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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侥幸

我转身,用能杀死人的目光对像闻流墨漆黑的眸子,扬起脖子,“小叔可是在叫我?”带着似笑非笑蔑视的神色又道:“我虽是小户生意人家的女子,可嫁到闻家毕竟是长嫂,小叔难道不懂尊长,长嫂也是你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吗?现在还无端喝斥,什么叫‘站住’?您这可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烦劳您日后说话加个‘请’字,嫂子在这里不胜感激了。”转身拉着闻流白问道:“相公,你说是不是?”

闻流白严肃地点了点头,道:“是。”这是我多日训练成果,现在终于用上了。

闻流墨皱了下眉,道:“流墨逾越了。”

我转身,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拉着闻流白走掉了,可是出了我一身虚汗。

还好成功转移话题溜掉,想来想去这事儿也瞒不住,万一闻流墨问起跟在闻流白身后的随从我们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他便能知道,不管那么多了,但求脸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

好在闻流墨没再来质问我,天儿渐冷,日子过的渐舒坦,人一但温饱了,除了思淫欲之外,就要有更高的精神生活。

淫欲?看向闻流白,让我想起某则新闻报道的——某地,某男将某精神病女子骗诱至家中进行*,长达多少多少年之久。

还是进行高层次的精神生活吧,且有些艺术追求更好,到闻流白以前曾用过的书房,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看似不错,落款上竟然是闻流白的印章,书架上书不算多,也就几百本,依次翻阅,多是教科类的医,史,礼教等,少有几本诗词,做的都平平,与我曾学过的古诗词差远了。还在极为隐蔽之处找到几本黄色刊物,画的一点创意都没有,我画的都能比这个好。瞥了眼一旁呆坐的闻流白,“你也不是什么好饼子。”

闻流白不知所以,淡淡的说:“我要吃饼子。”

我点着他的头,“你记住,你就是个饼子。”

闻流白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幽幽的说;“非姐姐吃了我吧。”

我问自己,非,你欺负一个精神病有意思吗?答:闲着也是闲着。

晚上让珠儿告诉厨房,说大少爷想吃饼,准备做饼子,要多放葱,我好久没吃饼,馋了。

不如将我能记住的古诗词出个书,用来钱赚。有些可行性,问题是怎么才能出闻府?这个日后再想办法,先将诗词默写出来才行。

夜,我抓心挠肝的想着记忆中的诗词,还不能用有典故的。

“暮江平不动,春满正开,流月将波去,潮水带星来。”我深情的读着《春江月夜》。

“来来来来来来来。”闻流白机械的重复着我最后一个发音,好似回音,握住颤抖的毛笔,闭上眼睛,努力的将他忽略。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天净沙·秋思 》,简单的几个词这么排列组合怎么就如此有意境呢,“多好的词儿啊。”陶醉ing。

“鸦鸦鸦鸦鸦鸦鸦。”闻流白一字一顿继续无义意的重复,严重破坏了我美好的遐思。

放下纸笔,真是对他没办法了,不再去背诗,挑了挑烛火,对镜梳妆,虽然是晚上,还是喜欢照镜子,这是我没事儿时唯一喜欢干的事儿,怎么看都不厌烦,(作者:你个自恋狂!非:自恋是件多么幸福的事,随时随地,只要拿起镜子就能看到自己深爱的人,你能吗!)

“镜子,镜子,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自言自语道。

身后传来幽灵般的声音:“不是你……不是你……不是你……”

闻、流、白,我咬牙切齿道:“今儿晚上我就要让你明白,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翌日黎明,我用线将闻流白全身的汗毛拔光,皮肤变得异常光滑,他终于学会了一句话:“是你,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门,闻府张灯结彩,今儿个是十五了,闻流墨成亲的日子,那个叫良玉的女子真的与我长的一模一样?他以前喜欢的人是闻流白,现在却嫁给闻流墨该是怎样的心情?

我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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