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我自小就是少白头,不是白发的地方长的头发是暗红色的,出了名的红白毛,懂事后便常常染发,上学时还常染个红色或是黄色的,工作后就只染黑色的了,到这里条件不允许,自然是由着它长了。我想了一下,秦容虽然好看,照我还是差一个档次的,美人见美人多是找到对方最薄弱的地方,加以攻击。
我地上蹦起来,迅速扫了眼秦容,寻找缺点,大声道:“你牙齿黄!”
伸手指向闻流墨,破口大骂:“目无尊长,狎妓*。”声音再提至高八度,喊道:“你大哥没死,我的事非还轮不到你来管!更轮不到婊子非议!有事找你大哥说去!呸!”涂抹星子飞溅,弱女变身为泼妇。
秦容死盯着我,怒火中烧,两眼若是能飞出刀子想必我已经死了一百次。闻流墨道是不以为意,向我走了几步,近前观察,道:“似乎没有易容的迹象。”他再向前走了一步,我条件反射地说了个字:“滚!”
闻流墨神色一滞,相距一米处,以居高临下之姿态,抬手指了指我,然后又放下,秦容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好像受了惊吓。
我道:“你们继续,我还有事。”
转身后刚走两步,背后某一处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顿时浑身酸软,脚上无力,困意袭来,试图打起精神却被更浓重的睡意包围,环视四周,踉跄几步,不由得闭上眼精,倒在一旁的方塌上缩成一团,用力睁几下眼,最后还是合上了。
“醒醒,回去再睡。”是闻流白的声音,我眯眯睁开一只眼睛,绝美的面容被烛火照出一层淡淡的润光,我喃喃道:“吵死了……”抬手将闻流白的脸扒拉到一边去,随即又睡去。
闻流白背起我,身子一挪动便醒了大半,还是刚才的那间屋子,扭动脖子打了个哈欠,见闻流墨与秦容还在,我趴在闻流白背上懒懒道:“小白,他们两个是不是说我坏话了?”
闻流白将我向上提了提,淡淡道;“睡吧。”说完背着我出门。
我心底一股暖流慢慢升起,因他没有质问我而欢喜,因他绝对的信任而感动,秦容的推断虽在错误的基础之上,听起来却也说得通,流白却没有丝毫怀疑,即便他有怀疑仍旧是温柔相对,就算想让我睡着回白园,闻府那么多下人,随便找来一顶软骄便可,也么远的路,大可不必如此的。
难道他爱我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或许闻流白认为我是给他下毒的人,也因为深爱而不去计较, 我果然魅力无限,由古至今的通杀,想到这儿,“呵呵”笑了几下,便得意忘形,回去冲闻流墨吐了口吐沫。几颗涂抹星子砸在闻流墨的鞋上,“哼”了一声,将头里在闻流白颈间,不去理会秦容抽筋的面部表情。
路上,未等闻流白问起,我便絮叨地说明了进秦容房间的因由,最后感慨地道:“闻流墨太*了,你可不要跟他学。”
闻流白道:“我有你就够了。”
身子随他的行走而起伏,心思也变得恬淡。
“流白,你怀不怀疑我是害你的人?”
闻流白侧了下头,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痒痒的,轻声说:“不怀疑。”
我问:“为什么?”
闻流白笑道:“你智商低。”
一口咬住他的耳朵,舌尖轻泯,一点点骚扰,闻流白持不住,将我从他身上放下来,二人便嬉闹起来。
床上,闻流白看似睡去,我小声地说:“小白真好,要是能和闻流墨断绝关系就更好了。”
闻流白翻身,手指插入我的发间拢了拢,“过几天他就搬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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