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客气……应该的……举手之劳……”原来是这样,嘴瓢了,磕磕巴巴惭愧的低下了头。
“可什么迷幻术这么厉害?你和谁有仇吗,他们要用这么毒辣的方式报复你?”我疑惑的问道。
“不知,半年前我去西域途中遭人暗算,之后便已是如此,我做生意向来诚信公平,决计不是生意场上的人做的,可又会是谁呢?”闻流白陷入深度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闻流白还在思考。
我打了个哈气,有点累,懒懒道:“与你,或是你家人有深仇大恨的人呗,明显不想让你死,偏生让你活着受罪,不然谁会弄这么有创意又哨的方式摆弄你。”
闻流白继续不语。
夜已深,已是三更,喝了口水,看向闻流白,问道:“ 律良玉嫁给闻流墨,你不难过吗?”
八卦精神永不止。
他不理我,自个儿也觉无聊,问的破问题,他难不难过干我屁事。
累极,脑子如浆糊般,闻流白也没反应,站的根雕像似的,一动不动,我起身走到床边,顺势倒下,脑袋刚沾枕头就有浓浓睡意袭来。
过了半响,感到有人环住了我,熟悉的味道,是闻流白,实在睁不开眼睛,便道:“你离我远点。”
那人轻声道:“平素不都是这样睡的吗?”
拜托,以前你是个白痴,对我来说只是个精美人偶,怎么可以相提并论,懒得理他,翻身睡去。过了半响,那人又凑了过来,在我耳边喃喃的说:“别不理我。”
我突然觉得闻流白像受了伤的小孩一样需要妈妈的疼爱,让人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不知为何,此时的闻流白让我觉得温暖无害,便不再躲着他。
暗自又想了想,闻流白半年都没有和人正常交流过,真是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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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身旁的闻流白还在睡,我有些发怵,他醒过来后我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他,他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搞不好我在闻府有吃有喝又不用干活的这种安逸生活就要结束了。
头沉沉的,想起昨夜发烧的香婷,小心起身,洗涑后到隔壁香婷房中看望,看她已经退了烧,但身子却很怕冷,嘱咐她吃完药再睡下,罗嗦半天,见缝插针的问了句:“大少爷没伤脑子之前可是宽容的人?”
香婷一征,“夫人为何这么问?”转而脸一红,微笑的脸孔好似有幸福的回忆般,轻声道:“大少爷何止宽容,他的心简直像大象的心一般。”
我身子一颤,这是什么形容啊。
刚一出香婷的房门便见着了闻流白忽左忽右在院子中奔跑,珠儿正追着他为他穿衣服,我这边正思考对他说什么呢,他上前抓住我的手道:“今天我们是飘雪!”
我一征,闻流白不由分说,抓起我的衣袖就向外头跑,哦!卖糕地,这是怎么回事,踩着厚厚的积雪,深一脚浅一脚随着他跑,心中疑惑,他昨天不是恢复神志了吗?这会儿怎么又变成白痴了!
难不成我昨天是在做梦?还是我神经衰弱了?
080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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