店铺开门后,我展现一个女人血拼的风采,压抑了这么久,可不能再委屈自己了——衣服定做四十套,鞋子一百双,胭脂水粉一筐,什么项链耳环簪子一把一把地抓,从街上卖葫芦的那连草杆子带所有的葫芦全买了下来,市场上刚摘得大白菜,买了一车,包括车。可谓是见什么买什么,扇子帽子帕子绣品,有用的没有的全买了才了不到三两银子。
苟志大的老爹在穷乡僻壤当县令,年俸不过一两三吊,没见过这么乱无章法的钱,立时对我肃然起敬,一口一个大姐比亲姐还亲,也不能白当大姐,给这哥仨从上到下焕然一新。
志远和志清想让我到奴隶市场买几个女奴隶,我对女奴隶不感兴趣,男的还凑合,但今儿个太累,决定明天再去。睡了一下午,至深夜约上苟志大又去了另一家赌坊,翌日手里有了三百两,突然暴富,先了买下了客栈,让三兄弟搬了进来,然后直奔奴隶市场。
在我想像中,奴隶市场应该把奴隶全都带上枷锁,然后个个悲愤万分,痛不欲生的样子,到了才看到,挺安静的,整条巷子两边坐满了奴隶,靠在墙边席地而坐,奴隶主只是摆张桌子坐到后面,等待来往的商客询问。
用眼一扫便相当失望,哪有什么美男啊,奴隶脸上都有相当大的奴印烙在脸上,随时看随时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但既然来了,就抱着淘宝的心态仔细挑挑吧。
我走在前面,苟仨跟在我身后,不出几步,边上有奴隶低声道:“买我,我会写字。”
定眼一看,是个中年大叔,看样子像四十几岁,脏兮兮地。
大叔边上的小伙举起手自荐道:“我,我有力气。”
边上一个躺在地上的有气无边地趴在地上向我挣扎,悲惨地道:“买我,我……我……我还没死。”
我指了指那个会写字地,问道:“这个多少钱?”
“三文。”
靠,比面条还便宜,顺嘴就说:“真便宜。”
苟志大习惯性地晃晃脑袋,摇摇扇子,也附和着我说“很便宜。”
苟志远见他大哥说便宜,自己也得跟组织靠拢,也说:“太便宜了。”
苟志清见大哥二哥都说便宜,自己就不能不表态了,指着奴隶主道:“非常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存了一周的文文打算上榜的,结果没选上,哎!:6 失落ing……
索性把存的文都发上,我还是习惯写一点贴一点,可以及时看到大家的回复:——)就是传说中的一章三更!!!
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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